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婴背脊上感觉颠簸的越来越厉害,我按照山海图的方位指引九婴飞向大荒沧海,九婴应该是被那斗篷的法力伤的不轻,勉强坚持到大荒沧海的时候已经完全无法支撑,重重的掉落在大荒沧海的树林中,庞大的身躯无法控制的往前冲滚林间树木纷纷被撞击的倒塌。
我和银月从九婴背脊上爬下来,九婴还试图挣扎着移动蛇身,可那伤口血流不止深可见骨,忽然间林中四面八方的树藤向我们包围过来,九婴立刻又露出凶神恶煞的凶相,九个蛇头竖立起来透着绿光的蛇眼暴戾的盯着四周。
当屏涟从林中走出来的时候,九婴身上的鳞甲顿时竖起来,嘴里又发出婴儿的啼哭声,我轻轻拍了拍九婴的背脊,这祖妖似乎通人性慢慢平息下来,可九个蛇头依旧狂暴的注视着屏涟。
屏涟挥手围绕在我们四周的树藤撤去,银月和她交情匪浅应该是许久未见两人各位高兴。
“你离开妖界算起来也有千年之久,没想到重逢竟然是在这大荒沧海。”屏涟感慨万千的拉着银月的手说。
“妖界如今祸乱四起,你我既是祖妖就该拨乱反正责无旁贷,你的事冥皇已经告诉我,如今妖界危在旦夕生死存亡都在屏涟你一人之手。”银月心平气和的对屏涟说。
“我自知有负妖皇重托,弃妖界不管不顾愧对祖妖之称,可屏涟受制于人也是万般无奈。”屏涟说到这里目光落向银月身后的我和九婴,很惊讶的说。“这可是上古第一凶兽九婴?”
我点点头。
“你们怎么会和九婴在一起?”屏涟诧异的问。
“这九婴残暴妖皇将其锁于灵山黑渊之底,我和冥皇潜入灵山试图救出巫咸,顺便也释放了九婴。”银月回头看着九婴对屏涟说。“冥皇用冥焰熔断铁链后九婴臣服这才带我们离开黑渊。”
“黑渊之底……巫咸也被灵山十巫关押在那里……”屏涟一怔连忙向我们身后张望。“你们既然出来那……那巫咸呢?!”
我和银月对视一眼默默叹口气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屏涟说,最后银月拿出巫咸让转交的玉石项链,屏涟只看了一眼嘴唇抽搐一下,然后悲愤欲绝的摇头,口中一直反复说着,不。
“巫咸在黑渊重伤难治,本来想要救他出来可怕是坚持不到来见你,巫咸临死为了保护我们把妖皇留下的妖法加护在我们身上,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降服九婴,而他……”银月实在说不下去走到屏涟身边把玉石交到她手中。“巫咸一直没有忘记和你的约定,他让我们转告对你的承诺怕是无法兑现,让你以大局为重心系妖界生灵安危,恢复神木抵御灵山十巫。”
屏涟伤心欲绝看着手中的玉石泪如雨下,银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屏涟转身一个人走向孤岛深处,我想跟上去被银月拦住,叹了口气说让她一个人静一会。
大荒沧海的夜色各位清冷,我和阴月带着九婴穿出山林,看见屏凌独自一人形单影只站在沧海边,月辉笼罩在她身上如同披上一层银纱,我和银月在远处静静看着屏涟背影,我忽然想起云杜若,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可还安好,很难去体会屏涟此刻的悲伤,因为我始终无法想象若是有一天云杜若离我而去我会怎么去面对。
还有闻卓、太子和顾小小不知道他们如今在妖界的什么地方,唯一能得知的就只有闻卓的消息,心里莫名的落魄,突然有些可以明白秦雁回那身上的落寞,或许就是因为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远去却有无能为力。
“若是一切顺利平定祸乱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我若有所思的问身边的银月。
“曾经我太向往妖界之外的世界,可在那里我见惯了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一切都离不开贪婪和*,我想我还是适合留在这里。”银月声音平静的对我说。“至少我记忆中的妖界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平静安详与世无争……到时候妖皇也应该重回妖界,那个时候这满目疮痍的妖界会慢慢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不再离开?”我问。
“不了。”银月回答的很肯定。“神魔浩劫我经历过一次,以为牺牲那么多妖族换来的太平一定会持续下去,没想到还要再经历一次,我都不清楚还能不能看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天,如果侥幸还能活着我再也不离开,哦……我会恳求妖皇留下进入妖界的通道,你们若是想来看看我,我在青丘国静候大家。”
银月说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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