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需要,以前我听过几次专业授课,也见识过它的神奇,的确很神奇。但有一点,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容易被催眠,这取决于催眠师的水平和被催眠者的主观能动性。比如说像萧逸、师父你们这种人,就非常不容易被催眠,因为你们的意志太强大了,如果催眠师把握不好的话,很有可能在你们面前暴露出弱电反过来被你们催眠。因此,催眠术还没有正式运用于临床。凭这两日跟舅舅的接触,我觉得舅舅和你们是一类人,他没那么容易被催眠和控制。除非催眠师掌握了舅舅内心最不愿面对的恐惧和隐忧。不管怎么说,想知道舅舅有没有被催眠过,我必须利用这块怀表挂表,也给舅舅实施一场催眠。”
其实催眠这个词儿萧逸不是第一次听说,当初在“死亡村”捉住那个假村长审问时,他便听秋儿提起过,当时他虽没太在意,但清楚记得秋儿解释什么是催眠术时,那个假村长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只要一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二十一世纪,萧逸心里就发慌,联想到假村长当时的反应,萧逸本能地认定催眠术和地遁一样邪恶,不是什么好东西。因此,他打心眼儿里厌恶这只怀表:“如此腌臜的物件,不知道多少臭男人戴过,秋儿丢了它吧!你若实在喜欢,为夫让人照这个样式给你用黄金打造一块新的。”
“好!待我给舅舅做完催眠术,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丢掉它。”
“秋儿此次治好了褚天凌的病,褚云鹏欠你一个大人情,对你已信任有加。想知道他有没有被催眠过,秋儿只要问问他便好,做什么非要亲自去尝试?你也说过,很容易被反催眠的,为夫不让你去冒险!”
“确实有点冒险,但是还有你和师父呀!有你们俩在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用额头蹭蹭他妖孽般完美的脸颊,沐之秋笑得十分无奈:“就是因为舅舅现在对我十分信赖,这场催眠术才非我莫属。倘若我没猜错的话,舅舅根本就不知道他被人催眠了,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被催眠后做过了什么。”
“怎么可能?他自己下达的命令他不知道?黎城五万人可是死于同一时刻啊?”老顽童不置可否。
“这就是催眠术的神奇之处,被催眠者醒过来后会出现记忆空白,记忆空白的时间长短是根据催眠师的喜好所决定的,我必须挖掘出舅舅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才能知道到底是谁以这么邪恶的方式做下如此滔天大罪。”
萧逸和老顽童对视一眼,同时问道:“那秋儿打算何时对褚云鹏实施催眠术?”
“不忙!过两天再说吧,我的身子要休养两天。再说,我还得先练练手!”
“练手!”萧逸眼睛一亮,“用为夫练吧!不仅仅是练手,便是双修也行!”
噢!这种事情他都能往双修上想,这厮到底是什么人啊?禽兽啊禽兽!
“你不行!”
“为夫为何不行?秋儿不是说过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吗?既然如此,为夫当然行,而且会很棒!”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之所以说不行,是因为她和萧逸之间的特殊关系。别说实施催眠术了,便是平平常常在一起,萧逸看她也会看得犯花痴,脑子一热抱起来就亲,甚至大白天想起来就要要,在他身上实施催眠术,没得催眠术还没实施成,自己就被他吃干抹净无数回了。到时候时间浪费了,正经事一样没做,那不是开玩笑么?
但见她满脸绯红,一双美目躲躲闪闪,连看都不敢看他,萧逸便知她在想些什么。当下凑上前悄声道:“秋儿在担心什么?为夫绝不会做那衣冠禽兽,云清说过了,头三个月得注意,不能太亲密!”
“啊?”沐之秋目瞪口呆。
“是啊!为夫当初怎么就没想到云清是在跟我说这个呢?”仿佛恍然大悟,萧逸抠抠脑袋,眉开眼笑道:“难怪一听我说要来褚国寻你,云清会那般高兴,却原来他早就知道秋儿有孕在身了。唉!为夫真是笨,就说你这段日子总是懒懒的,却原来是在替为夫开荒造田。”
我呸!这个不要脸的,要是他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去,绝对是个人面兽心的大色狼,他这些词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萧逸!你别说话行不行?”
“为何?”某人极其没自觉性地往她身上贴,“这头三个月为夫说不做就不做,但秋儿总得让为夫看一看摸一摸吧?如何现在连说都不让我说?”
尼玛!师父还在旁边呢,你能不能别说这么叫人脸红心跳的话啊?
老顽童是什么人?但见宝贝徒弟的眼神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瞄,便抬头望天,像是要在房梁上看出个金疙瘩来。嘴里却还画蛇添足道:“为师听不见,为师这个人不八卦!”
噢!宝贝娘子害羞了啊!她这般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是想挑战他的自制力么?斜睨老顽童一眼,萧逸极其不悦道:“不妨事!你师父都瞧习惯了,我们只把他当木头人便好!”
老顽童额头上登时滑下三条黑线来,他虽八十多岁了,但不是太监,更不是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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