要怎么赶路啊?”
王员外家的马也死了三只,听到金家下人这话,顿时气急败坏。
“金家老哥,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你瞧瞧你这事办的,倒是让我们跟着遭殃了!”王员外指着躺倒一地的牛啊马的。
牛和马直接倒地上了,有几辆拉着货的板车也被掀了,损失了不少东西。
王员外更气的事,他家拉着棺材的牛也不行了,差点把棺材都甩地上去了。
这要是把已经去世的人连棺材带尸体甩出来,这是多大的忌讳?这不是闹得死去的人都不得安宁吗?
金员外一怒之下直接给守不住嘴的奴才一脚,然后从马车里拿出一把剑,直接捅死了那个奴才。
“金家养着这种废物有何用!一点小事都干不好,活着也是浪费口粮!”
金员外拿着还在滴着血的剑缓缓抬眸去看王员外几人,眼神阴鸷。
“昨日受了气的不是你们,你们自然能说风凉话!昨日那贱民若是一巴掌打在你们脸上,你们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不善罢甘休还能怎么样?昨日你自己也瞧见了,杨家护卫个个身手了得,我等的护卫都近不了他们的身就被夺了武器,且他们还有衙役护着,我等能拿她怎么办?”陈员外反问。
“就说那柯婆子,一把年纪了,可力气大得惊人,你家大郎君堂堂男儿也被压在地上打得躲都没机会躲,且不说柯婆子身后还有一个世交,到了如今这世道还能弄来那么多好东西,那些水和粮食要多少有多少,这样的人物我等谁敢招惹?”
陈员外点头附和,“有这样本事的,指不定是什么身份的人呢,怕是县令都没有这通天的本事,说不定是哪位爷隐姓埋名和这位村妇一家来往。”
陈员外说话的时候脑袋朝着天上抬了抬,说得隐晦,“连赶牛车来送东西的那位公子都穿得比尔等都更富贵,金员外,你平日自诩聪明过人,这一点你怎么就想不到?”
“你们倒是都聪明了一回,都想得到!但昨日我计划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见一个人站出来阻拦我?”金员外只觉得他被戏耍了,还被这一群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人利用了。
“好好好!今日我算是明白你们这些人私底下都藏着一副什么嘴脸了!”金员外怒吼着,“从此以后我金某人和你们割袍断义!你们都给我滚!”
“说得好像你是什么仗义之辈一般,咱们相交数十年了,能不知道你什么脾气?你昨日下药的时候和我们商量过了?我们要是劝你别做,你能听吗?”陈员外呸了声,“你拿我们当兄弟看?你不是一直拿我们当狗腿子看吗?”
陈员外说完就让自家人收整了一番,第一个先带着陈家人单独离了。
一人一句争吵,吵过以后,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而远在十里外的柯慕青一行人并不知道半车被下了药的草料就让后面一群人内讧以后散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