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慕辰逸看她真像不知道的样子,听她这么说,这丫头也不是那么迟钝的嘛!便道:“原来夫人还知道,我生气了?”
真是小气的男人!
思涵心里骂他,道:“督军几日不见面,刚才请安时,还冷着脸对我。若我再看不出督军是生气,思涵便是傻瓜了。”
慕辰逸心情大好:“我生不生气,我看夫人也不放在心上,日子照样过的滋润。”
这个自恋的男人,难不成其他人都要围着他生活不成,他一生气,她也不要过日子了吗?
“我连督军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我又能怎么办呢?再说了,督军想去哪儿,想做什么哪是我管得着的,我能做的也只能在屋里等着。”说了这话她自己都呕了,可是这男人吧,也不能一味跟他强。时不时要给他颗甜枣,很多事,她还得倚着他。
“你在等我?”慕辰逸像是有几分惊喜,“可没见你差人来请我。”
她又不是受虐狂,他不来她不知道多轻松,怎么会请他。但是她还得道:“现在三姨太太有了身孕,督军要多陪她是应该当的,我若一味霸着督军,旁人还不知怎么说我呢?”
“你在乎吗?”慕辰逸当然不会全信她说的话,只是这丫头这会儿肯说这些话也哄他,他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我自然是在乎的。”她抬头看他。
“那剔透真不是你安排的?”慕辰逸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着,轻问。
“我连发生何事都不清楚?”她又不是傻的,怎么会安排自己身边的丫环给他。她想着,那日早上她一早和福妈走了,定是剔透勾了他。而他则误以为是自己安排的,这样的丫环,恐怕是不能留在身边了。
只是剔透是耿氏给她的,要支开还真不好办。
“那丫环你安排一下,至少不许再里屋了。”慕辰逸轻了轻她的耳边的那片肌肤,“若有下次,我定要重重罚你。”
“为何要重重的罚我?”思涵只想推开他,这还是大白天呢?他能不能不随时发情。[
“你屋里的人,不罚你罚谁?”慕辰逸说完,咬了她一口,“暂时我可没有再纳姨太太的打算。”
思涵有些吃疼,手掐到了他的腰上:“督军,这是白天呢?别这样。”
“好几日没吃那『乳』冻了,想的紧。”慕辰逸说着,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便要往里屋走。
慕辰逸本来就是壮年,自然有这方面的需要,现在容七怀了身子,他更不可能去碰。他军务也忙,商务也忙,更不可能去沾外面的女人。
那日在她这儿狠吃了一通,竟吃出几分瘾头来,就是白日处理军务时,偶尔一闪神想到她那『乳』冻,既觉得好笑又想好好的办办她。奈何他心里存着气,又想晾晾她。
今日得了机会,彼此都下了台阶,又怎么会这么放过。
思涵一听他又说『乳』冻,明明那么好好的饮品,被他说成了银语。她羞气的不行:“督军,一会儿帐房,采买处儿那儿还有事情,督军。。。”
她还没完说,慕辰逸将她扔在了床上,自己马上压了上来脱她的衣服:“夫人,那些锁事有本督军重要么?”
思涵被他强烈的气息压住,有些委屈的道:“督军,现在是白日,你我这般,被人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谁敢嚼舌根,我把他舌头拔了。”慕辰逸说着,有此不耐烦的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让我看看这对宝贝『乳』冻长了没,几日没见,本督军想的紧。”
思涵倒想把他的舌头给拔了,他能有点下限吗?什么话都说。
不一会儿那上好的楠木雕花床便开始吱呀吱呀的响,不时还能听到慕辰逸挑逗的话,什么样的词都有!
思涵只不应他,最后身体还是没扛住他的挑弄,弄出了反应来了。
“夫人果然是想急了我,今儿个出的水儿特别的多。”慕辰逸在做到兴致处,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道。
思涵是有几分晕乎了似的,听他这话马上清醒了,恨不得一计打晕了他,看他话这么多。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手推了他一把,翻了身便将他压到了身上。
他呵呵笑起来,似乎很喜欢她这个姿势。思涵气息,抄了个枕头压在他脸上:“慕辰逸,你的话太多了,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