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总觉得你是为了我为我好!我信你甚至高于信我自己,可你……可你结婚也是为了我?”
梁傲澜心颤的像是安装上了马达,挣扎开身上的被子,身体努力的挪动着,却猛然摔在了地上,而他好像未曾感觉一丝一毫的疼痛,没有半分停顿的向着岳依依的地方匍匐的爬着。
“苦肉计?梁傲澜,你在我身上用了多少计谋?”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梁傲澜只能用着腰部力量朝自己爬来,岳依依眼底没有丝毫的温度。
远处的孟泽威手攥的几乎要渗出血滴来,最终忍不住的走过去,一把抱起瘫坐在地上岳依依,看也没看梁傲澜转身走了出去。
车上岳依依失神许久,恍然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孟泽威的车上,转头看着峻色开车的孟泽威,才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表情停顿了有那么几秒钟,失控的痛哭起来。
孟泽威只是觉得岳依依落了多少泪珠,那些泪珠就像是子弹一样嘭嘭嘭的打击在他的心脏之中,万箭穿心而过,她心痛吗?知道梁傲澜结婚,所以心痛?
微微把车窗打开,孟泽威想着自己需要空气来喘息,不然会在岳依依的痛哭中致死,这样失控的岳依依自己第一次见,可悲又可笑的是她在为了别的男人失控?
现在岳依依有多痛,孟泽威就要比他痛个几十倍,她为自己这样哭过吗?梁傲澜******凭什么?
“别哭了!!”明明知道岳依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宣泄,可这三个字却是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喊了出来。
果然岳依依被吓得浑身一颤,沉寂了许久之后,孟泽威转头看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岳依依竟然昏厥在椅子上,急转弯车速猛地提高起来。
“去把张大夫接到公寓。”给李特助打完电话后,快速的抱起岳依依就奔出了车门。
张大夫接到李特助电话的时候以为出了什么惊人的事情,到了公寓看到岳依依才诧异的不已。
“怎么了?”自从岳依依回国之后病情一直都是张大夫跟进的,虽然岳依依的情况没有多少的好转,但要情绪这方面却是控制的极好的,当看到岳依依昏厥在床上的时候,张大夫都感到不可思议。
“原因?”给岳依依稍微做了下检查,张大夫皱着眉头转脸朝孟泽威问道。
关乎岳依依的病情,孟泽威自然不会隐瞒,前因后果的统统说了一遍,张大夫听得是眉头越发紧蹙。
“她现在的性情跟之前的完全大变,对于现在岳依依是断然不能把她当成之前那个无坚不摧的女人,现在轻微的一些打击就可能使她崩溃,现在不过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晕倒。
但我可没有办法保证以后这种事情多了,她可能就不单单是晕厥这么简单了,失忆之后她的安全感开始下降,随之神经也就开始敏感起来,所以对于她来说刺激神经的事情,一定要尽量减少。”
看着平躺在床上连睡觉都是紧蹙着双眉的岳依依,孟泽威握住拳头一阵懊恼,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对岳依依造成这种伤害。
张大夫给岳依依注射了镇定的针剂之后,跟孟泽威仔细的说了注意事项才离开,张大夫走了之后孟泽威就一直坐在挨近床前的椅子上,后来李特助推门进来一向警觉的他都没有半分的察觉。
“孟总,梁傲澜来了。”
而且不管他怎么说,梁傲澜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认定岳依依是在这里,毕竟李特助跟梁傲澜比起来还是稚嫩的很,最终还是妥协的进了卧室跟孟泽威说。
看了眼依旧睡的不安稳的岳依依,孟泽威给她掖了掖被子,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梁傲澜是被助理推着轮椅来的,本来身体就没有养好,加上今天还狠狠的那么摔了一下,这会儿伤势是更加的严重。
孟泽威走到客厅的时候,梁傲澜正端详着他们客厅里挂着的巨幅婚纱照,那是岳依依失忆前认为最俗气的一张,俩人身着古代婚礼的装扮,表情也极为不自然,可在孟泽威看来却是喜气的很,偏偏要把这张放大给挂在客厅里。
“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梁傲澜像是知道孟泽威的出现,连回头都没有的淡淡开口。
“比你早。”孟泽威身形舒展的坐在沙发上,优雅随意的搭起腿。
而梁傲澜却酸涩中带着得意的一笑,自己转动轮椅转身。“比我早?我在她幼儿园就见过她了,你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