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嘉悦立即朝四周看去,直到看到离她十几米远处的那坨白色物件后,应该就是玉先生。
她连忙站起来,却不想刚准备站起来,下一秒就又朝水中坐下去。
直到此时孟嘉悦才发现水都被染红了,放眼望去这一片水都是红的,一定是玉先生的。
“先生,先生。”她嗓子都要喊破了,戚御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孟嘉悦忍着身上的痛朝他爬过去,短短的十几米远她楞是花了一刻钟。
“喂!”孟嘉悦连叫了戚御数声,他都没有反应,孟嘉悦于是又拍了拍他的脸依然没有反应。
看着他惨白的面颊,孟嘉悦的心咯噔一声。
“不会是死了吧?”孟嘉悦心想。
她拿起我那抖如筛糠的手凑近戚御的鼻间,“还好还有呼吸。”暂时松了口气。
一直泡在水里也不是办法,孟嘉悦使出浑身的力气把人给弄到了岸上。
此时天已大亮了,想来她们在水中泡了一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倒勉强一下,这哥们可受不了。”
在把人拖上岸之时孟嘉悦才发现这老哥身上跟那烙铁似的,估摸着都要烧傻了。
必须得先找个能躲雨的地方。
孟嘉悦环视四周,此处光秃秃的能有什么地方躲雨呀!
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不管了先把人弄到那里。”
接下来的这半个时辰孟嘉悦都要断气了。
看不出来啊!这么瘦的人这么重,她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人从水边拖到了山洞中。
把人安顿好,孟嘉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可是要了我的老命。”
“冷~冷”她还没休息半分钟身旁的人就开始喊冷了。
“得想个办法把火生起来。”
孟嘉悦使劲的回忆起电视中的这种片段,主角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是怎么生火的?
“有了可以砖木取火。”
这里连个像样的木头都没有该怎么取火嘛?
“要哭了,呜呜”
“古人不是都有火折子的吗?”孟嘉悦朝戚御的身上袭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我这个榆木脑袋,就算有火折子肯定也都湿了。”
把戚御安顿在山洞后孟嘉悦趁着天色出去找食物跟转木取火的干柴。
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不敢走远,捡了点干柴并且用树叶弄了点水便赶紧回去了。
回到山洞,还是她出去时的样子。
这个山洞之前应该是有人来过还有生过火的痕迹,她在前人的痕迹上把柴架起来。
像孟嘉悦这种自小便生活在城市,对于生火的事她一窍不通。
只能照着记忆中荒野求生中转木取火的步骤,她转呀转,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转,结果木头还是半点起色都没有。
“我倦了。”
“热~热”一旁的人儿喊热。
孟嘉悦没有理戚御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转呀转。”
孟嘉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那块木开始冒烟了。
然而没什么卵用,火还是没能生起来。
“我就不信了我还生不起这火了。”
越是做不成功的事我就越不信邪,孟嘉悦用尽全身的力气转啊转。
在我手断的前一秒终于起了一点火星。
最后火还是生了起来,火是起来了,但她手也要废了。
孟嘉悦一刻也不敢停歇,把手搭男人脑门上,“这人身上还是好烫,得想办法退烧。”要是再烧下去这个男人就要烧傻了。
“这该如何是好。”像我这种从小到大几乎不生病的人,该怎么退烧啊!
努力回忆着小时候去奶奶家过年之时,发烧奶奶的做法。
依稀记得小时候我一生病奶奶便用高度酒涂满我全身,酒涂完烧也就退了。
可是这里也没有酒啊!
“有了。”她还记得有一次她一直高烧不退,奶奶用口水涂了几下她烧就退了。
孟嘉悦把手伸进嘴里,沾了口水,她先自己闻了一下,“哎臭死了我自己都嫌弃。”
“我都是为你好的。”
孟嘉悦颤抖着把口水一点一点的涂到戚御的脑门上。
戚御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头像要炸裂般的疼痛。
努力睁开双眼,对上的是一张放大的嫩脸,“是你。”戚御把手伸向孟嘉悦。
孟嘉悦把头挪开并警告道:“不要动。”
戚御哑着嗓子:“我这是怎么了?”
孟嘉悦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此时高烧不退,我在在给你退烧。”
说着孟嘉悦便又把手伸向戚御。
戚御下意识的捏住孟嘉悦的手,“你往我身上涂什么?”
孟嘉悦:“这是一种土方法,把口水涂脑门上即可做到退烧。”
戚御手一顿:“什么?口水。”
孟嘉悦强装淡定,“发烧了就要这样才好得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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