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兄弟,到底是谁得罪你。你这么想杀人?”小船上,章无忌问嘟着嘴一言不发的曾柑。
曾柑大概没想到章无忌这么问,皱眉想了一阵,“我只是觉得这火铳有意思。”
章无忌叹道:“火铳乃是杀人兵器。当下乃是乱世,还是别把它当玩具。”
“你说什么?”曾柑不解的问。
章无忌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就用了现代汉语,这种语法在元末根本不流行。只能用此时的话再说道:“火铳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玩的。曾兄弟把火铳当玩艺,定然会被人知道。曾叔叔让你用匕首,这是对的。”
曾柑想了一阵,嘟囔道:“可俺也想能打。”
“这没什么,俺可以教曾兄弟习武。”章无忌笑了。
“真的?”曾柑登时来了兴趣。
停船休息之时,章无忌仔细教给曾柑如何做引体向上和俯卧撑。曾柑试了一阵,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又有些失望,便说道:“这不好做。家里也没树,没办法用树枝。”
“就在两个柴堆中间架根棍子。”章无忌立刻给了解决方法。之后也不管曾柑如何,继续划船回城。
到了家,章无忌把火铳藏好,就出门转了转。却见与何越约定的信号出现了变化。去了确定这个信号的位置看过,果然也有了变化。两种变化都证明何越约见章无忌。
第二天上午,章无忌前往买柴的地方。这里已经是极少见还允多人聚集所在。便是如此,人人都不敢和其他人说话。买了柴背上就走。
何越自己没来,拍了个人与章无忌接头。经过这重重转接,两人终于在约定地方见了面。何越立刻说道:“章兄弟,你可否杀几名官军。”
“不行。”章无忌果断拒绝,“现在好不容易风平浪静。若是杀了官军,官府肯定知道城内还有我们明教的人。”
“那几个人该杀!”何越叹道。就把事情讲给章无忌。原来这几名官军在前几日大搜捕中抓了些本地人的外地亲戚。只是因为口音不同就将他们拖出去杀了请功。
这些亲人被杀的本地人虽然不敢自己报复,却对好些一起遭殃的人说了,谁能杀了这些官军。他们一定重重酬谢。
听到这里,章无忌有些动心。难道是革命的怒火已经积累到如此地步不成?
就试探道:“何大哥,光说说,能信么?”
何越很有信心的说道:“他们说谁若是能找到明教的帮他们杀人,他们愿意派人相助。”
章无忌觉得这有点吸引力,正想再问问,却猛然觉得不对头。“何大哥,他们的亲戚被杀,到底是你亲眼见到了,还是有你信得过的人亲眼见到过?”
何越愣了愣,仔细想了片刻,迟疑着说道:“俺没见到。光是听他们说。”
“X了个X!”章无忌低声骂道:“这家人只怕说的都是骗人的。何大哥,你要小心。”
何越想了一阵,就完全明白了章无忌的担忧。他也气的咬牙切齿,“若非章兄弟这么讲,俺只怕还被他们诓了!俺要弄死他们!”
章无忌劝道:“先别急。何大哥可打听一下这是否真的。就算是没打听到,也不用急。小心些就好。”
何越点点头,“章兄弟,城里倒是有家人被害的也想杀人报仇。只是他们家里穷,实在是没什么钱。她一个女孩子,看着很是可怜。”
我又不是开收容院的,章无忌觉得何越这话说的着实莫名其妙。没想到何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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