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毛线在这件事上,是没有发言权的,毕竟人家救她是事实,再大的恩怨在这么大的恩情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计!她不再搭理木加一,贴墙站着消食。
“这会儿可以睡了,下来去刷牙!”木加一朝她招手,哄孩子一般。
“我还得消食呢!”毛线感觉自己这会儿就像是那烤箱里的热面包,在急速的膨胀。
“你躺下来,把身子放平,脚丫子抵着墙面,也相当于站着了——贴着炕站着!”木加一说着就要抬脚上坑:“我去抱你啊?”
“你别过来!我自己来!”毛线恨不得躲他两百里地远!
“好吧!有需要随时言声啊!”木加一朝她眨了下眼:“愿为你效劳!”
“烦人!”毛线抹了把脸上的汗珠,下地洗漱去了,她这浑身的力气都用在嘴上了,走路都是飘的,像是电视剧里那些习武之人,突然得了什么要领,有些飘飘然了。
木加一再回来时,毛线已经钻进睡袋里了,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俩人一屋,晚上可怎么睡呀?
“睡着了?”木加一凑过来看她。
毛线半眯着眼,哼了一声,不说话,关于睡觉这个问题,她还没有万全之策,不好正面作答。
“坚持一会儿,水凉了吃药。”木加一扣了两粒药放在一张纸上,又用马勺舀了半勺冷水,将杯子放进去,等着水凉。
“我不吃!”毛线警惕。
“你有病!”木加一伸手覆在她的额上:“烧得很厉害!”
毛线自己伸手贴了下脸,倒没觉得——她浑身滚烫,自然拭不出来。
“怕我害你?”木加一垂眸,直逼她的眼睛。
毛线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道:“不是,我困了。”
“口是心非!”木加一哼了一声,不再看她:“你跟着我跑了一路了,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
毛线怔了下,心说也是啊!还是人家把她从那黑咕隆咚的破洞里救出来的呢!
为了表示自己内心的坦荡,她决定表现的大度一些:“你也到炕上睡吧,你睡炕头,我去炕尾。”
“为什么?”木加一问。
毛线瞥了他一眼,心说,为什么?我睡炕尾当然是为了情况不对时好往外跑啊!当然,这话她是不能说出来的,显得自己小人之心了不是!她刚想说,当然是炕头比较好啦,基本处于一屋的重中之重,显得比较重要啊,就听得木记忆慢悠悠地来了一句:“为什么骗我跟你睡一条炕?”
“嗯?”毛线扑棱一下惊起,若不是体力有限,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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