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有理了?好好的,老太太带着小傻子回房,你们跟去做什么?跟着去,你跟紧二房那几个也就算了!偏偏挣开去撞人?你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存心找事啊?”
丁筱楼眼泪如瀑,嘴里乱嚷着:“我那有存心啊!我就是不服气,祖母什么都紧着她而已啊!”
女儿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丁三夫人觉得肯定有地方出错了,可她脑子一团混乱,根本闹不清何处不对,让人好生侍候女儿,她揉着额角回房。
“要奴婢说啊!肯定是四姑娘跟十三姑娘说了什么,才让她这么冲动的找范家表小姐出气。”三夫人的心腹丫鬟倒了杯茶给她,边低声在她耳边说。
三夫人冷哼:“是啊!她平常不是就爱摆副长姐样子,管着十三。怎么今儿就没拦着她?”
屋里其他丫鬟俱不敢应声,独那心腹丫鬟附和着,直到夜深人静,三夫人才在心腹丫鬟侍候下沉沉睡去。
丫鬟们被打发出来,其中一个忍不住跟要好的咬耳朵。“你说,香柚姐姐想干么啊?”
“唉!她想干么都跟咱们无关,做好自个儿的事。闭紧你的嘴。”
与其同时,贺璋家的也正如此这般交代墨香她们,“看见了,咱们姑娘不惹事,丁家的姑娘还偏要惹上来。所以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做事小心谨慎,要说话,先在心里过个几回再出口,照顾姑娘,旁的事。轮不到你们去掺和。”
“是。”墨香和竹香几个齐声应道,贺璋家的特别点了瑞芳两姐妹,“你们两个尤其要注意点。如今可不是在范家,出了什么事,姑娘未必保得住你们。”
姑娘是傻子啊!就是在范家她也保不住她们!瑞芳和瑞雪蔫了巴唧的点头,贺璋家的又叮嘱了半晌。才放她们回去睡觉,自己则是举着灯进内室,内室的架子床上,一个小小身影坐在床上。
“哎呀!六姑娘怎么还没睡?”
“没事。我只是在想,外祖母肯定早知道她要冲过来了。”大家大概都以为,她和丁老夫人会及时避开,是因为她拉着老夫人去采花之故。可没人晓得,她会走过去采花,是因为老夫人先问她识得什么花,问她旁边的花是什么?想不想采回房插瓶。
她是个傻子嘛!世人眼中她就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傻子,当然答好呗!谁知道她一动,老人家也跟着动,然后,然后后头就是惊呼声不断。
要说冤枉无辜,她范安阳才是最无辜的哪!
托着方才枕头压得红彤彤的脸颊,“丁十三姑娘是丁老夫人看着长大的,定是知道她性子的。”言下之意便是,丁老夫人要是早知道那位小姑娘要找碴,也不足为奇,说不定人家早就想着修理小孙女了,只是一直没机会罢了!
丁家子孙不纳妾,丁家没有庶出的子女,没有姨娘,丁家的姑娘们纯如白纸,所以遇上了有心计要抢丈夫的女人,就输得一蹋胡涂,差点连自个儿肚子里的娃和自个儿的小命都填进去。
贺璋家的想到自家夫人,再看看今日闯祸的丁筱楼,丁老夫人能不忧心忡忡?能不早早做打算?
“你说的是,外祖母应该早就知道她的性子,只是一直没放在心上吧!”可是她们兄妹的到来,等于是将丁老夫人刻意淡忘的旧事,摆到她的面前来,让她不得不正视。
当初范安阳的母亲遇难时,丁老太爷还在朝为官,有孕在身公婆撑腰,都险些胎死腹中,要是同样的事,发生在其他几个孙女身上,丁老夫人敢说,她们都能从容面对,独独丁筱楼这个小孙女。
范安阳虽觉得丁老夫人对自己很亲切,但她毕竟不能和丁筱楼相比,那是亲孙女儿,又是打小看着长大的,论亲,绝对是丁筱楼更亲,所以丁老夫人利用机会,想要扳正丁筱楼,范安阳并不觉得奇怪,就像她在范家,范安菊利用她,范安兰抢她东西,祖父并未出面替她主持公道,反而拿这事给范安柏练手。
只不过知道归知道,范安阳心底还是有点难过,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唉~贺璋家的看她一副小大人样的叹气,忍不住笑了出来。“六姑娘早点睡吧!一早大少爷他们就要回广陵城了!您不想去送行?”
当然想啊!范安阳乖乖听贺璋家的躺平,拥着晒过太阳透着一股干爽气息的被褥,范安阳像只小猫似的,娇憨的揉着被面,不一会儿就沉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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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是吃错了什么,两只手痒到不行,还发胀发麻,关节一弯就痛,今年开春还真是诸事不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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