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算,至少也有一千个以上的城市,你弄上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说上百个,那我就不敢说了。”
“上百个,我也管不过来,我不贪心的,有一个我就够了。”张忆初明显整个人轻松不少,吃菜都大挟过之前。
边吃着,张忆初边跟胡忧说着他的设想,更多的则是问胡忧打听关于一个城主应该准备的工作。
胡忧在这方面真的算是太有经验了,张忆初问别人那是一时半会给不了他答案,问胡忧,胡忧想都不用想,就能给他说一大板的东西。而且全都是他最想要知道的。
这顿饭,吃了多久,胡忧和张忆初都没留意,只知道龙副官来过三次,最后一次之后,就再不见他,而是换了另一个勤务兵在边上小心的伺候。
这顿饭之后,张忆初每天都会把胡忧找去至少一个小时。每次胡忧一去,张忆初的书房就紧紧的闭上大门,谁都不知道他们在里边干什么,不是没人好奇,是没人敢去打听。
打听最高指挥官在干什么,那不是找死的行为吗?
也是从那天开始,第九军从上到下,整个气氛都明显的不一样了。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地方不同,反正就是有不样的感觉。
“你真的答应帮张忆初建城?”欧阳寒冰应该是第三个知情人。她和胡忧之间是不存在秘密的,胡忧知道的,也就等待是她知道,一向以来都是这样。
“建个城没什么困难呀。”胡忧不以为意道:“这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能做就做,没什么问题的吧。”
“我不是说有问题,单单是建个城,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怕人心不足呀。”欧阳寒冰提醒胡忧道。
人心是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东西,它随着环境等各种因素的影响而改变。有人一开始只是想吃饱饭,最后却得到整个世界都后还想长生不死当神仙。
欧阳寒冰不怕张忆初做城主,以胡忧的能力,帮张忆初成为一个城主也不是难事,怕就怕张忆初得一想万,人心不足,想要的越来越多。
“应该不会,张忆初不是那种非常有野心的人,做个城主,他应该足知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得留个后手才行。”
第九军属于野外军力,并不驻防在城市,张忆初想要作个城主,首先要做的是选定一个目标城市。
“这样呀。”张忆初犹豫了一下,道:“城市我是有个候选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有就好办,你先说说看,你选的是哪。”
从张忆初选择的城市就能知道他的野心有多大,当然,也更能知道做让张忆初成为那个城的城主有多大的难度。
“这里。”张忆初在地图上点了一个地方。
胡忧看张忆初的动作暗暗的皱眉,在地图上能有名字的地方都不会是小城,这张忆初看来说是有野心的。不过当胡忧看到张忆初选的地方,又愣住了,他真没想到张忆初会选那里。那里虽然曾经也是一座大城,可那真的是曾经呀。
“老张,你真的决定选甲天下?”让自己平静一些,胡忧沉声问道。
“嗯,也许你还不知道吧,甲天下是我的家乡,我的亲人,朋友,曾经都住在那里,那里曾经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地方。”
张忆初在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有一丝藏不住的泪水,看来张忆初派出的人能这么轻易的救出胡忧三人并不是因为装备好,而是张忆初对甲天下找有想法。
甲天下原先是一座大城,有过百万的人口,各方面的建设都相当的不错,如果不是因为发现核变,那里肯定还是座美丽的城市。
“你知道要得到甲天下需要先准备什么吗?”胡忧认真的问道。选甲天下是有不少的困难因素,但有利因素同样也不少,只要方法得当,并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知道,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核变。其实在这方面,我一直有一个研究团队,根据他们的研究,甲天下现在的核变已经比最强时少了一半有多,只要我们人工干预的力度够大,住人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我们觉得没问题,但你的士兵呢,士兵的家人呢,其他更不了解的人呢?”胡忧摇摇头道:“甲天下最大的好处就是没人争,那里什么都有现成的,又是无主之地,你想要就可以拿去,可人不争,天争,动物争,如果我是你,在一切都没开始之前,可能会另选一个地方。”
“我知道你的意思,更知道我将要面对的困难,但那就是我的选择,如果不能做甲天下的城主,那么哪里的城主,我都不想去。”
“行,有你这话,我将全力的配合你,就算一年的时间不够,我也可以考虑多借你一些时间。”
对味口的朋友不多,从今天开始,张忆初算是胡忧的朋友。这个朋友想做城主并不是因为他的野心,而是他真的想做些事,为自己也好,为世界也好,如果能一些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是三界合一的突然,也不会给世上代来太多的烦恼。
“他真的要选甲天下?”欧阳寒冰对这个答案也很意外。他一直以为张忆初做城主是想威,现在看来,这老张还是很有想法的。
“是呀,我都没想到。我已对答应帮他,你也来吧,以你的本事,天天洗衣服什么的,太浪费了。”
欧阳寒冰呵呵一笑,道:“帮你洗衣服,再怎么也不会是浪费,那是享受。”
“好,那你就慢慢享受吧,我要去查一些资料,不陪你了。”
“你不陪我,我陪你呗。你要查什么,我帮你。”
“我想知道那次核变是怎么造人的,对了,如果能查到死亡名单就更好了,我想知道老张家是不是有人在其中。”
“名单怕是不太好查吧,咱们先试试看用网络,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甲天下,这座已经被贴上死亡之城标签的地方,居然这么快就迎来对它感兴趣之人,也不知道是它的运气,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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