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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蓁的神色一黯,她来自的现代,战争只是局部性的,和平才是人类最大的响往,真应了那句圣琴出天下乱的谒语。
正哄着大外孙的燕飞不以为然道:“根源还在西凉国阮家皇室身上,现在他们四处出击,在我看来并不是聪明做法,我们倒是可以趁其未缓过一口气,拿下西凉与北冥,不过这关键得看魏国的局势能否缓和。”
她的一双美眸还是看向了年彻,其实这还是得看亲家是否有能力平定魏国的即将到来的战乱。
年彻未语,脸色却是是越发严肃,可见急需解决的问题越来越严重。
“以暴制暴,倒不失为一条策略。”乔蓁道,既然战争无法避免,那么就只能尽快结束它,这样才能建立新的制度。
商定后,年彻与乔蓁立即起程前往海边,那儿停泊着年复从南融国借来的海船,已经有了半年多时间,就是为了搭载他们回国。
百里安摄政,百里翼与燕飞舍不得女儿一家子,还是亲自上路送他们到海边之境,争取多一点相处的时间,不过碍于形势的变化,这一路上都是急行,速度比当初上都城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
大魏江南,章京收到妻子的信与那条腰带的时候,脸色极其的难看,这条腰条居然到了卫京?带着疑虑打开信,看到信里的内容,顿时火冒三丈,怪不得那个钱黛晓会老来他的住处,原来趁他不注意偷了他的腰带,这可恶的贱人。
手狠狠地拍击在桌面上,他万分庆幸妻子的聪慧,并没有上当受骗,不然他水洗不清,这口气郁结于胸,更显得他神色严厉。
“咦?大人,这腰带找回来了?”那勤务兵惊疑道。
章京看了他一眼,把腰带收好,“从明天起,不,从这刻起,你守在这儿不要让任何人进我的屋子,明白吗?”
“是,大人。”勤务兵立即立正军姿应声,不用大人吩咐,他也知道这要防的人是谁,不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此时勤务兵心中那不要脸的贱女人正被其父钱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收到儿子从京城寄来的信,他才知道女儿做下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这一辈子,他都没这么丢脸过。
钱金氏抱着捂脸的女儿,“孩子做得不对,可以再教……”
“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都教出个什么玩意儿?”钱磊朝妻子大喝,“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章大人?现在我们能住在这安全的地方,也是人家看在蓁儿的份上给的方便。”
“我就是喜欢他,给他做小我乐意。”钱黛晓受不了父亲责任的语气,回瞪父亲大声道。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钱磊一听,火气上升得更快,冲上去又要再打女儿,他这一辈子还没遇到如此丢脸的事情,人家妻室都找到了乔维那儿,他到了京城还要少不得亲自登门谢罪,都是这个好女儿给他惹出来的祸事。
钱金氏只能护着,少不得挨了丈夫几拳头,顾不得呼痛,“老爷,老爷,我会看好晓姐儿的,不会让她再胡乱行事……”
“你最好看好她,不然我就将她浸猪笼,也不能让人耻笑我钱家有这样的女儿。”钱磊下了最后通牒。
钱金氏不迭地点头。
钱黛晓一脸的不服气,她凭什么要放手自己喜欢的男人?
钱金氏看到钱磊离去,就下令将钱黛晓锁在屋子里,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她将锁锁好,拿着钥匙站在门外,“晓儿,等将来你就会知道娘是为你好,你爹这回说的是真的。还有两天就要坐船走水路上京了,你给我安份点,到了京城给你找门好婚事,将来你会感激娘的。”
“娘,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谁都不嫁,就要嫁给他……”钱黛晓不停地推着门,越是得不到章京,她就越是不甘心,她有哪点输给章京家中那个黄脸婆?
钱金氏狠狠心转身就走,门外留了两个粗壮的仆妇看守,走在回廊上看到钱家其他几房人都在指指点点,脸上也一阵红潮,朝那些人瞪视一眼,看到她们做了鸟兽散,这才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屋子。
没一会儿,儿媳就来告状,说是因为小姑子,现在人人都耻笑大房,钱金氏觉得一阵的心烦意乱,看来只能尽快到京给女儿找桩婚事才能免去这些个流言蜚语。
欧博正在看着窗外的景致,江南的冬天还真是温暖许多,不过仗打了这么久,已经没法就此停歇,京城的支援也会尽快到,想到京城就会想到乔茵,不知道她可有几分想念他?尤其在得知章京“背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