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应当。”女娲清脆的声音响起。女娲早慧颇具识人之能,自然看出眼前之人的不凡之处。
不然一个迷路落难的旅人,那衣服脸颊也不见灰尘污浊。而且这白发苍苍,少说也有六七十岁,看起来双目有神,面色红润,普通人族怎么可能会如此?而且看他的说法也不是附近部落的人。那么一个老者独自行走,这可就太不寻常了。
在加上前些年,那伏羲证道,天地异象,这华胥部落,对于神仙的接受能力是很强的。自然女娲便暗暗揣测,这位可能是一位仙人来临。
“首领,据老朽所见,这部落虽然繁华,但是大家一脸忧色,收拾食物柴火,好似准备远行一般,难不成贵部落要迁移不成?”风烨明知故问道
女娲眉头一皱“老者有所不知,吾等部落,固然繁华,但是前些年许,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一只怪兽,滋扰部落,为此不少族中勇士,就此身死兽口。只是那怪兽只是来部落肆虐,离开部落百里之遥,便不会再有事,于是吾便带着族人准备暂时避祸,待它离开再回来。”
风烨一声大笑,拍拍胸脯:“老朽受了贵部落大恩,这事便包在老朽身上吧!”
看到这红袍老者面带笑意,也不顾周围族人阻拦,女娲心中一动,点头道“如此,便有劳长者了。不过,吾为部落首领,如此事关部落存亡,自然也不可退缩,让长者这位外人一力承,吾当与长者共进退。”
那阿福见此,拉拉风烨的袖子,也表示要留下。自然族人眼见自己部落的首领和小孩要留下,又是一阵喧闹。也有不少人纷纷表示要留下来。
如此时间飞逝,两天的时间就此过去了。那些留下来的族人根据风烨的安排也作出许多准备。
年末最后一天,入夜时分,一阵阴风吹过,伴随一阵血腥之气。一只恶兽足踏乌云而来。风烨抚了抚长须,做出一派高人作风。那女娲身上缠着一条红绫,倒是不怎么害怕,毕竟作为首领,见过许多世面,倒是临危不惧。不过那阿福只是一个小孩,乳臭未干,看到那恶兽,哪怕穿着风烨给的红肚兜,也是害怕的不行,躲到风烨背后不敢露头。
那红绫以及红肚兜便是那火云绫剩下的两段所做成。其上有着风烨书写的符箓咒法,可报平安,不受外邪所侵。
至于其他人,便按照风烨的安排,躲在暗处,等待时机。
那年兽原本想着,这里人族统统逃了干净,那历法图自然便方便找到了。可是刚刚穿越不少茅草堆,便看到眼前三团红光照来,直吓得年兽闭上眼。毕竟红色是年兽的罩门所在。
不过,想到那历图在此,年兽又心一横,向那三团红光扑去。
自然这红光便是风烨等三人了。眼见这红光不见效。风烨拿出燧人灯,火光一照,顿时吓得那年兽魂飞魄散。
原本那年兽就是伏羲烨龙订立历法的时候出现的。对于伏羲烨龙自然有所记忆。当初风烨可是将燧人灯交予烨龙化身了,自然那年兽也有所认得。再加上兽类的直觉,直接便要逃离而去。反正也不成功好几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下回再来就是,年兽心中安慰自己道。
不过那风烨岂会容得这恶兽跑了,毕竟那恶兽吞噬不少人族,罪不可赦,自然不会放虎归山,让其继续作恶。对女娲、阿福一使眼色,两人敲响大鼓,发出信号,那些躲在茅草堆中的人族,利用提前准备好的火种将茅草堆点燃。顿时,火光冲天,将年兽的后路堵死。
那年兽怕红怕火怕巨响,在风烨看来,也就是怕光,怕声罢了。毕竟这位可是在夜间出没,自然畏惧至阳所化的阳光,再加上是地厉煞气所化,代表黑暗,宁静。对于代表光明的光辉自然有所畏惧。又因为习性喜静对于那轰响热闹的环境自然不适应。眼不好,耳不好,那嗅觉也有问题,不然也不会闻不到那茅草堆中的人气了。
那年兽眼见逃脱不得,激起凶性,张开血盆大口,便向阿福扑去。柿子挑软的捏,相比较风烨,以及那些成年人族,那个小孩自然更好下手。
不过就在那年兽扑向阿福的时候,阿福身上的红布突然大放光彩,无数金色符箓流转,将年兽击飞。女娲见此,拿出一个打鼓狠狠一敲,一声轰响,震的年兽耳窍出血,眼冒金星。
接着众人用茅草将年兽堆起,风烨手一指,燧人灯飞出一道火光便将那年兽烧死。
此时,一道功德金光,从天而降。落在众人身上,还有一部分直接落入那三段红布中。
风烨身穿的红袍,由此功德降临水火不侵,刀枪不入,鸿运临身,福德绵延。
女娲身上缠的那红绫也由此具备了,伸缩随心,大小由念的变化。后来女娲用这红布,代表姻缘喜庆,化作红带头红嫁衣,作为新娘的必备品,由此流传后世。
至于那阿福手中一段红布,直接随着功德金光,便落入阿福泥丸宫紫府中,护住阿福魂魄,日后有这一段红布护持,汇聚福德气运,阿福日后气运也算是无忧了。这一辈子也可说是平平安安无灾无难了。
见此,风烨自然功成身退,带着那历图一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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