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之,我担心你。”她一把抱住丈夫,“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这是战场……”
“我有自保之力。”
“家里还有大宝小宝……”
“母后会照顾。”
“……”
无论年彻怎么说,乔蓁也不退让,最后只好无奈地同意她留下。
年轻的太子妃亲自到战场上来很是鼓舞人心,毕竟她一来就给战场添了助力,表明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尤其是祈福神宫的人,在看到她时才看到了主心骨。
乔蓁详细问了筱微失踪的地点,然后立即安排人手去搜寻,其余的人继续战斗。
夜里夫妻独处时,年彻仍摆臭脸给她看。
乔蓁钻到他怀里,“彻之,你就笑一个嘛,好不好?”
年彻一把推开她,“要睡了。”
“我侍候你。”她躺到他身边,两手诱惑地在他胸前画圈圈。
年彻哪里禁得住她的挑逗,身体又空旷了这么久,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着她的红唇,肆意掠夺……
乔蓁到来的消息传到了同样亲征的百里翼耳里,当即就暗地里来看望女儿,自那次一别都三年多了,能不相念吗?
父女会面时还是颇为激动,百里翼两眼都只有女儿的身影,不过仍是劝着她先回去,毕竟战场过于凶险。
乔蓁摇头,她不想回去,想要与丈夫并肩御敌。
百里翼最后只好依了她的意,叮嘱她不要逞强,要以安危为重。
乔蓁一一应下。
有乔蓁的加入,祈福神宫的人发挥更为稳定,战事的胶着状态得以稳定,大军一路挥入西凉国腹地。
“砰”的一声,阮星宇狠狠地捶击着桌面,“查清楚那个指挥祈福神宫的人是谁没有?”
“是年彻的妻室,那个东陵国公主。”
是她?
阮星宇眼睛微微一眯,乔蓁给他的印象很深刻,“那么强大的念力,又有圣琴在手,我们不好应付……”
“没错,太子……”
一听到这声音,阮星宇一巴掌挥过去,“没有的废物,还说自己的念力宗师级人物,连个女流之辈也比不上,你不是废物谁是?”
那人擦着嘴角的血液,不敢再反驳。
阮星宇正思量对策的时候,“报——”
“进来。”
“殿下,皇城那边有消息传来,皇上与皇后被刺身亡,首级被挂在城墙上,如今皇城大乱……”
“什么?”
阮星宇没想到父母会这样死掉?“是何人杀了他们?说?”
“是……北冥神殿……”禀报之人说出这弑君者的名号后,松了一口气,“他们昨夜闯进宫里,把宫里全部人屠杀一空……”
阮星宇的表情冷到极点,没有父亲坐镇在后方,他危矣。
另一边厢,百里翼与年彻商议合围之战。
“就在这里,一定要全歼了阮星宇这个祸害。”年彻指了个地点。
百里翼眯了眯眼仔细打量后,点点头,“好,就这个地方。燕儿端了他的老巢,他如今成为了丧家之犬,更是不能让他逃脱,不然他必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这种**害了三国,绝不能留。”乔蓁同意斩杀阮星宇,本来这一战可以避免,他却非要对别国的土地觊觎不已,甚至连休养生息的机会也不给他的臣民,这样的人为君是最大的不幸。
年彻看了眼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扬,点了点头。
彼时已是永靖三年的春天,筱微仍没有音信,只是战争到了尾声,要逃的阮星宇却是没有可逃之路。
站在高岗之上的乔蓁弹着圣琴,下面的阮星宇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年彻亲自下场战斗,两人搏杀得异常激烈。
大阮的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琴声悠扬夹杂其中,并不是舒服的享受。
阮星宇眼看大势已去,再狠狠地看着年彻那张随着年纪增长而越刚毅的面容,少了些许娇孽感,他败给了他,也绝不能让他得意到底,嘴角一笑,他暗中朝自己的念力者下达死命令。
这是他培养的死士,只会听从他的命令行事,看到他们猛然施展念力在阮上,有一部分人的魂灵直接飞上高岗处的乔蓁。
乔蓁明显感觉到危险,与祈福神宫的人将琴声弹至最响。
年彻自然也发现这现状,有魂灵没飞到乔蓁那儿,魂灵就被迫爆炸,一颗金豆子瞬间粉碎。
“你这个疯子。”他怒骂,手中的长剑狠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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