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慢慢的走着,从容而且淡定,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
他的身材高大却不粗犷,甚至有些消瘦,但却非常结实。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肉并不夸张,很难相信可以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但与他交过手的拳手事后回忆,被他打中后感觉像被疾驰的卡车撞上一般。
由于终日不见阳光的关系,他的皮肤有些不健康的苍白。一头微长的乌黑头发简单的扎着个马尾垂在脑后,光洁的脸庞棱角分明,浓密的眉毛有些叛逆的微微向上扬起,微卷的睫毛下一双眸子幽暗深邃,英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配上天生上翘的嘴角,即便不动也给人以微笑的感觉。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性子阴冷的他,越是笑得灿烂就越危险。
眼见萧白配合,军官也放松了下来。
莫非是自己反应过激了?
“把手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跪在地上接受检查。”
萧白顺从的跪下了,将双手放在脑后。
嗯,军官对萧白的态度很满意,走过来手刚搭上他的肩膀。一道寒光划过,颈间感到一丝凉意,接着鲜血嗤嗤的喷涌而出,那声音犹如风声。
他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好似人畜无害的男子依旧微笑的看着他,手里却多了一把精巧的手术刀。
军官轰然向后倒去,无意识的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子弹不分敌我的倾泻着,瞬间就有两个士兵和四五个平民中弹。
几乎是同时,萧白就地一滚,一刀插入了一个士兵的小腿,向上一挑,割断的他的跟腱。接着毫不停顿甩手掷入了另一个士兵的眼窝。
很多年了,这把刀他一直随身携带着,就藏在他的马尾里,以备不时之需。
一系列的动作转眼间就完成,等士兵们反应过来喊叫着驱散惊慌失措的人群围拢过来,萧白已经撞碎了沿街商铺的房门冲了进去,可是瞬间他就发现自己陷入了绝境,这间铺子没有后门。。。。。。
夏天凭着记忆在迷宫般的通道里穿梭着,逃生舱的位置她曾经在图纸中看到过,但自打空间站投入使用后就从没被利用过,现在到底能不能用她不能确定。
然而逃跑就有一丝生的可能,被带走就十死无生。
父亲这些年做的事她是知道的,NB的官员并没有冤枉他。
她清楚的记得十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宪兵闯进了家里带走了母亲,理由是怀疑她受到辐射变异。随后被关进了B区的集中营。
当时年幼的她流着泪一遍一遍拨打着父亲的卫星电话,但那头一直是嘟嘟的忙音。。。。。。
直到一周后父亲收到消息从前线赶回来挥舞着手枪冲入了集中营,可是最终他抱出来的是母亲冰冷的尸体。
盛怒下他开枪打死了宪兵头目,随之被逮捕推上了军事法庭。虽然军部最终用特赦令保下了他,处罚也只是被从中将降为了少将。但自从那一天起他的脸上再没有出现过笑容。
此后的日子里,经常有人在深夜里来访,父亲总是小心的带着他们去地下室交谈,而后谨慎的从后门送他们离开。甚至有几次有人被鲜血淋漓的送来,父亲不但掩护了他们还为他们治好了伤。
年幼的她并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人,但父亲不止一次的郑重警告她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那会带来灭顶之灾。
直到她离开家加入了军队才知道,那些神秘人物就是当局口中的叛乱者或者是另一种更直接的称呼---变异人。
这些年父亲一直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为这个特殊的团体提供着保护与帮助,现在事发了,NB不会放过他的,毕竟他掌握了太多的资料知道太多的秘密。
所以她不能被抓住,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怕NB用她要挟父亲。
前方就是逃生舱所在的位置,虽然从没使用过,但从加入太空站的那天起她就接受了相关的培训。希望这台比她年纪都大的破机器还能用吧!
夏天强行撬开了大门,眼前是一个有半个房间大小的圆形飞行器,她毫不犹豫的打开舱门钻了进去。。。。。。
仪表盘已经生锈,字体也模糊不清,她只能按照模糊的记忆挨个尝试着各个功能键。十分钟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远处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没时间了,快开动啊!”汗水从她额头上滴落打湿了衣衫。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恼羞成怒下她一脚踢在了控制台上。
滴的一声,屏幕亮了。
狂喜中她按动了启动键。
随之刺耳的警报声响起:“请注意,通道已经打开,请关闭舱门做好发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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