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影响到了胎儿,要是有下一次恐怕是保不住了。”
楚苏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迟钝的咀嚼着大夫的话,“多谢大夫,楚某会注意的,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大夫一定多开几幅安胎药,替我夫人保住胎儿!”
“这个自然,楚爷放心,老夫这就去看方子,楚爷派人随老夫前去拿药就好。”
老大夫语重心长的嘱咐着,迅速的拿起药箱离开,下人亦退下,只剩下念春趴在床头陪着自家小姐。楚苏伫立许久后转身离开,不忘吩咐道:“念春,照顾好夫人。”
等楚苏离开后,念春才敢放松情绪,温热的手掌捧起小姐冰凉的脸蛋儿,念春心疼小姐,怎么就这么命苦,姑爷怎么又让小姐哭得晕倒。念春看着洛柔隐藏在被子下的小腹,那里的宝宝好像可以安稳的生存了,在刚才念春听见姑爷叫开安胎药,小姐还是会留下这个骨肉的。
“小姐,你先好好睡一觉,念春去熬些补汤来,等你醒来好好补补身子,再这么虚弱怎么了得!”
念春自言自语着,拉紧被子后飞快的起身跑出房间。
念春走后没多久,房间里出现了另一个人,七郎。七郎以一种深邃的目光注视床上的女人,心里不得不惊叹她的美貌跟让人心生摇曳的神韵,可是她的到来改变了什么,七郎看着那些莫名而来的变化。
七郎在等机会,机会来了就把一切都变回来。七郎只是趁着楚苏刚才的离去来看看眼前的季恩柔,单纯的看看而已。也是一眨眼的功夫,七郎便离开了房间,寻着楚苏的去向。
半夏堂。
沐芸儿打开院门,看见楚苏额头发丝稍显凌乱,一手牵着骏马缰绳,一手负于身后,沐芸儿冷不丁的瞧了一眼,转身回屋。楚苏将骏马缰绳束缚在一边的树干上,进了架子铺满草药的院子。
楚苏在园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搁置在桌子上,沐芸儿拿着茶壶跟两个杯子出来,倒上茶水放到楚苏跟前。
“说吧,什么事?”
楚苏喝了口茶,稍微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弛下来,看见沐芸儿时又是一脸的为难之色。沐芸儿神情冷漠,继续倒着茶水,清冷的眼神撇到楚苏脸庞,不管是楚苏,对任何人沐芸儿几乎都是万年不变的寒霜脸色。
“我,请你去安慰她。”楚苏的话说的隐讳,在沐芸儿看来就是不情不愿。
“请我?”楚苏点头。
“安慰她?”楚苏还是点头。
“她是谁?”沐芸儿明知故问,楚苏停住手上的动作,用凌厉的目光盯着沐芸儿,沐芸儿视而不见,手指翻动着桌子上晒干了的的连翘。
“你明明知道,偏要我说吗?”沐芸儿没做声,“她怀孕两个多月,知道后想流掉。”楚苏语气沉重,仿佛身板上有千斤重的巨石。
沐芸儿冷哼,面色僵硬,“这跟你来找我有关系?”显然是有关系,沐芸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会是想让我开个什么方子孩子就一直安安稳稳的吧?”
“不是,去劝劝她。”
“我就奇怪了,生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了呢?”沐芸儿疑惑着,两眼攫住楚苏闪烁的眼神儿,心里冰凉的等着。
“情况复杂,你只要去劝说她就好。”楚苏不想多解释,却惹得沐芸儿不开心,沐芸儿起身,手里拿着干草药。
“楚夫人大婚之夜被别人夺取共度良宵,楚爷也是大度,忍气吞声也就罢了,如今儿连人家的儿子都想保住,这是什么情况?”
沐芸儿早猜到楚苏行事诡异多变,心机较重,显然眼前的这事儿沐芸儿肯定楚苏居心不良。“别说我不想帮你的忙,只是芸儿觉得事情太过蹊跷,不知楚爷是否考虑清楚?”
“清楚,你去开解她,说孩子无辜,其他的不用管。”楚苏突然觉得沐芸儿问题太多,整个人繁琐的要死,沐芸儿可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任何事情。
“我若说不想帮呢,再者,你同样可以去找别人,为何偏要找我来?”
再叫楚苏去找别人,楚苏暂时想不出来,据楚苏了解洛柔和沐芸儿情同姐妹,曾经沐芸儿帮她治伤,情分非同一般,沐芸儿也还帮她逃走过,楚苏了解沐芸儿在她心中的分量。
“我不想去,楚爷请回。”
沐芸儿转身,楚苏眼明手快,想要一把拉住沐芸儿的手,沐芸儿莲步轻移,身子微微向前倾,楚苏的手抓了个空。沐芸儿转身时衣袖飞舞,细密的银针系数飞出,楚苏闪身躲开,等两个人都安定下来时,沐芸儿笑了。
楚苏说道:“何必这样?”
楚苏伸手拔出头发缝隙里一根银针,刚才遗漏的一个银针,若是沐芸儿有心致楚苏于死地,那根银针早就插进楚苏的额头了。再使用暗器方面,楚苏自认拼不过沐芸儿。
“只是想证明一下我还是老邪医的徒弟,功夫还没有废掉。”沐芸儿声音清灵,如潺潺流动的河水。“我不想帮你,你想死也求不到。”
“沐芸儿——”楚苏左右为难,沐芸儿的脾气他了解,强求不得。
“不用叫我名字,我不知道你对洛柔做过什么,可我也算明白,纠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着实过分了些!”
沐芸儿的话句句戳进楚苏的心底,连沐芸儿也觉得自己过分吗?楚苏随手扔掉手上的银针,退后几步,“我抬出旧情份,你可要帮我?”
“你的旧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