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各种陷害暗算防不胜防,老话里就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被女儿说教了,陈孝才也并不觉得羞恼,坦然道,“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会小心的。”
说完后,想到妻子和女儿居然觉得自己会怕丢脸,便好笑道:“以前做学徒时,苦头可没少吃,比起那些,这样的小事又怎值得我放心上。”
燕妮:“听爹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瓷砖的事儿不急,我已经想到好发子了。”
瓷砖的事解决了,还有件事让陈孝才为难。
“小燕,新买的船能不能让你三伯管?”
燕妮有些诧异,不解地问,“现在小叔管的很好,没出什么事儿啊?下人也服从管理,为何要换三伯来管?”
陈孝才叹气道:“唉!你三伯六个孩子,世荣在读书,每月要不少银钱。世耀书没读好,整日里在外晃荡也不着家,今年十四了,也不知道要做事儿。底下两个小子也一个八岁一个六岁,到了该启蒙的年纪,娇儿和梅儿也要准备嫁妆了。这一件件都需要不少银子,仅凭家里的几亩地,日子也过得苦啊!咱们能帮就帮一把吧!”
燕妮知道陈孝才说出这番话,必是答应三伯了,她低头沉思,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安排。
陈孝才看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不答应,有些着急道:“小燕,是不是为着你三伯母而不肯答应。你放心,你三伯的为人不会做出那些事儿的。”
李氏听得有些不满,“你三哥什么的为人?以前我没嫁过来不知道,但我嫁过来这十多年看着不咋地。没分家那时他去卖货,钱都是自己兜着。咱们和老七在家里耕地,他几个孩子都在家里,这不是我们给他养着。分家那会儿,他挣的钱一分没见拿出来,大半的田地还都分给了他。这些也就算了,可去年轩儿没找回来时,他做的什么事?地道吗?”李氏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了,声音越说越大。
陈孝才看李氏越说越上火,害怕她动胎气,有些着急又敢大声说话,只能低声下气道:“现在我们轩儿不是好好的吗?你别动气。这事也不是一定了的,实在不行,我找爹说说,拒了就是。”
李氏瞪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却被燕妮拦下,“娘、娘,您别急,这事我也不答应。”
李氏听了,赞赏地了燕妮一眼,又转回去对陈孝才说:“咱们娘俩都不答应,你可不许私下应了。”
陈孝才有些为难地说:“是爹找了我说的,我看在爹面子上也不能一口拒了吧?”
“我这里倒是有个好差事处,就不知道三伯能不能干得了。”
陈孝才和李氏都齐齐地看向她,陈孝才急切地说:“快说来听听,是啥事儿,如果可行,我也不用为难了。”
燕妮狡黠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既然是爷爷说的情,咱们就给爷爷几分面子,给他安排点事情做,至于他能不能做得来,就看他自己的本事。至于安排什么事,过些日子你们便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