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沧月早就想要参加,可看着四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便也没有打扰,听到绝倾殇让她顶上,她自是欣喜若狂。
战南天虽然知道绝倾殇许是故意这么做的,却也没有点破。
毕竟,他有他选择继续的权力。
她也有拒绝的权利!
他,不想为难她,自然也不会让她处于尴尬之中。
绝倾殇离开了酒桌后,便在院子里寻了一个高处,跃身上屋檐,便倚在屋檐上,双手枕在脑后,仰着头看着头顶,似触手可及的万点繁星。
片刻,一抹身影如一阵清风一般,在她的身边倚躺着了下来,狭长漂亮的眼眸凝视着头顶的夜幕,满天星辰落入他的眼底。
夜风徐徐,院子里的木槿花在夜风的吹拂下,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萦绕在空气中,偶有两片紫色花瓣,随风飞舞,在月光流泻下,清风伴舞着缓缓的打着旋,飘落在地面,一院的淡雅花香……
良久,倚在绝倾殇身旁的人,缓缓的开口,声音如清泉般的好听,却透着几许的其他道不清的因素,“丫头……”
闻听耳畔的声音,绝倾殇慵懒的低“嗯”一声,扭头看着身旁的水枫染,“别跟我磨磨唧唧的,你想说的话,我不爱听。”
以水枫染的聪明睿智,早就清楚水文昭的那样事情是她干的。
她知道,水枫染不想他介入,以免惹来杀祸。
尤其是现在,水文昭最是痛恨那个阉他的人。
并且,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水枫染!!
以水文昭的为人,是必定不会放过水枫染!
水枫染侧头,眸光静静的凝视着她月光下的容颜,许久,才悠悠的从唇齿间,溢出一句话,道:“丫头,我该拿你怎生才好?”
闻言,绝倾殇浑身一颤,看着他突然觉得喉咙涩涩的,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喝,我左司皓,难不成,会败给你舒燕。”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左司皓似醉意的声音。
“左司皓,想继续是吧,今儿夜里,我就舍命陪君子。”舒燕的声音显然也有醉意,可见,喝了不少的酒。
“你说的,今夜,不醉不归。”左司皓抱起酒坛子,看着舒燕嘿嘿笑道:“今夜过后,怕要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这么轻松快活了。”
闻听左司皓这话,绝倾殇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下个月中,兽潮就要来临,那时,为了抵御兽潮,大家都要拼上性命。
只怕,轻松快活,也就只有这几日了。
这时,水枫染淡淡然的声音响起,“明儿,因比武大赛来帝都的各国人,都要纷纷回国,为抵御兽潮做准备。”
“明天,他们都要各回各国了?”绝倾殇突然从屋檐上坐了起来,看向院子里正在喝酒的几人,突然,竟有些不舍。
这一离开,再见时,便是在抵御兽潮时。
那时,大家,是否,都能安然无恙?
“这个夜,良辰美景,自要大醉一番,才不此负此良辰。”
她一个跃身,便从屋檐上跃下,回到那热闹的气氛中。
看到绝倾殇回来,帝沧澜大掌一拉,把她拉坐在怀里,“舍得回来了?”
绝倾殇伸手在帝沧澜的脸上捏了一把,转头提来酒加入几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