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取笑我!”宁中则脸一红,嗔道。
“非是如此!”岳不群摇头,“惟一曾言,常快活便是真功夫,人活一世,止不违礼法,自是做自己想做之事了,此方为静心之正道!”
“若让我去跳广场舞,师兄须得陪我!”宁中则道。
“那怎么行?”岳不群红着脸,摇头拒道。
“走走走,与珊儿一起去跳广场舞!”宁中则拉着丈夫,亦不管他抗拒,便自出了屋子,自去了唐惟一小院。
时光匆匆,转眼已过七年时光。
三年前,弘治皇帝便薨了,如今已是正德三年。
自古便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堂乃大明之核心,朝堂之变故,亦自影响江湖之纷争。
自数日前接到刘正风金盆洗手之请柬,便自知朝堂之纷争已然爆发。
这日夜间。
唐惟一小院。
“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我欲亲自前去,然今日忽闻青城欲对福威镖局不利,这福威镖局与我华山有生意往来,我自不可坐视其覆灭,你大师兄担着官职,自是走不开的,我欲派你去福州走一趟!”岳不群边自跳着鬼步,边与二弟子言说。
自七年前肥皂一出,汇通商行便自疯狂扩张,七年功夫,肥皂已行销天下,福威镖局便是重要合作伙伴。
如今之华山,早已今非昔比,单论钱财,正魔两道,莫有能匹敌者。
“让三师弟去!”唐惟一本有宅属性,平日止赏赏风景,闲游便了,不喜江湖纷争。
“你在山上呆了七年了,便是下山亦止附近城池赏玩,能不能做点儿正事儿?”岳不群道。
“是呀二师弟,你便去吧,多去外面走动走动,长长见识,最不济,也能领略各地不同景致!”令狐冲已是锦衣千户,着飞鱼服,跳起舞来,亦是潇洒得紧,平日常驻华阴城中,止休沐日方自上山。
“好吧!”唐惟一叹一声,不情不愿应了。
“爹爹,我也要跟师兄一起去!”岳灵珊已是大姑娘了,叽叽喳喳道。
“去去去!”岳不群无奈,自女儿修行金雁功之后,便拿这丫头没法了,便是她犯了错处,亦管教不了,追不上,一切皆休,止断了她广场舞,方可治她,自金雁功大成,一跃数丈,如今果是天下之大皆可去得了。
“师父有什么要叮嘱的?”唐惟一道。
“路上需得小心,不可耽搁!”岳不群叹一声,“福威镖局亦未求援华山,恐是防着我们,届时如何作为,你须斟酌着来,切莫损了华山声誉!”
“未至紧要关头,不可出手!”宁中则道。
“知道啦!”唐惟一道。
“事了之后,若有时间,自去衡阳城与我会合!”岳不群道。
“好!”唐惟一道。
次日,阳光明媚,唐惟一与岳灵珊携了行囊,自下山而去,二人皆是轻功大成,亦未骑马,止以轻功赶路。
二人晓行夜宿,直行了七日,方自华山赶至福州城。
“师兄师兄,有糖葫芦,我要吃糖葫芦!”岳灵珊行于福州城中,却被这东南大城迷花了眼,见到吃的玩的,必先吃过玩过不可,所幸此行携了几千两银票,却能玩儿的愉快。
“吃吃吃!”唐惟一无奈,“花费些银两倒没什么,我却担心你吃成个小肥猪,待回山之后,师父师娘皆认不得你了!”
“哼!”岳灵珊哼一声,自去买了糖葫芦,一手持一支,左一口,右一口,美的眯起大眼睛。
“怎么不给我一支?”唐惟一道。
“师兄本来就肥,若是吃成大肥猪,让屠户揪去做了案上猪肉,师妹可就没有师兄了!”岳灵珊得意道。
“你这丫头!”唐惟一失笑。
二人兜兜转转,吃玩一番,便自寻了客栈稍歇,福州城亦有汇通商行据点,然此行身份不便泄露出去,福威镖局于东南根深蒂固,入住汇通商行据点,恐福威镖局便先知了。
吱呀!
唐惟一房门被推开,岳灵珊贼兮兮钻进来:“师兄,咱们晚上还跳广场舞么?”
“不跳了,咱们可是有正事的!”唐惟一道。
“啊?”岳灵珊失落,“这几天都在赶路,不跳倒没什么,今日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却也跳不得,人家不依!”
“不依也没用!”唐惟一摇头,“这不是咱们自己地盘,便是想跳也没个场地!”
“有有有,向阳巷那里,便有一处空地!”岳灵珊道。
“向阳巷?”唐惟一一愣,“那不是藏着辟邪剑谱的地方么?咱们今天晚上去探宝吧?”
“师兄,你不会是想炼辟邪剑法吧?你都四十二了,还没有给我找个师嫂,你肯定是想炼辟邪剑法!”岳灵珊眼珠儿咕噜噜一转。
“小师妹,你要是欠打就直说,师兄成全你!”唐惟一瞪小师妹一眼,道。
“嘻嘻!”岳灵珊嘻嘻一笑,“师兄,你把手机给我,我在向阳巷前的广场上跳舞,为你吸引注意力,你自去林家老宅取了辟邪剑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