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
毛线瞥了眼贾如的手臂,点头,不过仍是小声嘀咕了句:“平生第一次去开房竟然是跟个女人,真没意思!”
这女人可真是想什么呢!贾如摇头,笑道:“放心!我不跟你一个房啊!”
“哦!”毛线点头,声音里莫名透着点小失落。
贾如只好解释道:“我睡觉打鼾的声音特别严重”
毛线瞥了她一眼,意思是有什么好解释的,当谁想跟你住一起似的?
贾如今儿主动进了她家,这已经是俩人之间的重大突破了,这要是在一起住一宿毛线还没那个心理准备,她觉得自己估摸着得睁一宿眼。
暴雨依旧在下,不过比来之前稍稍小了点,这会儿听着有点像筛豆子似的,唰啊唰啊唰唰。
毛线和贾如就那样立在医院门庭下,默默地听着雨声。
贾如踌躇了半天,还是问:“你怎么会一下子养两只狗呢?”
“毛球是我养的,皮蛋是我前男友养的。”毛线道,声音像是被雨浸过一般,潮乎乎的。
贾如点头:“你们爱好还真是一致啊!”
她顿了一下,道:“都养一个品种的狗。”
毛线愣了下,又笑道:“这么说的话,其实是我跟他的前任爱好一致。喜欢同一个品种的狗,爱上同一个款型的男人!”
贾如身子一晃,差点没跌下台阶。
“小心!别淋着伤口!”毛线出手拉了她一把。
贾如回神,稳了稳,看了毛线一眼,很想问问:毛大小姐,你这样把男人和狗类比,你的前任还能过得安生吗?
好在,她到底是稳住了,出口的话带着几分戏谑:“听你这么说,你跟你前任的前任,关系倒还不错?”
毛线怔了一下,马上打哈哈笑道:“那当然,朋友的朋友,还是朋友么!”
有句话说,这个世界对女人的恶意,很大程度上还是来自女人。大多数女人提起自己的情敌,都是咬牙切齿,那气势,足以碎尸万段。可毛线不想那样,抹黑美茗就等于否定杜云的过去,毛线不想那么做,她相信,人在每一个阶段的每一个选择都有它独特的意义,或者说,至少都为后面的选择做了铺垫
美茗当然不是朋友,可是在外人面前,毛线还是愿意去维护她,不是她心胸宽广,有容乃大,而是,跟杜云相关的一切,她都下意识地想去维护。
“跟前任的前任做朋友,你简直就是一朵奇葩啊!”贾如看了她一眼,问:“所以说,那皮蛋是你们友谊的使者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