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杨瑜晃晃悠悠回来,由于酒劲发作,双腿发软站立不稳,身体往前抢了几步,正撞在的南宫羽身上。
无处撒气的王崇狠狠瞪了杨瑜一眼:“喝点马尿就这副德行,难堪大用。”扭头对两侧的军机卫道:“把他扶起来。”
军机卫将杨瑜扶起后,把他手里的文书和笔墨交给王崇,下笔、落款、盖印,完成后,再交回验看。
“都是一家人错不了,大人慢走!”
杨瑜说完,冲门外招了招手,在兵卒的搀扶下离去。
王崇望着杨瑜的背景,面露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冲两旁的军机卫厉声道:“押上囚车,回庆安府。”
军机卫解开南宫羽身上的绑绳,转头问道:“大人,是否上枷锁?”
王崇看了看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南宫羽,忍不住嘲笑道:“你看他的模样还跑的了吗?”
军机卫闻言只好作罢。
步履阑珊的南宫羽被推搡着走出巡防衙大门,双眼闪过一丝杀机,右臂自然下垂,手中精光一闪,猛地朝右手边的军机卫脖颈挥去,再左肩膀撞开左侧的军机卫,纵身跳上停在门前的马上。
王崇反应过来,南宫羽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责令杨瑜,让他派兵协助追捕。”
王崇扔下话,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子,率领十余名军机卫追了上去。
兵卒跑进巡防衙二堂,抱拳施礼道:“大人,犯人杀了一名军机卫,夺马跑了。”
杨瑜一脸醉意歪坐在交椅上,斜眼看着兵卒,不慌不忙道:“在哪儿跑的?”
“在巡防衙门口。”
“在谁手里跑的?”
“呃...在职方司王大人手里跑掉的。”
“哦!跑了通缉要犯,脊杖一百,刺配三千里,王大人也太不小心了。”
“王大人令巡防衙派兵追捕,您看......”
“巡防衙有多少坐骑呀?”杨瑜眯缝着眼,拖着长音问道。
“禀大人,十匹马,还有...还有二十头驴。”
“马匹不能妄动,这是二府下发的严令,让叶七带人骑驴去追吧。对了,监房的狱卒老赵年事已高,眼花耳背,赏他五十两银子,回家养老享福去吧。”
说完,杨瑜把眼一闭,打起呼噜来。
庆安府城西,残破的瓦房与草棚连成一片,坊巷如迷宫一般,暗渠传出的阵阵恶臭让人掩鼻,这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人员身份背景复杂,但却是藏身的好地方。
坊巷内,一个头戴斗笠,身着素服的男人探出脑袋,看了看街上如行尸走肉的人群,便直径走向对面的瓦房门前,抓住门环轻扣三下,停顿,再扣两下。
“什么人?”
“是我!”男人哑着嗓子答道。
门开了一扇,但只开一道缝,因为开门之人不仅左手按着大门,还用右膝顶住,使门无法开的更大,同时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严大哥!您回来了。”
看清男人容貌后,守门人顿时放松了戒备,面容一喜,语气中充满了恭敬,随之闪身把男人让进院中,关门前不忘探头四下张望一番。
“首领在吗?”
“在二堂。”
守门人答完,将匕首插入腰间,仍站在门后继续履行他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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