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南宫瑾表情呆呆愣愣的,依旧没反应过来。
夏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我说,这里,有了!”
“有了?”南宫瑾手指僵硬的触碰着夏晴的肚皮,喃喃自语,“就这么有了,小孩?”
“是啊!”夏晴看着他那呆愣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谁能想到威震天下的战神皇帝也会有如此呆傻的一面,她嘲笑道,“天天做那种事情,又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有小孩不是很正常吗?”
南宫瑾嘴角抽搐了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夏晴的肚子,“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我没任何感觉?”
“又不是在你肚子里,你当然不会有感觉啦!”夏晴白了他一眼,“我找御医看过了,应该已经有一个月了!”
夏晴随即郑重道:“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不能做那种事情的,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要节制,以后不许碰我拉!”
南宫瑾还没有从有小孩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就听夏晴这么说,他的脸立刻拉长,“哪有什么危险?他好好的待在肚子里,我又不伤他,大不了我动作小心温柔点就是了!”
“不行!”对于头一胎,夏晴还是很看重的,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纵欲伤害到小孩,她郑重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动了胎气,不止对小孩不好,我恐怕也会受伤,总之,还是小心为妙!就两三个月而已,你之前二十几年没叉叉欧欧,不是也好好的过来了?”
南宫瑾的脸已经皱成了苦瓜,不过听说可能会伤害到夏晴,他还是很害怕的,他只好闷闷的说,“好吧,我不碰你就是!”
“还是老公好!”夏晴见南宫瑾答应下来,开心的亲了他脸颊一口,脱口叫他老公。
南宫瑾并不是第一次听夏晴叫出“老公”这个词,夏晴曾跟他解释过,说这是他们夫妻之间最独特的爱称。他也可以叫她老婆。
南宫瑾虽然觉得老公老婆很难听,但见夏晴喜欢,有时候也会很配合。
“老婆,来让你老公伺候你就寝!”南宫瑾将夏晴抱到床上,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喂,刚刚不是说好了不许碰我吗?”夏晴抗议。
“只是不能叉叉欧欧而已,又不是不能做别的!”
南宫瑾褪去夏晴的衣服,盯着她白皙的肚皮,“来让我先教育一下未来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敢和他父皇争宠,胆子也太大了!”
“去你的!”
夏晴一把拍开他的头。
……
皇后娘娘和首富千金比赛舞技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
原本万国商会的关注度最高,如今,商会的风头完全被比赛之事抢了去。
甚至,各地赌场已经就比赛设定了赔率,让众人参赌。
临到比赛当日,庆国皇宫外的空地上早已人满为患。
宋睿带领禁卫军遍布皇宫周围,负责整场比赛的安全问题。他一身铠甲,站在宫墙之上,威风凛凛。
前两日,家族中人来到荣安,报名参加商会之时,他便已露面,彻底震慑了族中所有人。那许久未见的父亲满眼的不可置信,其他族人先是震惊,后是追捧拍马屁。
宋睿并未为难他们,他克制住了对家族的怨念,他清楚他的仇人是继母一派,其他人,他不想再计较。
这两日,宋睿不仅不为难他们,还对他们颇为照顾,族人包括父亲在内都甚为感激,没想到他身处高位,仍如此谦逊,族人已经连夜发回信件,通告全族他的消息,并邀请他会后一起回横州,认祖归宗。
现在,父亲和族人们都挤在人群中,准备观看比赛。
宋睿立在墙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世人多目光短浅,趋炎附势。
而在他心中,真正敬重的人永远只有一个,便是乘坐在皇撵之上,身着一身凤袍,头戴皇冠,风华绝代的皇后娘娘。
他这一生,都将誓死追随。
只因为,那个人,值得。
比赛的时间定在傍晚,朝霞满天之时。
范简柔穿着一身洁白如雪的长裙,率先登上高台,对众人作揖。
夏晴头戴皇冠,身着凤袍,飞身跃向高台。
皇冠之上,黄金钻石光芒闪亮,却难掩夏晴惊世的容颜。
凤袍之上,火色凤凰飞舞张扬,却遮不住夏晴傲视天下的气势。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一上台,万人朝拜。
范简柔虽然极其不愿,但此刻,也不得不双膝跪地,朝夏晴行礼。
“平身!”
夏晴声音清淡,却暗自用了一丝内力,使得她的声音传得极远,且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
范简柔站起身,暗暗咬唇。她原本极其有自信的,可现在不知为何,她竟莫名觉得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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