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哥儿们,你好吗?日子过得怎么样?我早知道你又会这儿来了。
前移居者:好啊,说实话,我过得还不错。可是,你想让我说什么?对每个人来说,他自己的故土是最好的,一个人或多或少可以适应国外和外国人的生活,但是土地(故土)总是令人眷恋不舍,当然了,必须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这些。”
哈乌雷吉接着指出:
“在民歌的传世曲目中,经常提到土地,将其作为部落区别的首要成分。
从“瓦仑西亚,大地繁华似锦”,可以观察到,这首诗歌里比较城市时在表示对她的敬意和颂扬一个部落时,首先突出和夸赞的就是她土地的出色。我们看到赋予艺术家灵感写出像上述这首歌那样流传广泛和美妙动听乐章的部落情感是如何在这首格拉纳达调式的民歌中数次将城市同土地来定义,以充满只有部落之爱和部落激.情才能唤出的浪漫情调并以诗的语言在强调这一点。就像这首歌里及其众多的诗歌所证实的那样:一个人可以念念不忘金钱,但他最终会梦想着他的土地或他的情人,如果“想”是人类重要的活动空间,那么梦想还会揭示出某种亲密的、内心更深处的东西,某种更强烈和更富生命力的东西。确实如此,一个人会去梦想他的土地,尤其是当他移民或流亡到别处土地上的时候,当某种东西使他想起自己的故乡时,他会有一种哽咽在喉的感觉。任何一个在“外国”生活过的人都会根据他自身的经历而理解“梦想中的故土”这一表述的生动意义这种对部落基本成分土地所使用的比喻方法,只有在那些充满爱情的文字中才会使用,这种爱的文字或是儿女对母亲之爱,或是男人对女子之爱一个男子可以崇敬一个女人,也可以(也会)如此崇敬他的出生之地。
自己的故土对生于此地之人能唤起无与伦比的生生不息的关切和深情厚爱。
人不仅是土地的动物,而是他的土地的动物,必须很好地意识到对他的价值和感情的层次概念中,他的土地,部落的土地,对他来说,是某种基本的东西,某种不可或缺的东西,某种性命攸关的东西。人需要氧气来呼吸,剥夺了他的氧气他将窒息。对人来讲,氧气不是偶然的、随意的和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是某种性命攸关的东西。如果部落的土地对一个人来说是性命攸关的,我们就要考虑到如果剥夺了他的土地,人就会感到不能呼吸,察觉到正在窒息,发现他的某种生命攸关的东西被剥夺了。的的确确,历史和当今世界政治的现状都让人们看到自己的土地被“其他土地上的人”“强暴”时所产生的部落愤怒和全部不可避免的后果。
什么也不如自己的故土遭受入侵和“强暴”能如此强烈地令人怒火中烧,一义愤填膺。如果自己的土地被夺走,当地人宁肯投入最残酷的和血腥的战争并愿意在任何下宁肯流尽最后一滴血(这是部落种族的绝对条律),也绝不容忍自己的土地遭受外国人践踏和“强暴”的令人屈辱和无法忍受的情景。”
我们现在是否应该停下来想想巴勒斯坦问题、伊拉克问题、阿富汗问题想想恐怖主义和恐怖分子问题。
假如没有土地问题,没有入侵、占领土地的问题,恐怖主义会像今天这样严重吗?
而就伊斯兰教部落问题而言,首先就是土地问题前苏联和现美利坚以及部分西方国家犯了一个相同的错误,那就是强暴其他部落的土地它所激起的愤恨可想而知。在我看来,米国人特别应该读读这本书《游戏规则部落》我们必须意识到,如今有一个可以被称之为伊斯兰教部落的部落。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这样,如果故土引发和唤起这样深厚的,如同一个男人对母亲或情人的情感,我们就应该想到那些认为是对自己故乡的犯罪和侮辱的行为会导致如此强烈、突然和粗暴的反应就如同自己的母亲或自己的情人受到伤害一样。一部充满悲剧的人类历史证明了这一点,无论是原始人还是文明人都是一样:一位军事或政治领导人,当他向一群当地人讲话时,触及这根部落情感的神经,问众人是否容许外国人玷污和强占他们的故乡时,将使人看到一种群情激奋的场面,起强烈程度是任何种类的个人所无法比拟的。一位领袖可以在本地人中燃起宁愿牺牲个人的生命也要拯救故乡的强烈愿望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