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是这样?难道石皇对他们做过什么?让怨恨达到这样的地步?
红面怪老脸红如血散发着朦胧,咬牙切齿,怒意更盛一手指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醉酒翁葫芦飞起,人影狂跳瞬间追去“该死的该死的!”咬着牙发出刺人的惊颤。
人影快急,他的身后千影陀翁,胖老儿,红面怪老,琴魔女。五道身影犹如利剑。
醉酒翁人如紫色,脸如紫色,就是喝酒也没有这样状况,可是现在变成紫茄子。
慈悲老人神色古怪,看着身后带着说不出猥琐,犹如看到自己院里的花开随手可以采折。
那是什么样的表情认为是他院中的花呢?而且还在逃命,他竟然这样表情,难道真的老糊涂?
“跑不掉,老不死,该是结束之时。”
“不光结束,还要痛打落水狗。”
“是极是极!”两人更快。“停下吧,没有人能够救你们。”
白袍冷目道:“多天一别,这么不知辛苦?”
邪尊道:“如钩鱼饵怎能辛苦?你知道钓鱼从来都是耐性,而今我耐性比那更甚。”
“这样的鱼饵怎能少大鱼,要世间最大的鱼。世间还有什么乐趣?不过而今中。”
慈悲老人一阵低沉“杀人之魔还能感受乐趣?莫过于杀人快感。看来我们已经成为猎物。”
白袍道:“猎物往往让猎人头疼。”
慈悲老人道:“不光头疼又是还会送命。”
邪尊道:“这么说有些把握?何须像丧门犬狂逃?”
石皇道:“不光像丧门犬,还像待宰羔羊。”
木筏已停,停在了一片青绿的山峦,朦胧而青涩。
慈悲老人叹息道:“孤山听潮音,望海撩春心,故风在何处,四野不知人。无别又相见,总作是他亲;欺风落尘眸,为了谁幽魂。”
石皇冷目寒光“感叹一无用,受死认命踪,天地总完人,落目染血红。”他的目光冰冷,如一块寒冰。邪尊道:“何须如此?跑过山,跑过海,最后又跑到原点。”
白袍已经出手,快速出手,慈悲老人道:“还不出手?不然都没有好果子。”
一声声狂笑“老不死,越来越糊涂,真实可笑之极。不如一死算了。”
慈悲老人道:“不是不想,天不收,地不留,只有老残如此如蒙羞。”
“我来收!”邪尊一刀割向咽喉,这一刀凌厉瞬间而来。邪尊一阵阴笑“果然老不死,这次看你怎活?”可是瞬间一道葫芦飞速落下。
“当!”太快,让邪尊一丝防备没有。怎么会这样?“何人?滚出来!”
“是谁若到我的旧梦?该死的该死的,不知道一场春梦无限美。赔我春梦昨夜心。”邪尊瞬间变得古怪,这人有问题,有大问题。
可是接下来他更无语,那老儿满地打滚,犹如生起的顽童不赔不行。邪尊冷目一刀落下,打滚老者还是那样任有弯月刀落下。这一瞬间酒壶芦竟然飞奔,比倒地打滚的人还害怕。可是刀锋落下的瞬间,瞬间后退,那酒壶如山岳砸来,如若砸下,人还不得成为肉饼?
邪尊没有想到,又一次被耍。这样的让他耶火,世上还有什么更让人耶火?如果是个女人或许有些艳遇,可是一个糟老头子竟然调戏一代邪尊?“找死,可恨地找死。”
石皇看到身边忽然多出四位,眼中变色,那种气息让他永远不会忘记。太熟悉,太熟悉。他舔着嘴,手中摸着血剑“果然还有余留,这次你等还能到哪?”
“那也不在,就等你多时。”
“手下败将何意言勇?六国之威早已不存。名存实亡,留下尔等受死!”话落剑到,手法之准,精确狠辣。
“不是你说了算,天地不是你的时代,被人灭去的之味感受如何?”
“找死!谁敢灭我?”
“事实就是事实,果然如我们那般心情,”悲伶的目光,悲伶的人影,看到以前的往故。
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国之亡,心之伤,怎能万物来说?那是万物沉痛,生死煎熬,世间有什么比得上亡国之痛?国已亡莫过人死。如此说来几人莫不是死过之身?
而今他们看到石皇更多了悲意,一代一代尘悲,一代一代崛起,犹如轮回随业障。石皇怒嘶,憋屈,一代辉煌竟然成为孤家寡人。这样沉痛谁又能理解?理解之人在眼前,而今生死对头。世间真实的让人难以琢磨。
血剑刺目,悲怨的血池铺天盖地,这一刻失效,一声声凄苦嘶吼,天地沉寂,血池崩裂,那些身影嘶吼天地,凄厉,轻颤。大地尘悲,血池的血还在染,那些血水呜呼风咽,呜呼哀哉。
眼前人影动了,怒嘶狂啸。野马脱缰,残暴的攻伐,白袍眼睛收缩,人的恼怒极限是否就是几人的现在?那些血池流淌着族人的泪痕与血怨,怒火,怨气。可怕的攻伐可怕的虐杀。
这样的恨意是多么悲切与沉痛。
他的魔枪嘶鸣,犹如感受厮杀悲意,魔枪能够感受那样的悲戚。这是何等悲惨与悲壮?
血如倾洒,泪如刀割,痛在心,疼在人,凄凉让染绿色,沉寂无比压抑的沉寂。
血光洒落,血痕倾目,让人惊恐而寒。
“杀杀!”杀声起,天地昏暗,沉寂的大地崩溃,山峦移平,枯寂,死一样的枯寂。枯寂蔓延,人心呢?人心是凄苦的痛思与泪痕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