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子里萧良和萧楠吓了一跳,本以为只有三嫂和上官先生俩人在此,没想到毒理实验室内竟然有一屋子人。不止是三嫂和上官先生,还有张英、冯远山、阮俊杰、月月等人,甚至连香香公主都在,每人都穿着一件隔离衣,戴着口罩、帽子和手套。
众人正围着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放着只大笼子。但见他二人进来只冲他们点点头,便将目光重新投到桌子上去了。
就是空空如也的桌子和笼子吗?有什么稀奇?他们怎么跟看金子一样眼睛发光?
萧良的目光扫了扫桌上的笼子,便固定在了沐之秋身上。而萧楠看见香香公主,眼睛都要直了。
自从那日他强吻了香香公主之后,每日都会去驿馆拜见,但香香公主一次都不见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不敢硬闯,所以每日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没想到今日却能在这里相见。早知如此,他何苦跟三哥在书房废话?一起床便来上官先生的国医府报到就行了。
萧楠决定了,从今日起,他就是三嫂的小跟班了。
凑到香香公主身边,萧楠笑问:“你们在做什么?”
香香公主满脸厌恶地瞪他一眼,却压低声音道:“赶紧去换隔离衣!”
唔!香香公主同他说话了,她让他去换隔离衣,可不是怕自己受到感染吗?这么说,香香公主还是关心他的。萧楠立刻有些飘飘然。
冬果极有眼色地给萧良和萧楠递上隔离衣,二人赶紧穿好,和众人一起围在桌子边。
沐之秋冲上官云清、冯远山、阮俊杰点点头,三人便从侍卫手中接过笼子将笼子里的兔子分别捉出来,动作迅速手法娴熟,三只兔子除了蹬蹬腿外,什么也做不了。
上官云清手里拿了根银针,比普通针灸时所用的银针长两倍,将兔子放在桌面上,摁住兔子的脑袋,从它后脖颈上猛地刺入,轻轻一挑,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这只兔子像是突然中邪了似的乖乖地趴在了桌上,若不是它的胸膛还在起伏,所有的人都会以为它死了。
“很好,手法准确,干净利索!”沐之秋赞叹,上官云清莞尔一笑悄悄退下。
不待沐之秋吩咐,冯远山接着上前,他没有用针刺兔子,而是直接把兔子趴按在桌上,将兔子的耳朵和四肢用细楔子分别钉在了一块木板上。兔子痛得拼命扭动身子,血水不断涌出,无奈楔子钉得十分牢靠,却是怎么都挣脱不了。
饶是萧良和萧楠经历过多少生死搏斗,此时看见如此残忍的场面也不由地倒抽了口凉气。这是做实验吗?把活生生的兔子钉成这样,让人觉得自己也被钉在了上面,下一秒似乎就要承受抽筋剥皮剖腹剜心之痛。三嫂这是要干什么?
待冯远山退下阮俊杰上前后,阮俊杰却与上官云清和冯远山的动作都不一样,而是把兔子反过来四肢朝上地放在桌子上摁住。许是前一只兔子的惨状惊住了这只兔子,原本温顺的小兔子竟拼命挣扎,若不是阮俊杰手劲大,又带着手套,手上大概会被兔爪子挠出几道血口子来。
待阮俊杰冲沐之秋点头,沐之秋才道:“香香公主,该你了!”
话音才落,香香公主便上前站到了冯远山身旁,伸出手掌便往兔子的头顶拂去。
萧楠大惊,想都没想,一把便将香香公主拽回来揽入怀中。
“你做什么?”香香公主大怒。
萧楠愣怔一下,道:“他们做实验你只管看热闹便好,为何要亲自动手?虽说这是只小兔子,现在又被阮公子制住,但三嫂说过,兔子是啮齿类动物,跟老鼠一样身上有很多细菌,你这么一掌拍下去,那兔子急了可不是会咬人吗?万一把你咬伤了可怎么好?”
沐之秋先是一愣,随即与上官云清和张英互视一眼,均浅笑起来。
“九皇子真不赖,还知道兔子跟老鼠一样身上有很多细菌,咬了人会得鼠疫。”阮俊杰赞道:“不过在下是不可能让这只兔子咬到香香公主的,您尽管放心便好!”
“你说放心就放心?倒是让你家娘子来用手摸摸兔子试试看!”许是觉得用手摸兔子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萧楠又改口道:“不对!让你家娘子摸摸疯老鼠看看!”
“唔!”阮俊杰语塞,老鼠还分什么疯不疯的?
香香公主气得满脸通红,“你若是来捣乱的就出去,要不然就好好在一边瞧着,别胡乱说话!”
“我是怕你……”
“呵呵!”沐之秋笑着打断萧楠:“有我在这里你还不放心吗?今日这实验非香香公主莫属,你若实在担心,这只兔子你抓着吧!但不许把它弄死或者弄残了,否则我们就白忙乎了。”
阮俊杰赶紧将兔子交给萧楠,退至一旁。
说实话,萧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活的兔子,更别说拿手去抓了,为什么那么多女子都觉得这种毛乎乎的东西可爱,他怎么觉得那么恶心?啮齿类动物?老鼠的表哥?果然三嫂说的不错,表哥都是坏蛋,老鼠的表哥也一样恶心。不过想想香香公主的安全好像比自己的心情更重要,萧楠只好咬着牙学着方才上官云清等人的手法将兔子死死按住。
看他一脸紧张,香香公主皱眉道:“秋儿姐姐?让上官先生来吧,他这样,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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