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让老夫冒险的地步。”
若是她的目的不是心头血,而是他的话。
他难道就白白任人宰割。
那就不是他怪物毒医了。
苏岑道:“所以,我来跟前辈你商讨一下,金蝉子不过是引毒医来罢了。毒医可以说一说,你要如何,才能同意?”
毒医冷笑,“绝无可能。”
苏岑摇摇头,道:“前辈,这世间万般事,并不是真的绝对一成不变的。前辈,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是想要的?亦或者是,求而不得的。”
毒医的瞳仁缩了缩,周身的气息更冷厉了:“没有。”
他这两个字说得太快了,反而让人觉得内有乾坤。
苏岑嘴角扬了下,“前辈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我听说,前辈之所以被称为毒医,是因为多年前,前辈既擅长用毒,却也擅长医术。”
苏岑话里有话,毒医的脸色彻底难看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这要看前辈怎么看了。”苏岑垂下眼,半敛着眉眼,模样乖巧而又通透。
可给人的气息,却肃杀而又冷戾,让人丝毫不敢忽视。
毒医紧盯着这样的苏岑,嘴里发出的气息带了几分嗜杀与血腥。
君子夜在房梁上看的心惊胆战。
他有那么一刻甚至都以为毒医接下来就要出手了。
只是没想到,毒医还是忍了下来。
反而问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你要老夫的心头血做什么?”
苏岑抬眼,“自然是有用。十滴心头血,十日的功夫,对毒医来说,丝毫没有影响,可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毒医眯着眼,“你修炼的到底是什么鬼魅的东西?”
他摊开手掌,怕的缩成一团的老鼠爬回了他的掌心里,蜷缩成一团,似乎很是害怕。
苏岑笑了:“我是人,并没有不妥的东西。它怕,是因为这个。”
她撩起衣袖,露出了皓白的一截手腕。
手腕上静静蜷缩着一条小金蛇,蛇眸上的薄膜幽幽动了动,看的老鼠“吱”的一声尖锐的叫出声,似乎吓坏了。
毒医眼神幽幽地盯着苏岑看,“你是蛇蛊人?”
苏岑摇头:“并不是。”
“可十滴心头血,并不是这么简单吧。”毒医身上不时掉落一些毒粉,伶琅伶珠不敢靠近,君子夜也缩着脖子,警惕那些毒粉一不小心都可能吹到他的身上。
“是不简单,可对毒医你来说并没有别的用处。”苏岑啜了一口清茶,“前辈与其专注在这里,倒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才会答应交换。”
“若是老夫不愿意呢?”毒医道。
“你会愿意的。”苏岑在毒医露出一抹嘲弄的表情之后,缓声道:“多年前,前辈能救人,可如今不救了,毒医难道不想重新救人吗?”
“救人?谁稀罕。”毒医眼神沁了冰水,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最后视线又落在苏岑的身上,“你非要老夫的心头血不可?”
苏岑颌首:“是,非要不可。”
“那就答应老夫三个条件,老夫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毒医眼底诡谲的一闪,再次出声。
“考虑可不行,既然要答应那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模棱两可,这可不是毒医你的作风。”苏岑有信心他会同意的。
“你倒是把老夫打探的够清楚的。”
“略知一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更何况,这还牵扯到离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