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要抢人头!
察觉到李宝玉的眼神不对,老五老六哥俩眼睛一抽,赶忙动起手来。
北部战场上的经历,使得哥俩对于黑发以外的脑袋格外感兴趣。
老六李宝山一把扯住面前英伦佬的头发,趁其痛呼仰头。
用力夺过餐刀,狞笑着自下颚斜捅了上去,紧接着又给了刀柄一拳。
伴随着杀猪般的嘶鸣,餐刀的刀尖自英伦佬的鼻尖穿出。
不等血液喷洒,老六李宝山便扯过餐布在英伦佬的下颚处绑了个结,鲜血也随之在餐布上印染开来。
与此同时,老五李宝贵钳住了身边英伦佬的脖子,还不等其反应,便狠狠的砸向了桌面,一下又一下。
碎裂的盘子与桌面,和沉闷黏腻的血肉碰撞声,犹如一场交响乐表演。
听到侄女侄子的鼓掌欢呼声,老五李宝贵砸的愈发起劲,脸上的笑容也更甚,直到手里的躯体没了动静……
看着地面上淋落下的血液,眼底还残留着丝丝兴奋的哥俩轻吐出一口气。
不行,一点都不过瘾。
改天得再杀点英伦佬解解乏。
二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随即便抓起英国佬的头发,拖着两个半死不活的身体,丢进了隔壁的雅间里,而后拿起桌上的餐布,姿态优雅的擦了擦手……
看到李宝玉哥仨缓步归来,四小只的同学们脸色早已变得煞白,一颗颗脑袋几乎要低到碗里去。
好在有四嫂秦淮茹以及四小只的安抚,他们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
李志义没好气的挨个给了一巴掌。“叫你们别看别看,非要看!”
坐在李志义身边的同学语气怯怯的凑了过来:“大佬,你家社团还招人吗?”
“你叔叔都好威啊……”
“啪!”
“威你个头啊,我妈在城寨混,你要不要跟她啊!”
尽管又挨了李志义一巴掌。
但一听说李志义的母亲在城寨混,坐在他身边的同学呼吸一滞,脸上不禁露出了既惊悚又敬佩的神色。
香港社团人员几十万,大小字头近千人,但要说起哪里最狠,那就得是城寨。
英伦鬼佬管天管地,唯独管不到城寨,香港大大小小的社团都得给城寨面子。
好在城寨里的人轻易不出来。
出来一个就是能咬死龙头的孤狼,谁见谁怕,出来一群,各个社团的坐馆连睡觉都得睁开一只眼放哨。
李志义的母亲在城寨里混,在这些同学的眼里,那就是狠人中的狠人。
“跟啊跟啊,赴汤蹈火啊大佬!”
“汤你个头啊……”
不同于这边李志义等人打闹个不停,四哥李宝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百年老沉香桌面啊!”
“我的沉香太师椅啊!”
“我的钧瓷餐具啊……我用水曲柳老榆木做的墙啊……”
“他妈的畜牲啊,畜牲啊……”
“你们这三个败家玩意,老子饭钱还没收呢!”
李家众人又气又笑的看着老四李宝富,忽然间,老四李宝富似是想起了什么,猛的站起身来,看向了身边的服务员。
“老齐,我问你,咱这边的黑市里有没有人买卖器……”
“四爷!四爷!”
“不至于不至于!”
守卫者服务员无奈的拦住了几乎丧心病狂的四哥李宝富,语气认真道:
“七爷那一脚,里头就是铁,也该变成浆糊了,至于另外那两个……”
看着四哥李宝富期待的目光,服务员老齐轻叹了一声:
“现在取出来,除了做牛杂……”
“那也可……”
在大嫂刘兰芝不善的目光下,四哥李宝富最终还是守住了道德底线。
他眼里满是惋惜的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喂狗吧……”
聚餐结束,李志义的同学们忍不住好奇心,在离开的时候,朝着破败的雅间里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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