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他疼得浑身一紧,在最快的速度中撞击着她达到高chao。
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他怀里痛快地摇头。
那痛快来得太彻底也太醉人了,以至于她兴奋的紧绷也感染着他,很快便夺去了两个人所有的感官。
顾容昊实在是太痛快了。
久违了的爱与疯狂,真真是沁人心脾。
从沙发上到茶几上,再到地毯上,几乎一屋子都留下了两个人疯狂的印记。
简竹甚至清晰地记得,即便她进了洗手间,他也追了进来,从身后拉着她的手臂压弯她的腰,突然贯入,再揽紧她的腰——
简竹又痛苦又兴奋,却终究随他一起堕落了。
不愿意再想,可那些**的过往却好像就在眼前,让她想逃都逃不开。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吓坏了大床上的小女人。
“小竹子!”
陆赫笙在门边叫道,门铃也按了,人也喊了,可里面就是没有什么动静。
简竹慌乱四顾,待发现周围并没有那男人的身影时,才赶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
陆赫笙站在门边又叫了一会儿,直到旁边有服务员推着推车过来,他才问道:“请问这间房的人是不是已经退房了?”
那服务员正准备用对讲机联系前台,他们面前的房门却开了。
陆赫笙转头,“怎么睡这么久,精神可有好些了?”
简竹慌忙带上身后的房门,将两人都阻隔在外,“阿、阿笙……”
陆赫笙笑道:“你怎么了?不是因为hermann和alexia先离开了而有点不适应吧?”
简竹一怔,本来前一刻还心乱如麻,痛恨自己这么容易又败在他的手上。
可是,陆赫笙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已经离开?
是指顾容昊跟alexia吗?
呵呵。
她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算是什么?
原来,他已经离开了。
……
飞机从巴黎的戴高乐机场起飞后,最终降落在了边城国际机场。
何助理亲自开车来接,副驾驶上坐着久违的关钊,一见他从飞机上下来,二人便赶忙迎上。
顾容昊一路咳嗽一路往前走,刚刚坐进车子,何助理便关心道:“顾总感冒了?”
“何助理。”顾容昊闭上眼睛,忍不住又咳嗽了两声。
从巴黎带回来的感冒,一直不愿意被治好。
从她身上传染到的感冒,好像不管怎样都有亲密的味道。
何助理认真听着顾容昊的安排,直到关钊忍不住出声:“她……在巴黎吗?”
顾容昊的双眸微睁,从倒后镜里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关钊。
当年顾家发生变故的时候,关钊正好被调派到京城去了。
如今时移世易,顾家耗费心力栽培出来的人,终究能够独挡一面了。
“关钊你年纪也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成婚?”说完这话,顾容昊又咳嗽了两声。
倒后镜里的关钊沉默,面容依然冰冷。
顾容昊又道:“你父亲的年岁也不小了,一直指望着能早点报上孙子,成婚以后你得加把劲了。”
车厢里好一阵沉默,这时候谁都没有再说话了。
唯边城的夜景华灯初上,豪华的黑色轿车,从机场高速上驶过再到繁华的大街上。
这个城市依旧华灯初上,却没有一盏灯是他想要的。
……
直到冬歇结束以后,顾容昊都没有再出现过一次。
简竹结束了在巴黎的假期,带上小兔子跟陆赫笙一起,又从巴黎辗转回到加州,好像那个男人,压根儿就没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加州的工作,看似平静却波涛汹涌,申雪作为一名亚洲演员虽然在各种剧集中都能拿到不错的角色,可却永远无法像本土明星一样,担当主角,挑下大梁。
结束加州的工作,已经快要夏天,小兔子突然全身起了奇怪的疹子,还上吐下泻的,不管看了多少医生也不见好,药都把她吃怕了,医生也只说她是因为水土不服才会这样的。
“小兔子是在巴黎出身,这么多年来一直住在加州,怎么可能水土不服啊?”要服早不服了!
“孩子从小体质就弱,小的时候没表现出来,却并不代表大了以后不会有所反应,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们带孩子回国。”
“回国……那就能好了吗?”
“那可没准,孩子毕竟是z国的人,你带她回去看看,如果好些了再回来试试,总不能拿孩子的生命开玩笑吧!”
于是简竹跟陆赫笙,很快定了回z国的机票。
……
ps:累了一天,要睡了,筒子们也晚安,明儿零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