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他去确认下。”师兄似乎知道的也不多,就没有再说下去。这已经不错了,按照何教授的一贯作风,那基本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们得到的一向只有通知没有解释。
“初夏电话里也没多说,只说有十多个血样需要送检,所有能查的都要查,甚至连DNA这种东西都要做。你们不是去越南找线索了啊?怎么拿回来这么多血样啊?”师兄一脸疑惑的看我。
接着我就把越南之行大概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中间惊险的地方不妨添油加醋一番,听的他一愣一愣的。当然,关于那矮子死后怪圈呈现的过程我着重做了说明。
“所以说,你被吊在半空竟然没法自己翻上去割断绳子吗?”最后他居然问出这句。
“你听了半天就只注意到这点?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你当是躺在床上做仰卧起坐啊?你倒是自己去试试,大头朝下吊着就靠自己翻上去需要多大的腰部力量和多强壮的腹肌。”
“唉,看来你还是不行啊,难怪还没女朋友呢,你得多练练啊。”师兄一脸坏笑着看我。
“边儿去吧,你行等会你下去给我表演一个。”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啦好啦,我看你一进来那脸色就不怎么好,逗你开心下而已。”他顿了下又问“那陈建…真的死在那儿了吗?”
我看着师兄,感叹刚才自己进门的时候确实心里还在想着隔壁的那个监视房,神情确实不怎么自然,这会儿他问道陈建,我叹了口气回答“嗯,确实死了,人死在我怀里,坑都是我挖的。”
“唉,太突然了。不过这也没什么痛苦,你也别想了。上次陈建的血样也送检过,但是因为没有对比样品,所以难以分析和发现什么问题,这次从你的叙述中来看,那矮子的尸体似乎也发生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不知道他们是否有什么共同点,这次等结果出来之后,我们可以对比分析下。”
确实如他所说,如果这次真能解开这个谜,至少让我们知道研究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也好。
第二天师兄带我去了医院,看望阿Ken和那几位在夜袭中受伤的队友。阿Ken昨天就从梁队那知道了我们在越南的经历,拍着大腿说真后悔自己没赶上这趟。
我苦笑着看着这个开朗的粗壮的白人,果然是过于勇敢还是神经大条呢?人人都是趋利避害还唯恐不及,这个开朗天真买纪念品都会被宰的加拿大人居然懊恼自己没赶上一场拿命去赌的冒险。
尽管阿Ken在床上活动着双臂表示自己已经好了,但显然医生和梁队不这么看,在他们的坚持下,这几个人还要在至少在医院住上一周才能自由。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刚一推开房间的门就看到痞子和木头在里面不知商量着什么。
“你伤好了吗?这么快就回来?”我对这个人居然只在医院乖乖待了三天感到惊讶。
“哦,还没,不过医院太闷了,护士又太凶,我就溜出来了,回来休息就行。”痞子一脸认真的说。
“你是又抽烟被医院赶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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