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就算遗物有遗失,棺木总该不会也更换过。”我想了想认真的说。“有没有可能线索在棺木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萧连山欲言又止的说。
“为什么?”韩煜疑惑的问。
萧连山告诉我们这里是所有蒙古人的圣地,成吉思汗的棺木在蒙古人心目中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莫说想要开启恐怕连接近都难。
“而且如果线索很简单就能找到,恐怕成吉思汗陵早就被人发现了,几百年都没有人知道成吉思汗陵的确切位置。”萧连山抬头眺望我们面前的宫殿忧心忡忡的说。“要么就是因为线索随着时间推移而消亡,要么就应该和十八赤狼留下的东西有关。”
成吉思汗杀伐四方应该是心思缜密的人,他既然有心想留下帝陵的线索绝对会考虑到这些因素,就是说他留下的线索不会随着时间和外界因素而中断,至于十八赤狼留下的东西,除了我们手中的人皮纹身和那些数字外再无其他的,可这些东西上完全没有丝毫透露给我们的其他信息。
“关于成吉思汗陵的历史比较我们很陌生,真正了解和熟知这些的我想只有守陵人。”
南宫怡的意思是让我们一起去见世袭罔替的守陵人,或许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一些有用的线索,萧连山提醒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我们来的目的,在这个地方探寻成吉思汗陵就是最大的亵渎。
我们走进成吉思汗陵的大殿里,看见一个身着蓝色蒙古袍的老人,站在香烟缭绕的供案前熟练地摆放着供品,当客人来到时,他便奉上一条蓝色的哈达,并用蒙语高声念起祭文。
我们以游客的身份和老人交谈,得知他的名字叫鲁巴图,是达尔扈特人,也是世代为成吉思汗守陵的人,鲁巴图是虔诚的老人,告诉我们他一生都在这里供奉圣主,他掌握的有关祭祀的知识和规矩,是由祖辈一代代相传下来的。
“您老了以后那由谁来当守陵人呢?”顾小小乖巧的问。
“我儿子,等他老了,就是他的儿子,一代一代传承下去,这是我们达尔扈特人的使命。”老人声音硬朗的回答。
“不能由其他人来守灵吗?”南宫怡好奇的问。
“当然不能,这是先祖流传下来的职责,要追溯到圣主去世,在遗体秘葬的同时,遵其遗言,将他的衣冠、帐篷等遗物运到鄂尔多斯高原伊金霍洛旗安葬,并从宫廷守卫者中挑出五百户专门守陵,这些守陵人被称为达尔扈特人。”鲁巴图老人骄傲的对我们说。“我们的先祖能为圣主守灵那是因为都是功臣功臣的后裔,在过去的几百年时间里,达尔扈特人唯一的职责就是为圣主守灵、祭祀,并因此被赋予不交税、不服徭役的特权,甚至可以到草原各地征收牛羊。”
“我们听说这里只是成吉思汗的衣冠冢,并不是他金身埋葬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守灵呢?”顾小小比我们更具亲和力,这样的问题从我们口中问出来怎么都带着目的性,可她问却好像天真的孩童。
“外人不知道这成吉思汗陵很重要,并不仅仅是先祖成吉思汗的衣冠冢,成吉思汗的灵棺中有很多秘密,但是不能向外人说。”鲁巴图老人明显对顾小小没有丝毫的防备爽朗的笑着说。
“啊,灵棺中还有秘密啊?”我们在旁边只能装成很有兴趣的听着,顾小小笑嘻嘻的接着问。“这么说您也见过成吉思汗的灵棺?”
“当然没见过,这几百年了圣主的灵棺就被开启过一次。”鲁巴图老人摇头回答。
“被开启过?”韩煜一愣诧异的问。“成吉思汗既然已经在这里供奉,好端端干嘛要开启灵棺?”
“当然不是现在,以前战祸连年成吉思汗陵和圣主的遗物多次迁徙,为了防止圣主灵棺中的遗物遗失,曾经开启过一次,不过至于里面有什么就没人得知了。”鲁巴图说。
“您们不是守灵人吗,难道连您也不知道?”顾小小问。
“祖辈流传下来说,圣主去世时拿白公驼顶鬃,放在成吉思汗的嘴鼻上,等到不喘气了,说明灵魂已经附着在这片白色驼毛上,遗体可以处理掉,而这团驼毛就保存在灵棺中供后人祭奠。”鲁巴图一边小心翼翼看守圣灯一边和我们侃侃而谈。“所有蒙古人都相信灵棺中还保存着圣主的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