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景倒吸了一口气。俩位丞相的态度有蹊跷!
握着袖口,李跃景一双眼在左相身上看几眼,又往右相上瞅几眼。
事到如今,他不是不应该把所有事说清楚?如果任由着事情发展下去,怕不等将军与皇上赶到,整个南商就已经四分五裂,各自为派了。
李跃景心里挣扎好一会后,终于还是伸手抽出了商天裔寄来的信!
“俩位丞相,你们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封信里。”说罢,双手举着信,平放到了俩人眼前。
右相看着‘商天裔’态度猛得变谦逊,不由警惕退了几步,威胁道:“皇上,再到如今,臣劝你还是不要再耍什么花样,比较好。”
信都呈了,这皇上自然也做不下去了。等左相接过信后,李跃景就利落揭了那人皮面具。
“俩位丞相,许久不见了。”
手头的信还没有揭开,年愠文就被李跃景揭掉人皮面具这一手吓得扔了出去。
“哎哟,左相这是作什么?”
李跃景一身龙袍,脸却是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年愠文惊得瞪圆了一双眼。
李跃景却浑然不知般,弯腰拾起那信,吹了吹。
“这可是商将军寄来的信。信中说忆找到皇上,叫你们不必担心。逼宫一事,事有内情,当日所有的事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二位丞相不知具体也是自然,属下既然斗胆告诉两位丞相真相,自然也是希望南商平平稳稳,不再横生事端。”得体一笑,李跃景接着道:“臣当初也是被皇上所收,心中所向着自然也是皇上。”
“心是不是向着皇上,我们不知道。但凭着你糊弄满朝文武如此久的时光,李跃景你也是个大胆的!”抬手抽过他捡起的信,右相一字一字往下看。
须臾后,“信里的内容和李跃景说得相同。但这信的笔迹却是商天裔的。”右相说着把信递给左相。
李跃景站在一边点头,适时不忘打一两张亲情牌:“右相也算是看着商将军长大的,将军为人如何,您还不知道吗?”
“呵!”右相冷冷一笑,“当初听到商天裔逼宫造反时,我也不信,但看到他坐上皇位时,我却是信了,所以,不要再和我说看着他长大之类的话,现在只要和商天裔沾上一点关系的,他们就对这事抱有怀疑。除非琅琊现在出现,告诉他们这一切误会,否则,他们不会相信和商天裔有关的人或事,一句话一个字!”
左相放下手里的信,皱着眉头看向右相:“现在,怎么办?”
李跃景随着左相的眼神一同望过去。
右相在两人的注视下冷静道:“我还是这个态度,只要没有看到琅琊回国,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信!”
左相略犹豫:“那计划……”
“计划一切照就!”右相强硬打断左相,重复道:“只要没有看到琅琊,所有的一切,我就不信。”
“计划?什么计划?”李跃景捉住了俩人的重点,急急追问道:“左相,倒底是什么计划?”
年愠文皱着眉头不出声。
李跃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倒底是什么计划?左相,你是个明理人,如今的南商正值危险关头,要是再出现什么差池,南商可能就毁了!”
年愠文眉头皱得更深,但仍是不愿意开口。
李跃景只能看向右相,恳求道:“右相,究竟是什么计划?”
右相看着李跃景着急上火的模样,只是冷笑。
左右问不出答案,李跃景也急了,指着俩人就道:“你们知道你们究竟再做什么吗?既然不相信将军与我,你们为什么不到地牢问问向铮!所有的一切都是向铮的局,是他一厢情愿把将军推上这个位置的!将军也想救皇上,将军也想救的!你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会毁了南商的!你们会成为千古罪人!”
“千古罪人的名字?这名号怕是轮不到他们来承担。”一道清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身着东文国战袍的将士人门口一涌而入,站成整齐的二个长列。
闻菁萧在这样的阵列里,踱步而入。
他一进来,就吸引了李跃景的目光。
左相与右相所说的计划,怕是东文国君无疑了!
闻菁萧一双吸引人的桃花眼再李跃景身上转了一个来回后,冷笑道:“李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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