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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缘分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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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网络爱情故事

    有没有人真的在网上相识,然后定下终身?有的。

    王芃,生在1970年,天秤座,毕业于北京大学。她的故事浪漫得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我们坐在京广大厦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王芃给我看了她的婚纱照,他们从相识到照这张照片总共没有超过两个月时间。

    有一首老歌叫“偶然”,如果不是偶然地上了一个谈情说爱的网站,也许就没有后来所有的浪漫与传奇。

    大概是去年冬天快过完的时候吧,王在一个杂志上看到一个交友网站的介绍,说不上是好奇或者鬼使神差,反正她上去转悠了一圈,留下了自己的伊妹儿地址。接下来几天,她的伊妹儿信箱总是塞得满满的。

    其中有一封信,后面拖着一个ATTACHMENT,王芃打不开,那封信只有一句话,“有了你,网络变得不再虚无,有生命力”,王芃觉得有点酸,但是她很想知道那个打不开的ATTACHMENT里面是什么,所以这是王凡惟一回的一封信,她告诉对方她打不开那个伊妹儿。

    第二天,王芃的信箱里全是这封前一天打不开的伊妹儿,其实这只是那个男孩的个人简历,他说这是他用来找工作的,现在希望能够用来找到一份感情。这天是星期三。

    星期四,他们通话从晚上7点一直持续到深夜12点;星期五,他们还是如此;到星期六的时候,他们商量是否要见面,但是在挂电话前,决定还是不见面。王芃记得自己说喜欢席琳·迪翁的“ENDLESSLOVE”,电话那一端说你等一等,不一会王芃就听到了那首心爱的歌,正是ENDLESSLOVE。王凡感觉音乐把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世界因为有了爱而美好,她从心里感受到自己是多么喜爱浪漫喜爱诗意的生活。

    大约是早晨10点,电话把王芃吵醒了。他说他一夜未睡,他说他一定要见到她,他说你不要告诉我你穿什么,长什么样,我一定能认出你,他们相约在一个公共汽车站。

    这是一个冬天的中午,他们忘记了前一天说过先不见面的话。在那个公共汽车站,王芃并没有发现让自己砰然心动的人。但是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忽然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像阳光一样明媚的大男孩,个子很高很帅,骑着一辆三轮摩托。他在向她微笑,笑容温暖得像他胸前的羊绒围巾。王芃也笑了,男孩穿过马路对她说:你看这不是不很困难吗?

    王芃上了车,男孩随手把围巾解下来给她围上,那一瞬间,王芃觉得他们像认识了一千年,那是一种很自然很亲切的重逢式的感觉。

    后来他们上了地铁。车厢里人很少,男孩摘下手套,他对王芃说你就抓着我吧。一路上,王芃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安心踏实,如果说这个世间有真实的浪漫,那就应该是此时此刻吧。

    再后来,他们去爬了香山。冬天的山,没有风景,男孩在香山顶峰对王凡说:我发誓一定要娶你。

    他们开始像真正的心有灵犀的恋人一样,他们相信缘分,甚至他们冥冥之中相信了前生后世的传说,互联网是这个传说的一部分,因为正是通过互联网他们终于在茫茫红尘的今生找到命中的对方。

    一切都浪漫得不能再浪漫了,在亚运村的一个酒吧,王芃的一个朋友开生日PARTY,王芃约上刚刚认识不久的男朋友前去赴约。他们唱了歌,喝了酒,切了生日蛋糕,掷了色子,最后的最后,当着所有朋友的面,王芃的男朋友撕开了一个可乐瓶子,作成一个指环,非常郑重地单膝跪地求婚:请你嫁给我吧!这个时候,酒吧响起了婚礼进行曲。

    这是一个至今都很圆满的真实的恋爱故事,它发生于去年冬天。王芃对我说:“过去我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现在我信了;过去人们说网上一切都是虚幻的,但现在我不这样认为,至少它对于我是真实的,只是真实得像一场让人难以置信的梦,梦醒了,你发现生活还是真实的,但因为有过梦,有过那么美好的过程,所以让我们觉得一定要彼此珍惜,珍惜我们的感情和婚姻。”

    怀念那个冬季

    1

    第一次见到峰,是在大三那年的一个飘着雨夹雪的初冬。

    那时男友健和他的“火焰”乐队在学院内风头很盛。每逢周末,4人乐队要聚一聚,排练或游玩。每次,我都在旁陪着,因为健常把乐谱乱扔,要我帮忙做归类、换页之类的事。

    那天,我们想去个安静的地方排练,健想到他哥哥的好友、不同系的学长峰在校外自己租了间小屋,很有情趣的。

    峰是个乍看颇有点儒雅气度的人。高高的个子、略显消瘦,一双眼睛很温柔但又透着股坚韧、犀利,这略微损伤了他的儒雅气。当他打开门时,我蓦地注视到这双眼睛,不禁有点忐忑不安:他能欢迎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吗?

    健和他的搭档们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贝斯手李卓舒适地靠在床边调音;鼓手亚新在峰和健盘手凯的帮助下,把峰的那套鼓从角落里搬出来。

    “他也有鼓?”我诧异地问健。健大笑:“你以为他很文静吗?他是个典型的‘两面派’,文静时像个古代书生,疯狂起来,嘿嘿,璇,只要你心脏好,听他击鼓包管让你神经兴奋、节奏感强烈地想‘蹦迪’。”“哦!”我不禁哑然。

    峰回头冲健笑笑,不肯定也不否定。健自顾自地说:“峰哥,这位是我的最爱——璇小姐,感觉如何?你可别被她很淑女的外表欺骗了,她是典型的温柔时是水、热情起来似火的人。

    这时,我无意识地接触到峰那双犀利的眼睛,不由得一怔。

    峰的小屋里没任何取暖设施。其实这个小屋很简单,但颇有情调。窗外雨雪交咖、寒风呼啸。屋内,天生怕冷的我,双手冰凉,全身发抖,但我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不想打扰任何人。

    元月,“火焰”将在学院内举办演唱会。虽然他们已开过很多场,但这次不同,因为李卓快毕业了,他们很珍惜这次演出。入冬后的每次排练,都使我冻得苦不堪言,但健很忙。他没注意到我的惨状,而我也不想让他分心。

    “你穿得太少了,小姐!”峰把一件大衣递给我。

    “我穿得不算少了,如果不是这地方冷得像冰窖,我就不会发抖。”他耸耸肩说:“果然不淑女。”转身离去。

    几分钟后,一个热水袋、一杯热水出现在我面前,抬头时看到峰一脸的诚恳。我不好意思地接过来。

    身披大衣、怀抱热水袋、手捧热水杯,阵阵暖意涌上我的心头。

    2

    以后,我们常去峰的小屋。每次他都从楼下打来热水,为我注热水袋,只要我手中的水杯变凉,他会立刻为我换上热水。

    大四的他知识丰富,谈吐幽默,我们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着天南地北的话题,有时也聊自己。

    那天,我们谈到他的家庭:他家在南京,他是家中幼子,他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代沟颇深。有很多次放假,他不愿回家,但想到他白发慈爱的母亲,他还是回去了。他曾尝试同父亲“和平相处”,但每次结果总是更糟。说到他的妈妈,他眼里闪着泪花:“你不知道她是多么多么善良的母亲。”

    蓦地,我泪眼迷朦,一只手捧着茶杯,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我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望着他带泪的眸子。突然,他抓住我的手,眼睛晶亮而灼灼逼人。我不由得呼吸紧张,

    颤抖的手使杯中的水溢出、泼在我们手上。

    他突然放手,往后靠在椅背上说道:“算了,明年7月我毕业后,你就会很快把我忘了。”“不,不!”我不知为何那么迫切:“不会的,至少每个寒冬,我会想起你,想起你的小屋、热水袋、热水杯。”说完,我匆匆直到正在卖劲弹唱《斯卡波罗集市》的健身旁,尽力用心去听他的歌。但我知道,我的心不再平静了。

    3

    我的生活被打乱了。我以前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不是在教室听课,就是在图书馆自习;周末不是看“火焰”排练或演出,就是和我那“校园名人”的男朋友去看电影。总认为将来我会顺理成章地成为健的妻子,可是突然间变了,我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圣诞节那天,我们又相聚在小屋,决定欢度一下。很快,健他们被峰分配去买食物,我怕与峰单独相处,便主动去买花。有意在街上逛了很长时间,慢慢踱回小屋。至门口,听到屋内鼓声热烈刺激,我放心地舒了口气。可是,推门而入,才发觉自己错了。

    屋里只有峰一人,他正疯狂地击着鼓。

    鼓声戛然而止,他抬起脸,目光犀利而温柔,灼热而痛楚,我发现他瘦了。我很冲动,想跑过去,但这时,门口响起掌声。健高声称赞:“真棒,帅极了,峰哥。”

    接着大家各自归位,各司其职,忙乎起来。那天,我一直在笑,健说从没有见过我笑得这么甜,其实我的心里好苦好涩。

    4

    春寒料峭的黄昏,在学院空空的活动室里,只有我和健。我看出健有话同我谈,他故意支走了队友。可是他一直摆弄着他的吉它,一脸专注,正弹唱着黄家驹的那首《你知道我的迷惘》。

    我立于窗前,手里握着杯热水,望着窗外雨雪交错地飘落,听着健的歌声,阵阵寒意袭上心头。

    吉它节奏渐缓,健唱起了那首他心爱的歌,“是不是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我惊愕地转身,看着他。健仍旧专注地弹唱,头也不抬一下:“把所有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由你带走……”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健,求你,别唱了!”

    “哦?你不爱听,以前你特喜欢听的。哦!我忘了,你不再是原来的你了。”

    我的泪水如注而下。他走过来伸手为我拭泪,我躲开,他一愣。“我知道为什么。活该我倒霉!人家比我更体贴、更温柔,对吧!走开,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地烦人,我阿健……”他顿了顿,逼视着我的泪眼大吼,“我提得起,放得下。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冲出活动室,跑向走廊,身后隐约传来歌声:“把所有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由你带走……”我眼前一片模糊。

    5

    峰和李卓毕业了。欢送会上,健没有露面。

    这段时光,我过得很艰难,自从3月和峰一起去看过春雪之后,我们很少见面。见面时他也会问我:“健好吗?”有次居然说,“你们原本是最理想的一对。”

    那晚峰没来,只是托凯捎来一张字条给我,上面写着:相逢不知在何时,大约在冬季。

    峰去了,我不知其地址,他仿佛有意要从世界上消失一般。

    两年后,我和健也毕业了。欢送会上,健大展风采,从《同桌的你》直唱到《青春》。听着听着,我不觉心碎神伤悄悄落泪。几许说不出的惆怅、几分说不出的落寞和几多说不出的心酸重重环绕着我。

    回想这两年,我只是偶尔收到峰不写明地址的信。信中他一再自责自己的冲动和他应该压抑的感情。泪水再次涌入我的眼眶,曾几何时,我由一只欢乐鸟变成了动不动就落泪的“林妹妹”。

    一块手帕出现在我面前。“小璇,你该笑了,你已经哭得太多太多。”我尴尬地收住泪,发现健站在我面前。

    “哦,我没什么。只是你的歌使我想起学生时代就这么结束了,我只是太激动了。谢谢你!”我把手帕还给健,欲离去。

    健叫住我:“小璇,听我一句,别总是等他来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嘛!”

    6

    又是5个月过去了。这5个月中,我同那些欢欣愉悦的高中生相比,大不了几岁的我显得那样苍白、忧郁。我始终没有峰的地址,只是收到一封他祝福我和健的信。

    寒假,我去参加姨家表姐的婚礼。我走出家门,第一感觉便是好冷。我不由得想到峰温暖深情的双眸……我开始左右顾盼希望峰出现在我的视野。

    街上飘着冰冷的雪花,我被刺骨的寒风吹击着。

    我又留恋和峰在一起的那个带着暖意的冬季。

    生活将我带到何处

    一九九九年夏天的一个早晨,张网从睡梦中醒来,他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他很纳闷,为什么自己不是被闹钟声惊醒,或是被尿憋醒的,而是被一个与性有关的梦吓醒的。

    他想起了今天是星期天,不必去报社上班。那该去哪呢?他不知道。他努力的回忆昨夜梦中出现的女孩。

    那是他在一个栗正酒巴认识的叫车玲的红衣女孩。当时她坐在他的邻座。与另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子坐在一起。他印象最深刻的是:每一次酒巴里的游戏,她都积极参与。比如:喝啤酒,吃冰激凌,吹汽球了什么的。张网望着这个红衣女孩,脑子里迸出许多暖味的联想。

    他想这个女孩子一定是精力过剩,看她每次比赛都冲锋陷阵的劲儿,一定是性欲很旺盛。这种女孩子比较容易勾引到手。于是他就在红衣女孩子参加各种游戏的空档,先与那个面色苍白又十分单薄的女孩子搭讪。那个女孩子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受宠若惊,闪动着一双大眼睛,从她的谈话中,张网了解到,他的估算没有错误。她们的确是一对无聊的女伴。正在大学读一种自考的研究生。来栗正酒巴,是她们业余时间唯一的消遣方式。

    于是,他开始用语言上的各种技巧赞美这在夜色中象女鬼的女孩。让她在这个晚上听到了一生中男人们对她说的百分之九十的甜言蜜语。这只不过是张网“泡妞”行的一个小伎俩。那就是:如果你想打动一个女孩,那你就务必先取得她身边女孩的好感。

    过一会,那个叫车玲的女孩子抱着一大堆奖品回来了。她对张网的到来,并不惊讶,因为在酒巴的各个阴暗的角落,到处都存在这样伺机而动的男人。张网马上转移话题,开始谈起了服装设计和摄影。这是因为他刚刚从那个女孩子嘴里套出来——车玲对服装和摄影很有兴趣。

    他发现车玲傲视的眼睛开始柔顺起来,并且开始发亮,一会就完全成了一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的婴儿的眼睛。她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的话题发生了兴趣。

    于是,他们约定下个星期的这一天继续来酒巴。张网与车玲要继续讨论服装和摄影这个话题。

    就要离开酒巴的当口,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子,从包里拿出了一包卫生巾,说了声抱歉,就匆匆走向了卫生间,于是就有了张网与车玲一段精彩又精典的对白。

    当时,车玲正用一个很精致的手机接听完一个电话。

    张网不失时机地赞美了几句,“这种手机拿在你手里,就象是一件首饰与你的形体和气质浑然天成。”

    张网的话音未落,就感到胳膊被人拧了一把。

    他抬起头,感到车玲的眼光火辣辣的,有些恼怒,有些幽怨,又有些让人心动的热力。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吗?”车玲的声音有些怪,但有一促刚睡醒时发生的性感的声音。

    张网不失时机地一把抓住那只拧过他的手。并握在了手里。他感到那只手有些潮湿。但很温暖。

    这时候,那个女伴回来了。

    日子过了好多天,张网总是出差,今天到昆明世博会,后天又是去上海图书交易会。作为一个经济版块的记者。他总是出席各种各样形式主义的会议。

    他总觉得自己是一只蜜蜂,不断地报告地开花的消息,而采花的却是别人。

    一个周末的晚上,张网正躺在距离报社总部一千五百公里的一个城市风景区里的一个三星级宾馆浴缸里。温暖的水和纷飞的泡沫使他慢慢有了一股冲动,他觉得一种什么东西在体内活动、苏醒,象春天一样。

    就在时候,他听到房间里的电话铃声,他一丝不挂的冲了出去,是一个小姐的声音。“哇,先生,他需要美容按摩服务吗?”他摆了一下头说:“不需要”,但一瞬间他又拿起了电话误码:“都是那些服务?”

    因为他忽然间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仿佛在哪儿听过,这声音还曾经让他激动过。

    哦,想起来了,是那在酒吧里遇见的女孩子的声音。是车玲的声音!?

    他觉得心跳在加速,呼吸回忆,他觉得天旋地转,激动得要死。

    不知自己对方说了句什么,对方已放下电话,他还紧紧地握着。

    这一夜,他辗转返侧到天亮。虚汗不断的冒。

    第二天夜里,他继续等夜间服务的电话。

    夜里1点钟,电话准时响起。

    张网一张嘴就问:“是车玲吗?什么?车玲我不认识,我们这的小姐没有叫车玲的!先生你需要特别服务吗?”

    他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到,做这种生意的人是不会说出真名的。他又陷入到苦恼之中。

    他很后悔,为什么同有去赴约会,为什么在失约之后,没有给车玲一个电话。

    他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让他放心不下似的,这件事便是当务之急。

    他于是努力回忆昨夜梦中出现的女孩。那是一个在栗正酒巴认识的女孩,叫车玲的,在一个风景区的旅店里做按摩小姐的。

    昨夜的梦中,她象一只母兽似的,拥上来吻着张网,他很快就产生了冲动,入她的怀抱。

    后来,他像一条小船一样,航行在她身体的大海上,海面如此辽阔,海风如此轻柔。他最终象一条船一样愉快地沉了下去……

    他为这个梦想感到幸福,又觉得不够过瘾,他希望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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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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