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傻丫头,你替她难过什么?人家啊!才看不上莫少将军呢!人家满心满眼都盯着怀王哪!”丁筱安笑着戳了小姑的额头。
“怎么回事啊?”
丁筱安一边逗着小煦,一边道:“这羌部对礼仪一事,不像咱们大燕讲究,原以为未出阁的闺女儿追着男人满天下跑的,大概就富阳侯那个孙女干的出来。谁曾想,这羌部的嘉寜郡主竟然也不遑多让啊!”
范安阳听了话头,就忙让人把儿子抱下去,“怎么回事啊?”
“怀王妃体弱多病,这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那位郡主啊!竟然大摇大摆的去了怀王府,对怀王妃直言。她身子不好。不能好好侍候怀王,不若让贤,由她来替怀王妃好好侍候怀王。”
“这是那郡主自个儿说的。还是怀王府的人故意让人传出来的?”范安阳若有所思的问。
“有差别吗?”
“当然有!怀王府可是亲王府邸,那位郡主找上怀王妃说些什么,如果不是怀王妃授意,会有人敢出一星半点来?”
丁筱安颌首。“你说的是,听闻怀王妃管家甚严。怎么会让这种事情传扬出来,还伤了羌部郡主的脸面。”
只怕这怀王妃是看准了皇帝并不怎么待见羌部五王子叔侄,所以才故意让这件事传出来的,只是。怀王当年被亲表妹逃婚,形同打脸的往事,如今早已没人提及。怀王妃让人传出嘉宁郡主的事情来,难免会让人又重新忆起往事来。
怀王妃这是故意往丈夫的伤口洒盐啊!
“不是说怀王妃有喜吗?是不是杨家人又动心思了?”
怀王妃虽是富阳侯夫妻和太后为怀王挑的媳妇。但,怀王妃毕竟不姓杨,只是富阳侯夫妇的外孙女,这些年怀王待富阳侯一家可不似大婚前那么亲热了,富阳侯是有口难言,当年明明都和太后说好了,让延喜为正妃的,谁知太后临时改了主意呢!
延喜那孩子向来心高气傲,那咽得下这口气,只是她出气的方式,却是狠狠打了怀王的脸。
“怀王是富阳侯的外孙,可是富阳侯却不止他一个外孙,这些年来,富阳侯不止抬举他,也抬举着平王和十二皇子呢!如今怀王妃又传有喜,杨家想要拉拢怀王,怀王妃却不想杨家人塞人进怀王府,不惜把怀王的旧伤疤撕扯开来,也不想让怀王与杨家重修旧好吧?”
丁筱安抬手抚额,“这种事情,我听了就头疼。”
范安阳转头看方茹川,方茹川大大方方的回视,“你不懂没关系,茹川是必须得懂的,莫少将军是个有能力的,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呢!她身为武将家眷,肯定有不少人想要拉拢她的。”
方茹川点头,“我娘也这么说。”
丁筱安却有点怀疑,趁她家小姑子去更衣时,便拉着范安阳问,“你方才说的,是认真的?”
“当然啊!”范安阳笑着轻推表姐一下,“南靖伯的爵位是肯定传给世子了,但是,莫少将军日后未必不能以军功封爵,你看看他这回在羌部的表现,你觉得他若不出众,会让羌部大王看中,进而想把孙女嫁给他吗?”
丁筱安闻言不由低头思量,“那莫家怎么会求娶茹川呢?”
京里比方茹川条件好的女子比比皆是啊!
范安阳狡黠一笑,“茹川是个聪明懂事的,不管谁娶了她,都是有福气的,南靖伯府看似低门娶媳,但这么做,却能让皇帝放心,莫家没有想要娶异族女,也没有借结亲而攀附高门。”
丁筱安恍然大悟,与范安阳相视微笑。
秋季拍卖会时,拍卖楼的宅子举办开幕礼,范安阳把垷代自助餐改良一番,开幕礼这天,在拍卖楼大宅的院子里,以自助餐的形式大宴宾客。
此举颇受宾客们欢迎,因为不用坐在席上枯等自己想吃、爱吃的菜肴上桌,还能跟自己的亲朋好友坐在一起用餐。
等请来当场作画的画师们画完画作,他们还能边品评画作,边享受自己喜欢的美食。
这新奇的创举,让拍卖会第一天的收益就破了拍卖楼成立以来的拍卖记录,当皇帝看到这天的收益时,不由嘴角直抽,大燕的这些富豪们到底是多有钱啊!因是开幕,当场作画的画师们,这天所作的画,要压到最后一天才拍卖,今天卖出的,都是精挑细选过,与秋收有关的摆件、绣品和诗词等,饶是如此,扣掉所有开支,净利还有八万九千四百六十二两。
当皇帝为这数字咋舌时,严池却在向范安阳抱怨,“你有这么好的点子,怎么这会儿才提出来呢?”
“人家是突然想到的。”范安阳扁着嘴,“要不是看到这宅院这么大,想着要物尽其用,才会想到用自助餐的方式来引导大家逛园子。”
“哼哼,你等着看,不出十天,这种请客的方式,肯定就会被各大酒楼饭馆学去了。”严池痛心疾首,“你要早说了,咱们就能弄个酒楼,趁势大赚一笔啊!”
合着您老人家,是因为手底下没有酒楼,赶不上这股风潮大赚一笔才懊恼啊!范安阳等人看着严池无语,师父,您老人家都钻到钱堆里去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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