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的话,怎么办?中国的姑娘岂能是外国毛贼所欺负的?你欺负可以,除非中国的小伙儿都死绝了,但是,中国小伙儿数也数不清,就岂能容你们这些来给北洋水师打工的老外,沾了便宜去不成?
不,绝不能!耿子奇想到这里都有点后悔,悔不该当初,应该在一头将那个外国毛贼撞昏了,再抡起铁拳,车轮般的如雨点似的,给他来一顿结结实实的饱拳,打得他灵魂出窍,七窍生烟,打得他所有的能出气的地方,冒出红色或者黄色来!
当然,光是痛恨一个查理毛贼还不解恨,在所有的外国毛贼里,最让人痛恨的,最让人咬牙切齿的就是小日本,中国弹丸小国,时时刻刻亡我之心不死,总是抓住一切的机会,来找大清帝国的茬儿,总是像个贼似的,偷偷摸摸的,专门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儿,找到机会,就对北洋舰队发动袭击,然后骚扰下就撒丫子跑。
现在,倒是有一个绝妙的好机会,可以乘机好好的教训一下偷鸡摸狗的盗贼。眼下不是北洋水师从上到下都在忙着操练并且给军舰刷油漆,紧张而热烈的迎接九月十八日的那一天,北洋水师的盛大的检阅吗?小日本肯定知道了这个特大消息。
黄秋娘的那封发错的电报,就是一个很绝妙的转折点。这个转折点不仅赋予了北洋水师,更是赋予了耿子奇,孟子不是说过吗,天将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吗?
立功的时候到来啦!耿子奇决定,如果日本舰队敢在检阅那天发起袭击,自己就要有所准备,要好好的还击日寇,让狗日的小日本,有来无回!怎么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呢?首先,要确定日本舰队是不是要在检阅那天,发动进攻?
耿子奇的直觉认为,这是肯定的。因为小日本已经知道了北洋舰队要在九月十八日那天检阅。所以要抓住这个绝无仅有的大好时机,发动袭击。兵法上不是有那么一条吗?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吗?小日本整天都在捉摸着要灭北洋舰队,夺取制海权,这会儿有了一个送上门的机会,如果不好好的利用的话,岂不是傻瓜?
好,既然肯定日本舰队要在检阅那天发动袭击,那么怎么给来犯者给予痛击呢?要做到这一点,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第一,他耿子奇只是水手教习,并不在舰艇炮台上,没有接触炮台的机会,第二,即便是接触炮台,怎么能亲手操作打炮,也是一个问题。
那么,就要在炮长刘不孬的身上好好的下一番功夫了。耿子奇决定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先把刘不孬这一关过了,如何过这个家伙的关呢?就要投其所好,先给对方一点甜头,然后再逐步的实施自己操作打炮的计划。
当然,计划好定,实施起来还是蛮难的。因为刘不孬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个家伙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孬种,一个坏蛋,要想控制住他,让这个地痞式的人物,让这个曾经的县太爷的花花公子,听自己的任意摆布,没有超级的智慧,没有一个好的点子,是不可能降服他的。
为此,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耿子奇就有意无意的尽可能的往炮台跑。有话无话的跟刘不孬搭讪。要是放在过去,他连料刘不孬的空都没有,你刘不孬再牛逼,不是我耿子奇把你绑了来,你能当上北洋水师的水兵吗?你能幸运的因为点燃炮捻子,而一炮走红吗,成为了济远号舰艇的炮台的一炮之长。
这都是谁的功劳呀?还不是我耿子奇的吗?你小子如果冷的清的话,就不要自大自狂,别以为你当了炮长,就狗眼人低,就什么都不在话下了,要是论职位的话,水兵教习还不比你的炮长大嘛?这天,中午在食堂吃饭,耿子奇端着饭来到刘不孬的对面坐下了。
“嘿,哥们,油漆刷的怎么样了?”耿子奇有话无话的问道。
“哎呀,别提了,到现在老子”他说到老子的时候,有所顾忌了,敢在耿子奇面前自称老子,这可不是投奔水兵前的时候了,现在耿子奇好歹还是一个水兵教习,你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所以刘不孬停顿了下,改口说道;“到现在,我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