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如同当初杀入江余**队营地时一样,当毛镲等人闷头向营地外杀出时,同样没有遭遇太过坚决的阻挡。 ..
可即使如此,随着一阵阵袭杀,倒下的秦州军士兵也是越来越多。毕竟只要有个缺胳膊断腿,肯定跟不上毛镲等人的冲杀速度,结果就是掉队落入江余**队的包围中。
所以等到毛镲彻底冲出敌营,身边剩下的秦州军已经不足百名了。
可即使如此又怎样,回头望了一眼隐隐还有一些刀剑声传来的江余**营,毛镲就继续带着残余的秦州军士兵往黑夜中离开了。
因为毛镲知道,这不是自己再没有救援大王子图硖的机会,而是敌人根本就没有给他们留机会。
真的再有下次,毛镲绝对不会再将部队分开去搜索大王子图硖的关押处,肯定要将两千兵马一起冲向敌人的中军大帐。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冲过敌人的弓箭阵,冲进中军大帐中将常开山抓住以将换将等等。[
不然以江余**营这种层层布防、层层阻截的方式,他们根本就别想靠突袭来救出大王子图硖。
而如果不靠突袭,那也就只能依靠五王子图杩的正面交锋办法了。
或许那时江余**队真会拿大王子图硖的xìng命来要挟秦州军他们撤兵,但一次撤兵却不等于永久撤兵,他们还有的是机会继续去袭击江余**队、继续消耗江余**队战力,直到秦州军完全胜利为止。
于是拿定主意,毛镲也没再在原地停留,而是以远处周城城头上的灯火为指引,直接往原先出城的方向绕去。
因为在出发前毛镲就与两千秦州军有过约定,不管能不能救出大王子图硖,最终他们的集合地都必须在原先出城的地方。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回来的都是真正的秦州军,以免被敌人偷混进来等等。
跟着回到出发点后,毛镲却并没有急着带队回到城头下。因为夜晚入城不仅不现实,城头上的士兵也未必能认出他们,真被错认为敌军遭到攻击,他们岂不是要冤枉死了。
但等到所有秦州军都离开军营,或者说等到消灭完军营中的秦州军后,常开山才一脸淡淡说道:“传令下去,拔营,往亓城方向转移。”
拔,拔营?现在就拔营?
虽然在认清常开山、认清常开山对秦州军的仇恨后,大王子图硖已彻底放弃说服常开山投效秦州军的企图。但真听到常开山的拔营命令时,大王子图硖还是有些异常费解。
因为常开山若选择现在拔营,那他当初又是为了什么而扎营?
难道就为了吸引毛镲过来干上一票就离开吗?这即使不能说无赖,但也忒无耻了吧!
或者说以常开山屡有应验的作战方式,为什么他又不选择多停留一、两rì,乃至多yin*一些部队过来消灭后再拔营。
总之不管拔营还是扎营,这里面都透着无数怪异。
但怪异归怪异,这事都与自己无关,大王子图硖也没有再去理会了。
跟着第二天清早,毛镲终于带着成功逃回的秦州军回到周城时,剩下的秦州军已经不足两百名了。而得知毛镲昨晚的经历,乃至说只有这么少的兵马成功逃回时,左善也一脸震惊道:“毛大人汝说真的,江余**队什么时候那么强了。”
“这不是江余**队强,而是策略对头。”
毛镲摇头道:“好像他们一路上遇到的敌人虽多,但却没有一个敌人会与他们死拼到底。就仿佛是故意放他们在营中乱窜,然后不断在阻截中杀伤、杀伤、再杀伤,通过积累伤势的方式来消灭敌人。”
“通过积累伤势来消灭敌人?这……,那我们以后又要如何去救出大殿下。”
没想到江余**队竟如此jiān猾,原本也赞成突袭救援方案的左善也是双脸微微变sè了。
因为江余**队若是死缠着突袭部队不放,突袭部队不仅就可对江余**队造成最大杀伤,甚至他们还可暗度陈仓地使用多支突袭部队去救援大王子图硖。
可江余**队若是根本就不在乎突袭部队在营中穿行,只采取蚕食方式慢慢消灭突袭部队,那就没有一支突袭部队可能在江余**队的营中生存下去了。
又或者他们真找到大王子图硖,也不可能带着大王子图硖逃出来。
摇摇头,毛镲说道:“若是敌人不改换作战方式,那我们就唯有采用五殿下一开始的建议才有机会救出大殿下了。”
“汝说五殿下一开始的建议……,难道是硬碰硬。”
没想到五王子图杩一开始的主意才是最好的主意,左善同样有些感慨良多。
毛镲则将自己前面的推断对左善说了说道:“虽然为了大殿下安全,某一开始的确无法赞同五殿下的硬碰硬建议。可江余**队如今竟采用这种防止突袭的作战方式,那就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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