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说的自杀,是指被司法机关最终认定的结果,而这个结果不一定就是事实!要知道伪造一个自杀现场并不难!另外未婚先孕本来就是一个极好的自杀理由,加上纪大鹏有钱有势,人脉极广,想要得出这样的结论并非是什么难事。”
听管冰洋说到这里梁佳宜半天没说话。
“夫人,接下来要怎么做?”梁佳宜迟迟不说话,管冰洋只好问道。
“有什么办法可以确切地知道林妙馨到底是被绑了还是死了?”梁佳宜不禁用恍惚的语气说。
“可以找个借口让物业的人开门进去看看,如果那样的话,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会惊动警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夫人想要的结果。”管冰洋考虑事情十分周到,而这正是梁佳宜欣赏他并重用他的原因。
“先不要惊动物业的人,更不要惊动警方!容我想想,想好了我再联络你。”梁佳宜说道,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后梁佳宜便开始仔细权衡各种利害关系,她要想出一个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万全之计,为此她几乎一夜没有合眼。
一夜未眠的梁佳宜本就已心力交瘁,不想纪刚的遗嘱又给了她当头一棒。这一棒让晕晕沉沉的她猛得清醒起来,她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必须要振作精神,必须要想方设法将纪大鹏兄妹扫地出门,以便重整江山,坐拥纪家的全部财产。
她想,如果纪大鹏真的绑架或是杀了林妙馨,那么纪大鹏就成了罪犯,而罪犯是应该进监狱的。她当然很愿意看到纪大鹏进监狱,她原本就十分讨厌鸡大棚兄妹。如今更有多了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恨纪刚,恨纪刚像对待猪狗一样对待她,恨他把她当猴耍,更恨他像打发臭要饭的一样来打发她。如果他的儿子纪大鹏进了监狱,她没有理由不高兴。只是她不能让纪大鹏带着他的股份进监狱,他必须在纪大鹏进监狱前把他的股份变成她的。所以眼下,她还不能让警方知道林妙馨的下落。如果警方知道了,她拿什么要挟纪大鹏,又怎么能够让纪大鹏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金鼎的股份呢?尽管这样很对不起林妙馨,但是她没有办法,她首先得对得起她自己。只是下一步要怎么做,她想她必须找管冰洋从长计议一番。
当梁佳宜在管冰洋的工作室见到管冰洋的时候,忽然发觉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似乎英俊了许多。当然她并不知道,这是她内心的依赖感在作祟。其实管冰洋还是那个管冰洋,他的外貌和从前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梁佳宜的处境变了,心境也变了。如今的梁佳宜太需要这个男人的帮助了。因为需要,所以依赖。因为依赖,所以想要亲近。而正是这种想要亲近的欲望,让管冰洋看上去帅气了许多。
因见管冰洋的工作室里有助手和其他工作人员在,梁佳宜便提出到外面找个地方谈。然后梁佳宜便把管冰洋带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对于梁佳宜开房这件事,管冰洋并未多想,他满心以为梁佳宜开房是为说话方便。他之所以没多想,并不是因为他相信梁佳宜是个遵守妇道的贞洁烈女,而是因为他不敢想这样的美事。在他看来,梁佳宜这样的女人他管冰洋无论如何都是高攀不上的,在这一点上,他很有自知之明。然而管冰洋虽有自知之明,他却忽略了处境对于一个女人的影响,忽略了当一个女人急需一个男人的帮助的时候,她们会对这个男人产生怎样的心理依赖。而这样的心理依赖又会转化成怎样的生理冲动。
当梁佳宜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时,因为没系浴袍的带子而若隐若现的胴体让管冰洋不忍直视且有些不知所措。管冰洋不知所措的样子令梁佳宜愈发产生了想要挑逗他的欲望,加上廖泊舟的离开造成的心理及生理上的双重空虚急需一个男人来填补,于是管冰洋成了眼下的不二人选。
梁佳宜走到管冰洋的面前,用手轻轻抬起管冰洋的下颏,凝视着管冰洋说道:“冰洋,你知道我很欣赏你吧?”
“知道,夫人!”管冰洋面红耳赤地回应道。
“那么你呢?你欣赏我吗?你觉得我漂亮吗?”梁佳宜娇滴滴地问。
“漂亮!当然漂亮!”管冰洋回答,脸更红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不是谎话?”梁佳宜一边说一边凑近管冰洋,在她的嘴唇离他的嘴唇不到一寸的位置,她停了下来。
“夫人,我没有说谎!您就是很漂亮,这是大家公认的!”管冰洋连忙说道。
听了管冰洋这话,梁佳宜不禁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压住管冰洋的嘴唇,故意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嘘!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想知道在你眼里我漂不漂亮?”
“当然……漂亮,很……不,是非常……非常漂亮!”管冰洋结结巴巴地答。
“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梁佳宜娇喘着说。
“怎么证明?”管冰洋问,呼吸已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
“亲亲我!”梁佳宜说。
“……”管冰洋立时呆住了,他实在不敢相信,天上竟然掉下来一个这么大的馅饼!
“你不敢亲我?那我亲你好了!”梁佳宜娇滴滴地说道,随即便用她的香唇吻住了管冰洋。管冰洋瞬间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