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啥话这么管用?”
“笨死了!”房奉珠敲了一下房遗爱的脑门,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对她说,我没把她当公主,当弟妹了!”
“,姐,你好厉害!”房遗爱很佩服的伸出了大拇指。
“行了,我不跟你废话了,办完事就和你姐夫来王府!”房奉珠嘱咐完就火急火燎的追上长乐,一起有说有笑的离开了长贵客栈。
李元嘉抓着栏杆朝楼下了。面带笑容的说道,“俊哥,你小子是打算管管这件凶杀案吗?”
“姐夫,你当我愿意呢,这胡捕头这么无赖我了,我怎么也得还自己一个清白吧,不然别人会说我们以权压人的!”房遗爱说着略带嘲讽的瞄了瞄蹲在墙角的胡捕头,胡捕头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屁都没敢放一个,现在他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对于这查案可不擅长,你自己着办吧,不过最好是快点,实在不行明天再来查也行,你姐姐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李元嘉皱眉催促道。
“呵呵,姐夫放心,这查案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没头绪的话。我不会硬来的!”
房遗爱和李元嘉一同走进了凶案房间,李元嘉对于死人倒没什么在意的。他在意的是能不能尽快找出点蛛丝马迹,只可惜他这人弄文章处理政事有两把刷子,这查起案子来就一筹莫展了。房遗爱仔细的观察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死者吴氏的尸体他也是检查了好几遍。吴氏毫无疑问是被一只弩箭从背后穿胸而死的,不过令房遗爱奇怪的是那射死她的弓弩居然扔在了离门不远的地方。按照凳子放的地方可以确定吴氏死前是正对着房门的,弓弩又如何从背后射死她呢?
房遗爱有疑惑,便仔细观察了一下桌上的茶水,茶水并没有飞溅到外边,但是缺少了一些。很明显吴氏四前是喝过茶水了。桌面上一切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房遗爱又仔细了凳子,他这凳子腿上的一处细细的勒痕仿佛想到了什么。他顺着凳子方向过去,见背对着房门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柜子上放着两块青瓷砖,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将孙福喊过来之后。房遗爱有些严肃的问道,“孙福,我问你,为何你单独一人下楼吃饭。而吴氏却没有去呢?”
“公子,是这样的,今天我和夫人赶路比较急,身体比较累,吃饭的时候夫人说要先睡一会儿再去吃饭,当时我也没多想,就一个人离开了客房,哪知道就出了这种事!”说着孙福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得房遗爱好不难受,他摆摆手吩咐道,“孙福,先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夫妇可有什么仇家?”
“仇家,没有啊,我夫妇二人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在洛州经营着一家布庄,平常也就是进进货跑跑客人,哪会有什么仇人呢?”
“没有仇人,这可就怪了,谁会闲着没事杀人呢?”房遗爱略带挖苦的了一眼孙福,他指着那把杀死吴氏的弓弩说道,“那把弓弩你可认识?”
“公子,我从未见过这弓弩!”
房遗爱点点头又问道,“那可曾动过它?”
“当然没有,这弓弩是胡捕头从门前取过来放在桌子上的!”孙福如是说道。
“哦?”房遗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在房中等了一会儿,秦虎便拿着蜡烛还有一些东西走了进来,“少爷,东西拿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来,孙福啊,你现在先在这张纸上按下手印,对了,还有胡捕头,你也是,把指印留下!”房遗爱说着,便递过一张纸,孙福和胡捕头也不敢啰嗦,两个人同时按好了手印。这时房遗爱便让秦虎将拿来的碘酒倒入小铁盒中,用蜡烛在下边烤了起来,知道碘酒烘干开始冒出紫红色蒸汽的时候,房遗爱才将弓弩放在了铁盒子上方不断的移动着,慢慢的令人惊讶的情景发生了,只见弓弩上出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指纹,不一会儿就变得很清晰了。
将孙福和胡捕头的指纹拿过来比对了一下后,房遗爱叹了口气说道,“孙福啊,你说你没动过这把弓弩,那为何上边会出现你的指纹呢?现在你该承认了吧,说吧,为何要杀死自己的妻子?”
孙福就像活见鬼了一般,哆嗦着身子一脸不信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孙福,你要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将弓弩仍在门前就可以嫁祸给我了么,殊不知就是这一点才暴露了你。你有没有想过,吴氏正对着房门,弩箭从背后穿胸而过,弓弩又怎么会出现在门前?”房遗爱一早就发现这个疑点了,可是自己没有证据,所以才问了孙福那么多话。
孙福此时也认命了,瘫在地上不断的嘟囔着,“我恨这个女人,她何时把我当过她的丈夫,我给他们吴家当倒插门,简直就是自找罪受。既然她不守妇道,我为什么不能杀了她,她该死!”
房遗爱着有点疯癫的孙福,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可怜的赘婿啊,这男人吗,穷点没关系,没有特殊需要还是不要入赘的好。入赘,就代表了失去了男人的气概,女人估计没有几个人能瞧得起这样的男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