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议会政府仅以微弱的优势同意将战争继续进行下去。
艾德礼里很清楚,英国民间现在对战争继续进行下去的支持力度,心理接受能力,已经下降到非常低地地步了。
“丘吉尔,他疯了。为了洗去皇家海军在他上被人全灭的污点,这个偏执狂正不顾一切地将大不列颠帝国送上赌桌,不能再让他这样豪赌下去了。”
艾德礼心里嘀咕着,他冷冷地坐在台上,目光投不远处的自由党党魁,而对方恰在这时,也用同样的眼神望向他。
艾德礼决定,在这个内阁会议结束后,他会约对方好好地喝上一杯。
七月二十九日凌晨一点,坎宁安舰队正通过直布罗陀海峡,重新进入大西洋。
直布罗陀海峡位于西班牙最南部和非洲西北部之间(西经5度36分,北纬35度57分),长58千米;最窄处在西班牙的马罗基(marroqui)角和摩洛哥的西雷斯(cires)角之间,宽仅13千米。
除非能够事先知道对手的航线,否则潜艇想在浩瀚的大洋上伏击敌方的舰队,几乎是不可能的。
狭窗的直布罗陀水道,恰好就是天然的为潜艇准备的伏击战场,因为他是英国海军进出地中海的必经之路。
在穿越直布罗陀海峡时,英国舰队的行动非常地谨慎。英军驻直布罗陀舰队也派出大量巡罗艇在入口附近巡逻,防止可能的德国潜艇的偷袭。虽然这些只是百来吨级的巡逻艇,但是却给伏击的德国潜艇带来极大的麻烦,坎宁安舰队通过时,正是因为受到这些巡罗艇的干扰,那五艘德国潜艇根本无法占据良好的攻击位置。
夜晚通过直布罗陀水道的危险性,坎宁安当然非常地清楚。但是他却不能在地中海里打转待到天明。因为在得知米尔斯比克遇袭后,英法海军间已处于敌对状态,法国海军的潜艇几乎全在地中海,他们肯定已经出动,随时都会对英国舰队展开报复行动。对于坎宁安舰队来说,地中海危机四伏,是越早离开越好。
英军在直布罗陀海峡经营日久,直布罗陀海峡夜间通过时的危险性,他们又怎么不清楚。当坎宁舰队通过时,附近的直布罗陀要塞上打亮大灯,更派出所有的轻型巡逻艇到处游弋,务必保证所有可能伏击的地点都得到有效的监视。而坎宁安舰队中的所有负责了望水兵们,这时也瞪大眼睛,精神高度集中。至于伴随行动的驱逐舰,更是处于一级战备状态,声纳、水听器全开。
最终,坎宁安舰队有惊无险地通过了最容易遭遇伏击的直布罗陀水道。安全地进入了大西洋。
离开海峡后,凌晨两点三十分,坎宁安下令舰队转向南行,此时他的旗舰光辉号航母距离直布罗陀要塞的距离已有四十多公里。这一路上他的舰队官兵情绪虽然高度紧张,但总算平平安安,没有遭遇可能出现的德国潜艇的暗算。
凌晨三点十五,转向完成后,舰队中大多数水兵都回舱休息。航母指挥室里的坎宁安司令也正准备将岗位交给副手。其舰上了望台的军官约克少尉,突然看见到舰队西侧黑暗的洋面上,突然闪过数道耀眼的红色闪光。
“炮击!是恶魔战舰的炮击!”
约克少尉参加过第一次挪威海海战,当时他是反击号战列巡洋舰上的了望员,那场海战时,他数过沙恩姐妹舰的炮击次数,对这两舰炮火闪光的模样非常地熟悉。在黑夜中,两万五千米外十六英寸舰炮的射击火光,实在是太耀眼了。
“是炮击,是那两艘恶魔战舰在向我们炮击!”
经历过那场灾难性的海战后,约克少尉患上了轻微的战争综合症,确认那是沙恩姐妹舰的炮击闪光后,他有精神失常拿起了望台上的电话大声吼着,正要离开指挥室的坎宁安司令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他失态状态下的嘶吼声。
数十秒后,整个舰队中所有还没有睡下的水兵,都听到了十六英寸406毫米巨炮炮弹落在海上爆炸时发出的巨响。
熟悉无比的十六英寸炮弹爆火乍声响起的一刻,光辉号航母的指挥室里,坎宁安司令官脸惨白如纸,一切仿佛是卑尔根之战时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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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看看能不能再来一更,先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