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所说,去b市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和价值,那么现在呢?或许她只希望可以做些什么,然后成功地留住某一样东西。
然而奇怪的是,她以前做事可从来没有如此有目的性。
叶向国下到县里考察去了,按原定行程应该还需要三四天才能回家,所以叶母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好不容易有人陪她说话了,自然不肯轻易放人离开。
肖颖后来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言多必失,有些话本来不该说的,结果到底还是说漏了嘴。
果然,叶母立刻皱起眉问:“病了?既然都这么久了,怎么也没和我说过?”
肖颖觉得为难,嗫嚅道:“其实就是感冒,不想让你们担心。”
叶母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叹气:“这孩子小时候也是这样,因为当年生他的时候是早产,导致他感冒发烧简直就像家常便饭,那时候叶向国又经常不在家,几乎一到晚上我就担惊受怕的。”
“真的么?可是我认识叶昊宁之后,他倒很少生病。”
“嗯,后来长大了也就自己慢慢好了。”叶母说:“他小时候还贫血呢,唉,说到底就是先天体质不好。记得有一次他逃课,那时候才八岁,结果被他爷爷施行家法关了起来,就关在那种老四合院的小杂物间里,谁知等一家人外出看完电影回来才知道停了电,而他当时就躺在黑漆漆的角落里,浑身滚烫不省人事,差点把我们吓死。”
肖颖有些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自己的声音问:“所以他怕黑?”
“是呀,后来连睡觉都要开着灯。就为这事,他爷爷也后悔得要命,从那之后就再没用过这种方式惩罚小辈。”或许是见肖颖脸上神色莫名,以为她也在担心,婆婆便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不过,以后你回来就好了,可要记住时常监督他,争取规律的饮食和作息。”
肖颖的神情有点僵,垂下眼睛说:“只恐怕他不会听我的。”
“瞎说。我倒觉得你说话比我管用得多。那小子什么时候把我的叮嘱当回事了?反而是你,有时说他两句,我看他居然还不会反驳。”
有吗?
肖颖不禁纳闷,该不会是婆婆大人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记忆力突然失灵了吧?她怎么觉得恰恰相反呢,她有哪句话是不会被叶昊宁反驳的?
况且现在就算有尚方宝剑也没用了,叶昊宁似乎是铁了心要将她视作空气,进进出出爱理不理的,只怕是碍于一时未能解除的夫妻关系,所以才很给面子地没把她立刻赶出去。
现在这样,她哪里还有资格监督他的饮食作息?
不过对于婆婆的话,肖颖倒是留意了几分,于是当天私下找到叶昊宁的医生,开门见山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医生貌似不解,立刻微笑道:“之前不是说过了么,应该是叶先生最近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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