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熬药的,也没闲着,其他如洗衣、洗被褥等自有粗使婆子去做,但六姑娘贴身的,便交给墨香负责。
因她们七个丫鬟年纪并不一致,但都没有贴身侍候人的经验,贺璋家的只得先分派工作给她们,再来慢慢观察再做调整。
在小丫鬟们心中,六姑娘大概是最闲的人了,瑞雪她们对此很是羡慕,直到午后两位小姐找上门来。
虽然侄少爷、侄孙少爷们都在府里歇息不上课,但范安菊姐妹却另有闺学夫子授课,这日午后的琴课老师有事,所以小姐妹下午没课,范安兰好几日没来了,她不晓得嫣翠已不在昭然院,还想着要催她帮自己找出丁老夫人送范安阳的那套首饰。
一跨进昭然院,范安菊身边的丫鬟立刻发现不对,这院子里多了生面孔的丫鬟,嫣翠她们却不见人影。
范安兰走到明间门前,小丫鬟却没打帘,而是躬身福礼问安,“闪开,嫣翠呢?”
“给二姑娘、三姑娘请安。”贺璋家的早接到通知候在明间里,见范安兰动怒,示意小丫鬟打帘请她们进来。
范安菊指着她惊呼一声,“你,你不是……”
“奴婢如意,如今嫁了人,昨日刚回六姑娘身边来侍候。”贺璋家的温和浅笑,范安菊点点头,旁边的范安兰左右张望好一会,急急追问,“嫣翠呢?怎么没看到人?”
“她们让老太爷送去庄子上了。”
“咦?送到庄子?”范安兰急问,“怎么会这样,范安阳,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三姑娘这是怎么说话的?姨娘们好心借了丫鬟给六姑娘使,可六姑娘总不好一直借用姨娘们的丫鬟吧?再说咱们家的姑娘金贵,怎么能一直委屈六姑娘借别人的丫鬟来使?”
贺璋家的淡淡的把范安兰的手挡了回去,范安阳站在西次间的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范安兰,“你又来讨东西了!”
“什么你啊你的,叫三姐姐。”范安兰推开贺璋家的,冲到炕前对着范安阳大喊。
范安阳不理她,她倒要看看,嫣翠不在了,没人偏帮的范安兰能干么?
“三妹妹,你轻点声,苏先生日前才说你,要老是这么穷嚷嚷,小心嗓子喊破了,将来说话可难听了!”
范安兰一悚,范安松正值变声期,那粗嘎的声音难听死了,教琴的苏先生那日听她吼范安菊,便跟她说,要再这么喊下去,迟早有一天她的声音会比松哥现在的声音还难听。
她原收敛了几日,谁知会在范安阳这儿破功?
都是她的错,若是没有她,自己就是孙辈里头最小的孙女,祖父肯定会最疼自己,把姑祖母这处院子给自己住?想到自己到现在还跟姨娘一起住,范安兰就来气,看着范安阳屋里的摆设红了眼。
接下来的时间里,范安阳和范安菊两姐妹,各捧着一盅甜香的燕窝粥,边吃边看贺璋家的对范安兰的种种要求一一回击,范安兰撒泼蛮缠,偏生贺璋家的拿她当孩子哄,就是死咬着底线,什么都没应承她。
不多时就把范安兰气跑了,范安菊有生以来头次见识到范安兰不战而逃,怯怯的瞥贺璋家的一眼,对范安阳道:“六妹妹,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范安阳看着两个姐姐一前一后离开,笑颜如花对着贺璋家的拍手叫好。
“六姑娘可不能跟三姑娘学,四处跟人讨要东西,知道不?”
“嗯。”范安阳郑重点头,贺璋家的看她这么乖巧,不禁连想到以前的六姑娘,这种事根本不用人叮嘱,三姑娘也不敢像今天这样,看上什么东西就开口要,有夫人镇着,周姨娘和老爷就算再宠三姑娘,也断不敢纵容她这般不知轻重,随便开口讨要东西。
这哪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亏得周姨娘还自得于出身自永宁侯府,教出来的女儿竟是这般眼皮子浅的。
墨香拉着贺璋家的问:“嫂子好厉害啊!以前从不知道,嫂子这么厉害,把三姑娘堵得什么便宜都占不着。”
“就是啊!之前要是三姑娘开口,咱们六姑娘都还没说话,嫣翠姐姐就抢着应下了,叫人看了,真不知那些东西是六姑娘的还是嫣翠姐姐的!”竹香也佩服的看着贺璋家的。
贺璋家的淡然一笑,把范安阳抱到怀里,低声轻叹:“要是六姑娘您能好起来,夫人也能记得您就好了!”
范安阳在心里轻叹,她也想好起来啊!唉!
我的主机还在原厂度假,用本本工作码字,搞得我两眼泪汪汪,实在不适应啊~今天去办事一直流眼泪,柜台小姐还以为我在哭,小心翼翼的不时拿面纸给我,实在太丢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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