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秦牧能够多看她一眼,多跟她呆上一些时候。
周小梅何尝不是这样的心里,她甚至还要比裘小婵患得患失,只是她经历了不少风浪,连游击队的虎穴都呆过,其心思和气度倒不是裘小婵能够比拟的。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听着舒缓的钢琴曲,各自想着心事,秦牧却坐在韩雪菱的窗边,双手将韩雪菱的右手放在了下巴下面,用胡茬子轻轻的摩挲着韩雪菱瘦弱的手背。
“还记得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吗?那时候好像谁都不认识谁,当时你可是骂了我的。本来早就想找你算算账了,可是你这个小丫头啊,怎么就睡着了不醒了,连让我骂回去的机会都不给我。”秦牧笑眯眯的说道,这些日子每天跟韩雪菱说一会儿话,感情却是在逐渐的积累。在他的眼里,韩雪菱不再是一个奉家族之命而娶的小丫头,而是跟他骨肉相连的亲人。
“你那辆跑车啊,怎么会那么改装啊,挺好的车子都被你糟蹋了。难道你不知道跑车自带车顶,可以随意控制的吗?”秦牧想到韩雪菱那怪模怪样的跑车,不禁轻声笑了起来。胡茬子扎在韩雪菱的玉手上,心里微微有些触动。
“其实你一个女孩子当兵,我倒没有什么意见。可是看你的样子,整天混在男人堆里,努力让自己变得比男人更强,这一点我可就要批评你了。你一味的争强,虽然让下面人对你充满了敬畏,可是却不是能带好兵的。要恩威并施,不能老用军令来说事。”秦牧将韩雪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道:“你知道你那群兵一人给我一拳头,我可是挺害怕的,你也不知道管管他们。”
秦牧缓缓的闭上了眼,回想起曾经和韩雪菱相处的一幕一幕。就在这个时候,韩雪菱的嘴角好像若有若无的向上微微翘了一下,好像睡梦之中梦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禁不住想笑出来,却又勉强的忍住。只是这个动作太过于轻微,秦牧又闭着眼睛,却没有察觉。
“你在那边出了事,我心里其实挺着急的。你不是能耐嘛,你不是好强嘛,还不是照样让你丈夫去救你?”秦牧的声音犹如梦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样,感觉心头伤感得很。
说完这句话,秦牧沉默起来,闭着眼睛将韩雪菱的右手放在了腮边。秦牧侧面微微长出的绒毛与这只小手轻柔的接触着,让秦牧心跳不断的加剧。
“那次在美国,看到你跟安娜那样,我就觉得你们两个有点事儿。你说你跟那群老爷们呆的时间长了,怎么也开始喜欢上女人了?这很不好了,要是让韩爷爷知道了,那还不闹翻了天啊。”秦牧的脑海中闪过在美国惊鸿一瞥的韩雪菱香腿,禁不住缓缓睁开眼睛,将目光放在被子上面,心头一阵疑惑,怎么自己的身体好像很有感觉的样子,脑海中尽是韩雪菱在床上挣扎而起的羞涩和那无比艳丽的一腿。
难道真的是憋得时间太长了?秦牧连忙大口喘了几口气,努力做到平心静气。谁想到越是这样,越有一种冲动想把这被子掀起来,好好欣赏一下韩雪菱。他连忙腾出右手,冲着自己的脸上使劲扇了一巴掌,赶紧换个话题来转移自己得注意力。
他在这里疑惑自己的心态,楼下裘小婵也是一阵的纠结。她不停的看着手腕上小巧玲珑的金表,也不时的抬头扫一眼二楼。
周小梅也是一个人精,发觉到裘小婵的表情和行为有些不对,疑惑的顺着裘小婵的眼神看过去,不禁问道:“小婵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心神不宁的。你惦记大姐,就过去跟大姐说说话,秦牧不会怪你的。”
裘小婵哪里敢啊,万一秦牧因为那药物起了性子,非要在韩雪菱的屋子里面做点事儿,别说她自己感到不妥,事后秦牧想起来,自己还不被秦牧骂死,所以她尴尬的笑道:“那倒不是,就是开发区那边有点事拿不定主意,想跟秦***商量一下。”
周小梅哦了一声,也没有去追问。既然裘小婵的事儿跟秦牧有联系,她便不再多说。周小梅在美国这些日子,听翁文华叙述过华夏财团发家的精力,对秦牧是越发佩服起来,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秦牧做不成的事情。裘小婵既然说这件事要跟秦牧商量,那自己可不能乱拿主意。
就算是再聪明的女孩子,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只能是变得毫无智商,一切都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爱人,让自己顾影自怜。
大厅内回荡着优雅而舒缓的钢琴曲,听在裘小婵的心里,怎么听怎么像老牛拉破车,一股子慢腾劲让她额头不禁冒出了些些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