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的脸色开始泛冷,她摇着头冷静道:“可是我并没有见过李跃景。今日若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以为李嗅景在边线时就……”
怎会?李跃景分明……
商天裔的脸色同样冷了下来。
俩人对视一眼,各自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担忧。
依李跃景这样的智囊,不可能会突然消息,即使他临时有什么急事,也定会提前通知他们。但现在,李跃景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消失了踪影。
说起李跃景,商天裔不由又想到十日前狩猎场里的豺狼。“如今狩猎场里,是否配了豺狼来看管?”
“什么?”商天裔这话题转得太快,琅琊一时接不上来。
商天裔思索着十天那晚发生的事,缓缓道来:“我十日前,想从头到狩猎场处进皇宫,碰到了近百的豺狼群。”
“豺狼群?!”琅琊的声音拨了一个尖,显然他被商天裔嘴里说的话吓了一跳。“自登基后,我便不再去狩猎场,也并没吩咐宫人在狞猎场处放养豺狼。”
听到这里,商天裔只觉得脑海里隐隐捉住了什么线索。只是这线索太散,才感觉捉住一个尾巴,就被它挣脱着躲进了层层的浓雾中,让人再难捕获。
北奕下了早朝后,换上一身白色锦袍直奔将军府。
向铮饮着茶水,看着坐在身侧的北奕摇头叹道:“没想到北公子这么耐得了性子。”
北奕拿起茶杯轻呷一口,脸上云淡风清:“看来你把那令牌交给我时,就想到了我会来找你。”
向铮笑:“老朽活了这么多年,哪些人有野心,哪些人没野心,这眼……”指尖点着眼珠子。“这双眼哪,看得清清透透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了。”放下茶杯,北奕抬着头道:“我愿意与你合作。你只需要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向铮一向平静的眼,在北奕这话后闪出贪婪。“老朽听说,琅琊那丫头把她的禁卫军部分势力交到你手上?”
北奕冷眼看他。“你想让禁卫军反了他们的主子?”
向铮轻点着桌案笑。“北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如今同乖一条船,咱们彼此点的底线,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老朽想,将人调包这般简单的事,北公子这样的聪明人,一定早就准备妥当了。”
北奕微微眯眼,眼神闪过几丝警惕。
“不必紧张,老朽是站在你这边的。”老者伸手拍了拍北奕的肩头。“皇上如今日日**软帐,这样的昏君我们便是不除,也自会有人将他拉下马的。而时间宜早不宜晚,咱们既然要做,自然要杀她个措手不及!依老朽看,今晚便是动手的吉日!”
今晚?
北奕看着老者突的冷哼一声,他摇摇头:“老人家,您年岁大了,这野心倒是不小,只是造反一事,无兵无粮,无权无势,你怎反?谁助你反?”
“北公子,你可莫忘了,你此时坐在将军府的椅子上。”向铮的眼里满是自信。“敢问这天下间,还有比将军府上的兵马粮草更全的地方吗?权,有比镇国大将军更为尊贵的吗?而今那女皇帝对商小将军完全放心,我们有粮有兵变有权,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北奕微垂着眼,脑海中想法百转。
这老者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但这一出造反的戏码来得太快太突然,他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妥,但具体哪里不妥,他又不尽然能说出来。
老者看见北奕眼里有所松动,趁热打铁在那道:“行兵打仗,讲究出奇不议,你今日出宫的消息,不多时就会传到皇上耳里,你说,到时她若从旁人处知道了你意图造反会如何看你?要知那女皇帝身边的人马可是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当初南宫硕留给她的死士,都是一群不要命且忠心耿耿的豺狼!便是我都要提到十成十的功力才级全身而退。”靠近北奕,向铮在他耳朵边轻声:“只要我们留下一丝破绽,那些豺狼就是嗅着味,把我们的计划扼杀在摇篮里。北公子,你是聪明人。我们合作本就各取所需,我想要的是那皇位,而北公子想要的不过是那女皇帝,你看,我俩人公平分配,岂不是妙哉?”
北奕从椅子上站起身,沉着脸来到柱子边看着远方。
向铮坐着看他:“北公子,南宫琅琊这么对你,你真甘心?如今满朝文武以如何眼神看你,北公子心里会不知晓?老朽也并非需北公子全力配合方可,毕竟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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