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有每次梁羽绮转账给我的记录,可以证明是她贿赂我!”
反正到时候她就一口咬定是梁羽绮的错,难道警察还能查得到他们之间说的话吗?
穆齐远看她那厚颜无耻的样子,突然怒吼了一句:“把她给我带走,带走,叫警察给我带走!”
真的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穆砚修连忙扶着他:“爷爷,现在还不能放这个女人走,我们还要留着她跟梁羽绮对质。”
等于洁被人带走,穆齐远瞪着她:“你以为我现在不想教训梁羽绮?但是你可被忘了,现在只要她能治砚臻的病!”
武念和穆砚修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中都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但是这却深深的刺激了穆齐远:“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老糊涂了?砚臻现这么大晚上的跑出去,你们就不担心?”
穆砚修给穆齐远倒了一杯茶:“爷爷,你看你,我们什么都还没说呢!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但是你答应我,千万不能激动!”
“什么事?”穆齐远本能的皱着眉头:“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武念看了看穆齐远:“爷爷,今天梁羽绮给穆砚臻熬的药我们没有让穆砚臻喝,我们送去医院检查了。”
“什么?”穆齐远气得立刻跳了起来:“你们好好的,发什么神经?砚臻不喝药就跑出去,你们就不担心吗?”
穆砚修就知道穆齐远绝对是激动:“爷爷!你先听我们说完!砚臻没有发病,他是故意的!那药有问题,可能对砚臻的身体有害处!”
穆齐远吓得睁大了眼睛:“你,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那药砚臻也不是第一天喝了,每次喝了之后都不会再头痛,你们就算是为了砚臻,也不能这样诬陷梁羽绮!”
看看,即使于洁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穆齐远仍然想要维护梁羽绮。穆砚修心疼的看了武念一眼,她平时在家里肯定没有少受穆齐远和梁羽绮的气!
穆砚修叹了口气:“爷爷!你没有发现砚臻的病发作的很奇怪吗?而且以前就算是陆奚珈在,也不能精准控制发病的频率,也没有一碗药就能让他不头痛!”
“那是因为羽琦的医术好!”穆齐远非常的执拗:“她也是陶孟的徒弟!”
穆砚修既然今天已经把话说开了,绝对没有说一半的道理:“说道这个,爷爷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梁羽绮给砚臻治病之前还不懂中医呢。以你对陶孟爷爷的了解,一个人可以这么快读中医融会贯通吗?”
穆齐远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带了一个害人精进家门:“不可能,一定是你看不惯她,想把她赶走!”
武念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但是看见穆齐远执迷不悟的样子,也十分难受:“爷爷!我们又不是穆砚臻的仇人!而且那个药有问题又不是我们说的,是陆奚珈发现的!”
“什么?”这下穆齐远是彻底震惊了:“你刚刚说是谁发现的?”
武念十分肯定的说道:“是陆奚珈!她不仅又在街上救活了穆砚臻,还告诉他药有问题,让他不要再继续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