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天裔功力全失,隔空听音的本领也不似以往那般好。听着老者的话心中也没有起疑,只是不好意思道:“为如由在下陪您一起采摘吧,总是劳烦老人家,在下心中过意不去。”
摆摆手,“这药性情古怪,采摘时需上至根三指长,摘于顶端二叶下疗效才最佳,将军如今身子有恙,还是由老朽来吧。”老者注意着身后的声音,语气略略转快。“便在此处吧,将军将我放于此处便好。”
“好。”商天裔拉直马缰,托着老者下马。
老者站在路旁道,对着商天裔摆手道:“将军先回罢,老朽识得路,待采完药材,自会归来的。”
商天裔自觉这事真帮不上什么忙,唯有抱拳说声:“有劳”便策马离去。
商天裔离开末多久,追上来的黑衣人便将老者团团围住。
老者迎风而立,一身素朴的衣衫被风缓缓吹起,带着世外高人的淡泊与骄傲。他看着眼前几人许久,低沉着声音开口。“你们不是南商人士。”
黑衣人冷着脸不应声,从腰间抽过软剑冲着老者刺去!刀刃出鞘声,声声尖利,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老者却是不慌不忙,一派从容的闭上眼,单手向前摆出应战姿态。
找死!攻在最前方的黑衣人心头暗道,剑尖一竖,便冲着老者眉头刺去!他的动作极快又蕴含杀气,转眼就来到老者眼前。
身后众人见他剑气锋利,隐隐都有收剑之势。
毕竟以黑衣人的功力,要对付一位老人,不在话下。
怎知,突生变故!
众人只听‘咣’一声脆响,众人都末见老者如何出手,那刺向他眉心的剑便断成了二截,如同他的主人一般,死气沉沉掉落在地,没了生息。
黑衣人脸色一白,不由齐齐后退一步。
地平线处隐隐有蓝灰色透出,天,即将大亮。
在晨曦的微光中,老者双手交叉着活动着筋骨,一派云淡风清道:“许久没活动筋骨,倒有些生疏了。你们这些后生真是没有耐心,不等着小主人来找你们,竟大胆的冲上来送死?”说着抬头看向持着利剑黑衣人,唇角冷冷一笑间整个人就如光般冲入黑衣人人群中!
染着血般的夕阳一下跳脱地平线,为新的一天折射出耀眼的光采。
‘砰!’皇宫内,精妙的阁楼房间中传来一阵碎响。
透过隐隐透出光亮的门缝,只见一只上古时期的金描浅口古瓶碎了一地。
北奕冷冷收回手,双眼阴郁的眯起。“你说派出的人马,全无踪影?就连尸体都没有找着?”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额头冷汗直冒。“属下该死!”
“你确实该死!”北奕双眼染过狠意,转眼像是想到什么,压下心中的怒意,道:“行了,这事暂且不必去理会,就让他再多活几日,也无妨。”
再过几日琅琊便与他结为夫妻,只要北战与南商联手,那商天裔,何足为惧!
大喜之日转眼便到。
百里红妆,将整个皇城染得火红一片,整个南商在这样艳丽的色泽里几乎被点燃起来。
道路两旁铺洒着数不清的鲜花与红绸,风吹涌起的花香直将全身烘得甜腻一片。皇上大婚,普天同庆,百姓们喜气洋洋看着层出不穷的士兵沿街张着灯结着彩,气氛如同过年般的喜庆。
皇帝大婚,看着热闹,程序实则复杂得很。而且南商从末出过女帝。
“你说这是咱们皇上娶呢?还是那北公子下嫁呢?”百姓们嘻嘻哈哈围在一起,讨论着完全只有同一个答案的结果,笑得喜庆又欢快。
于此同时的,皇宫内,总管太监林公公领着众位宫人,脚步轻快的往北奕住的院子里走,为这位‘男皇后’梳洗打扮。
北奕怎么说也是铮铮男子,见着这些宫人拿着各式的脂粉想往他脸上抹,眼色不由就有些沉了。
林公公见林公子果真如皇上所说的会不畅快,当下笑着上前几步,对着北奕交耳:“北公子,皇上特地有几句话命老奴说于公子听。”
听到是琅琊专门要说与他听的话,北奕脸色缓和一些。“她说什么了?”
林公公轻声道:“皇上说,暂时委屈公子,若是不想上妆,便披上那红绸头也是可以的。”
林公公话音刚落,北奕的脸色比刚才差了不下二个度!
若不是念着今天是大喜之日,他差点把那些妆宫人捧在手里的东西全都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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