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段骄阳晃了晃头,晕眩感消散,只是离开的步伐却变得有些迟疑。
说不上缘由的迟疑,她甚至对刚刚的离去还有丝愧疚?
一想到路书霖,她的步伐还想掉转……
只是她还是硬生生地压下了。
可怕,难道真是什么邪术?
师父之前所说的,有人对她作邪术。
邪术蛊术这些,一直都被传得神乎其神,这些日子,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这会……
她竟然想回去跟路书霖道歉?
这不是他疯了,是她疯了。
“段小姐?”
“我没事。”段骄阳沉下了脸,一边拿手机,一边往车停的方向走去。
师父的电话没通,明明之前离开时,她提醒他,如果是出境外,记得要开通全球通的功能。
她又给时琛打了电话,这会的时琛刚结术今天的最后一台手术,人还在医术,准备下班。
“我去医院找你。”段骄阳没具体说什么事,说完就挂了电话。
车子离开,往医院的方向行驶。
段骄阳脸色越发严肃地看着车窗外,思考着事情。
一道悦耳铃声突地响起,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是我。”容昱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轻柔地响起,像是怕惊吓到她似的。
“嗯,我知道。”有来电显示呢。
他的温柔与她的淡然,时常会有鲜明的对比,但是比起愿意讲着电话,这也就不算什么了吧?
再有,之前还主动地亲过他了呢,对吧?
容昱谨的自我安慰一级棒,以前的摆谱,通通都变回现在的打脸,能有什么办法呢,受着呗。
“吃饭了吗?”他关问着。
“没有。”被气着了,吃不下。
“怎么了?”听出她语气里的异样,他担忧反问,“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约了路书霖见面。”段骄阳看着车窗外,车子路过一段浓密的林荫道,灯光忽明忽暗,手上都有树叶斑珀的影子。
她伸出手,晃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何还觉得这样蛮好玩的,嘴里跟着容昱谨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敢做,肯定也做了万全的准备。”容昱谨听到她的话语轻笑出声,“下次不要这样做了,要是他恼羞成怒怎么办?”
他指的是不要这样用手机偷录音。
“我不怕,我又不是不能打,撑个数秒到保镖进来,绰绰有余。”她哼哼两声。
“我的意思是,可以用袖扣或是耳环之类做录音装备。”
“我一时忘了。”段骄阳想到这也有些苦恼。
对啊!
如果是耳环的话,就算是路书霖刚刚那样的话语,也能够录下来吧。
“不过现在的录音一般做不了什么证据了,除非是视频与录音一起,因为厉害的声优可以模仿人的声音。”
车子路过完林荫道的路段,眼前刹时间就变得明亮刺耳起来,段骄阳收回了手,往一旁稍微的挪动了一下,“嗯。”
谈话有一瞬的终结,沉默在二人之间泛开。
但是容昱谨没有说再见,段骄阳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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