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王爷反驳的皇太后的话,而荣国公在那边只听着,听到了睿亲王说的话之后,便阴阴的笑起来:“睿亲王也是在朝堂上站了几十年的人,这话都能说出来,这是欺负皇太后是个女流,身居后宫不懂?若是陷害,不多找几个人,难道只用一个人?既然已经是陷害了,自然是多少人说同样的话,全都是陷害,这还用得着解释?”
恭亲王一看,这是在搅合啊!不说那些事实了,反倒是抓住了睿亲王话里的一个漏洞开始狡辩,这可不能跟着辩论,要是辩解起来,那就正中了荣国公的计了!
恭亲王马上就道:“两个备选美女如果没有遇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陷害吴世吉?好好的去参选不就行了?荣国公是不是还想说这两个不是备选美女?”说着对皇上拱手道:“幸好宗人府的名单是拿来了的,现在就在皇上的御案上放着!我只想请问一下荣国公,为什么这两个美女不好好的去参选,要去陷害吴世吉?”
皇太后叫道:“自然是有她们的缘故!为了钱!为了名!为了权!”
恭亲王就道:“若是选中了进了后宫,为妃为嫔,权势钱财全都不会缺,还能够以一介女流之身光宗耀祖,试问,这道理将要备选的美女难道不知道?反而还选择更加艰险更加可能出事的陷害选美大臣?”
荣国公冷声道:“或者被挟制了什么事也未可知,挟持了家人……”
恭亲王失笑:“挟持了家人?现在两个美女的家人全都已经随同王千户一起来到了京城,荣国公是不是想亲自的审审?”
皇太后怒道:“真是可笑!为什么陷害吴世吉,陷害的人自然清楚!我们不是陷害的人,哪里能猜得到!”
“不是猜不到,是这种可能性根本就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之前的那些漏洞怎么说?那个女人前言不搭后语,自己撒的谎都圆不过来!”
“前言不搭后语是皇太后自己说的,本王却没有听出来有那个地方前言不搭后语的!”
一个王爷舌战皇太后和荣国公,而且一点不落下风。
朱铿寒趁着他们吵嘴的时候,走到了安郡王爷身边,轻声道:“父王,只抓着两点,禁锢备选美女和国孝期间逛窑子,这两样是铁证。”
安郡王爷点点头,知道儿子是担心荣国公和皇太后打的主意是搅合局面,而如果一下子推出来的罪状太多了,反而容易自己都混乱了,更容易叫吴世吉趁乱脱身。
朱铿寒又回到门口,问林钰焯:“那阮芳阁的人怎么还没有来?”
林钰焯道:“我去看看。”他也有点着急了的。
他出去了之后,恭亲王依然是和荣国公还有皇太后继续的吵嘴,当然说吵嘴是通俗了,恭亲王和荣国公还保持着朝堂上面舌战群儒的架势,言语中不离一个‘理’,不管是歪理还是正理,好歹两人还是再讲‘理’。皇太后就不管那么多,一会儿怒斥,一会儿提声的,想要打乱恭亲王的头绪。
恭亲王也不是吃素的,对这两人一点都不落下风。
就这样吵了一会儿,终于把另一波证人给吵来了。
几个窑姐儿、老鸨子在外面候着的时候,锦衣卫在外面已经是声音不大不小的警告过了:“回话的时候低着头,不准左顾右盼,敢无礼马上就砍头!”警告声叫里面的人也能听见,避免谁在怀疑又是背地里警告了,不定警告了什么的。
窑姐儿和老鸨子就算是见多识广,也没见过皇上啊,就是王爷什么的,也见得很少。早听说满屋子的王爷,侯爷!回话是给皇上回话!这些人早已经是吓得浑身乱哆嗦,连连的答应着。
朱铿寒看了林钰焯一眼,林钰焯冲他眨眨眼。
只有朱铿寒清楚,锦衣卫警告的那一句是什么意思。这些老鸨子和窑姐儿未必知道她们要‘出卖’的吴世吉就在这屋子里,虽然吴世吉在松江府乃至于附近的苏州杭州甚至扬州等等的地方全都是有名的国舅爷,但是,这些老鸨子们信不信都是一回事。
毕竟,逛窑子的人都愿意把自己包装的身份高贵有钱无比,自称皇亲国戚的大有人在,不止一个吴世吉。
因此她们不一定相信,但是这些风尘中人,不管什么样的人去了她们的窑馆,只要是有钱的,那就是无一例外的奉承罢了,绝对不会戳穿了。
只要这些人在作证的开始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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