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里总是冰凉的,就像怎么都无法捂热的万年玄冰……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那场可怕的悲剧……
他一念至此,忽然身子有点颤栗。
果然,那柔软的手心处,是滚烫的,几乎带着一种令人灼热的可怕的力度……就像一个重度高烧的病人,也情不自禁地在颤栗。
就如她完全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在这样的时刻兴起了这样绮丽的念头。就像他这个人,忽而之间病入膏肓,忽然之间又热力四射……就好像一个处于极度的癫狂状态之人……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不符合常理的……
但是,她却察觉到一种令人恐惧的几乎是带着强烈自毁倾向的残酷和兴起——他从半昏迷状态醒来的时候,又处于一种极度的亢奋之中。
这样的折腾,纵然是铁打之人也经受不住,何况是一个大病之人。
“陛下……”
她开口,在他听来,这声音竟然也是轻微的,带着一种极其陌生的小心翼翼,沙沙的,就像是秋日的风吹过白杨树的叶子……洛阳古道,千里北武当……到处都是这种高大挺拔的白杨树……
妙莲,她怎会有这样沙哑的声音??
“陛下……”
他抚摸的手更加往下,带着一种绝望而浓烈的新奇——越是新奇,越是绝望,越是绝望,越是颤栗……
冯妙莲被他这种狂热的火爆惊呆了……这时候,他就像是一个正常人了——身体上完完全全的正常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生病了……
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她却镇定得近乎于惊恐。怎么会?一个明明病得那么重的人,怎会忽然之间这样?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仔细想来,是从工部李大人近来开始的,他吩咐情况,处理事情,写下三道奏折……有条不紊……那时候,他压根就不像一个病人。
这时候,他的手更加滚烫,嘴里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浑身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的发烫……仿佛一个人被架设到了火堆上面,熊熊烈火,将他炙烤焚烧……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这明明就是在加速死亡。
真有人想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陛下……陛下……你醒醒……”
她在骇然中,察觉了他**式的一种变态的疯狂……就像一个神智迷失之人。
但是,她的善意的提醒,徒劳无功,他的双臂伸出,力大无穷,将她死死地压住,让她根本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陛下……”
他的亲吻已经将她封堵,大手牢牢地锁住她的腹部,仿佛对那处地方着迷了,深深地按住,吸取来自那里的热量,嘴里含糊不清:“妙莲……妙莲……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我们能生孩子了,你好起来了……你已经好起来了……”
她顷刻间,崩溃了。
这是她的死穴。
她这一辈子的不幸便是因此而来。
无论多么宠爱,无论多少雨露,无论他跟她有过怎样的激烈狂欢,肌肤之亲,可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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