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回来了?”范安阳惊讶的问,她还以为四驸马死定了呢!
丁筱安咧嘴一笑,“嗐,那个四公主简直就是个睁眼瞎,咱们这些外人都看明白的事,她偏就看不懂,还跟皇上求情呢!真是傻啊!”
丁筱乐却道,“这也不算是傻,只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她不信这世上有这种人罢了!杨妃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要我说啊!她就是个窝里横的,听说打小就没少寻二公主她们晦气。如今嫁出去,婆家人这样哄着,她竟然当真了,啧!听说邱家那位姑娘就一直待在俞家,没回去呢!”
丁筱安直摇头,“对了,我家大姐夫要进京述职,大姐带着孩子同来,到时候你可要破费了!”丁筱安说的大姐,是丁家四房的长女丁筱平。家族排行第六。丁四舅还在任上时,就嫁给丁四舅同科友人之子为妻,她丈夫考上举人后,就因家境问题。没再往下考。而是由丁四舅安排他在自己治下的长平县担任教谕。
此县是下等县。教谕一职原是轮不到他,不过也不知那几年是怎么回事,凡是补上教谕一职的人。不是病死,就是出意外折断腿,或折了手,后来就再无人肯补这个缺。
丁四舅的这个亲家原也怕儿子去补这缺,会被恶运缠身,正在犹豫迟疑,丁四舅与他透了底,病死的那个,早就年迈病重,家里人想着趁还没死,占个缺多少捞点钱,不然等他死了,一家子老小只能喝西北风去!
因这人家境清寒,县里众人皆知,大家想着多少帮衬些,也就没人挑破。
那出意外折断腿的,是县里一个富户子,他爹费了劲儿,帮他补上这个缺,偏他大少爷玩乐惯了,不想去当差,他那些狐朋狗友就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叫他假装摔断腿,不想玩过火,真摔断腿,他便闹腾着不去做事,他爹见状,又想到前一任是病死的,就觉这个缺有点斜门,儿子又闹着,便给推了差事。
那个折了手的,是真倒霉,出身书香门第,读书却只是普通,好不容易补上缺,友人们便邀他喝酒祝贺,不想酒足饭要出饭馆时,一脚踏空,从二楼楼梯一路滚下来,摔得面青嘴肿,而最严重的是他的右手骨折,得要好好休养。
一年之内三任教谕都出事,怪不得会有传言这个缺不吉利。
不想这位六姐夫何泰福大运旺,自他上任后,先是添丁后又生女,岳父和父亲双双高升,年年考绩皆是优,就有人酸言酸语,道是丁四舅早就想把这差事给女婿,才会故意设计前头三任教谕出事情,等他把女婿补上去时,就没人来抢了。
何泰全没把这些放心上,该做什么做什么,接任丁四舅职位的上官,听了那些酸话,原是对他印象不佳,但几年下来,见何泰在这职位上竞竞业业很是尽责,反是那几个传人酸话的,做事马虎不尽心,还老是惹事要人善后,两相对比之下,对何泰就大为改观。
“我没见过六表姐吧?”范安阳已经不记得自己见过没,就是丁筱安姐妹也记不清,说到最后,丁筱安嗐了一声,“反正过几日就能见到了,以前见没见过,不重要啦!”
那倒也是。
“我大姐生了三个孩子,一男二女,姐夫的妾室也生了两男一女,这回进京,只带大姐生的三个孩子,另外那三个,被送回去给婆婆带了。”
丁筱乐和范安阳道,让她见面礼只备三份就好,丁筱安听了瞪她一眼,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有什么不对?那三个又没跟着来,当然就不用准备他们的,再说,他们的姨娘可没少给大姐惹事,就算进京了,也不用给他们。”
看妹妹像个孩子似耍脾气,丁筱安直摇头,“你相公怎么受得了你这脾气啊!”
再说下去这姐妹大概要吵起来了,范安阳连忙打岔,“六表姐她们进京前,还先把那三个孩子送去何老爷任上啊?”
“哦,反正刚好顺路。”丁筱乐回道。“我听说,大姐这回还会把她小姑子带进京来。”
“她小姑子不是都嫁了?”丁筱安大奇,发现自己消息竟没有妹妹灵通,有点不太高兴。
呃,这样也能吵起来啊?你们姐妹两真是太闲了!范安阳喝着杏仁茶腹诽着,她没打算开口打断她们两,就由着她们姐妹去吵吧!
不过她们两没吵起来,因为范安阳喝杏仁茶实在香,姐妹两不约而同住了嘴,望住那碗杏仁茶,范安阳忙招呼她们喝茶,等香浓的杏仁茶下了肚,丁筱乐才道,“要跟进京的这个小姑子,是大姐婆婆的老来女,今年才十四岁,说是一直跟在任上,想让她跟进京来开开眼界,顺便请大姐和娘她们帮忙相看女婿。”
丁老夫人有个兄长是宰相,有个女儿是太傅家的媳妇,若能得她们几位青睐带在身边,除了让女儿开开眼界,说不定还能得她们帮忙,嫁入高门也说不定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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