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袍战将见我画出的镇邪符以后,嘴角露出了一股嘲笑的笑容来,虽然这个笑容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我知道这是实力的悬殊才造成的结果,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漠然的承受着这一切。
那银袍战将这会没有给我过多的反应机会,当我的镇邪符刚刚完成的时候,那银袍战将轻呵一声‘疾’随即我便看到一股黑色的气流向我袭来,看他的手法我心里一冷,这样的手法竟然跟马老道的手法一模一样,这个银袍战将究竟是谁?
没给我过多的思考机会,那股黑色的气流就迎面而来,仓促间我连忙赦令出那张镇邪符,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那张镇邪符赦令出去以后没有半点反应,在遇见那股黑色的气流后我那镇邪符竟然一点反应没有就凭空消失了。
我还没来及过多的惊诧,那股黑色气流瞬间打到了我的胸口,顿时我就感到了胸口像被大锤猛砸了一下似得,一阵天旋地转,一种晕厥的感受,我忍受不住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我一下单膝跪地,心里十分的惊觉,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级别战斗,难道今天真的要就这样命丧与此?我可是依照始源天尊道气的赦令啊,连马老道都不敢与之匹敌的符箓在这银袍战将面前真的不值一提?
那银袍战将这会见一击得手,面无表情的慢慢朝我走来,而我这会发现我想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那银袍战将刚刚使用的是什么法术,这会我身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会我已经没有了什么希望,因为李馨雅他们已经被赶进了那栋别墅,用凌霄的话说进了别墅就永远没有还阳的机会了,虽然在进入别墅的那一刻我看见了李馨雅的无奈,可我这会也无能为力,我连眼前的银袍战将都无法取胜,试问又怎能去救李馨雅他们?
这一会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十分的平静,隐隐之中感觉死亡也许也是一种解脱,在这个世上我真的是一个废物,离开马老道我一事无成,连最好的兄弟凌霄也要受我的牵连,死也许等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竟然看见那三个黑色长袍的阴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跪在了那个银袍战将的身前,嘴里呜呜了一会以后低头不再言语,那银袍战将听完那三个阴兵的诉说后,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理会那三个阴兵,反而右手一挥打出一道紫气直接击飞了那三个阴兵,那三个阴兵倒地后很久才蹒跚着爬起了身子,站在一边诚惶诚恐不再言语。
随着那银袍战将离我的距离越来愈近,我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我感到了我的眼皮越来越重,那种晕厥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我不知道刚刚那一下他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段,这一会我连自己胸前那乾坤八卦印的始源天尊道气一点也感受不到了,眼前的这个银袍战将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下毒手?
就在我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结束这一切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凌霄的一声大呵对那银袍战将道:“不许伤害他,除非你先踏过我的尸体。”
听到这个声音,我睁开眼一看,这才发现凌霄这会犹如风中的蜡烛一般摇摇欲坠,之前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太大了,这会凌霄已经强行支撑着自己的毅力站在我的身前,虽然他话不多,但这会就这短短的几个字让我感到了凌霄他是一个十分重视兄弟感情的人,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许敌人伤害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亲人。
那银袍战将听到凌霄的话后,大小一声道:“我鬼王在此生活了近千年,即使你们国家什么特殊部门的老怪物都没敢对我这样说过话,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这样放肆?看你这么重情谊,那好,本尊成全你,就让你这个无魂之人先行一步。”
凌霄并没有那鬼王的言语而激怒,反而右手挽了一个剑花,瞬间在自己的左腕狠狠划了一道,接着凌霄巨剑插地,右手抹血对天起誓道:“今日我凌霄对天起誓,愿以自己的不死之躯换回我的主魄护我主平安,愿上天垂怜,凌霄愿永世万劫不复做为誓约代价。”
凌霄的誓言刚完,天空的血月也黯然失色,仿佛老天也感到了凌霄的誓言一般,空中立马一道闪电劈下,似乎在应验凌霄的誓言一般,而那鬼王见凌霄的誓言完毕以后,脸色惶恐的慢慢退后道:“你疯了,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