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乐的生活着。雪梨清唱,iseethegod!”
雪梨落落大方的走到了舞台中心,在众宾客的小声议论中坚定地接过话筒,轻柔的嗓音贯彻全场。她动情的说道:“曾经,有个小女孩,家庭贫困却坚信自己生活在上帝的环抱,无论她生活得多么艰难,也相信虔诚的心可以让上帝降下怜悯。她父母车祸去世的时候,她坚信,她祈祷;她祖父因为苍老而飞上天堂的时候,她坚信,她祈祷;她祖母因为病痛而离开她的时候,她坚信,她祈祷!无论生活如何艰苦,她一直将自己的心虔诚的奉献给上帝。终于,她的执着感动了冥冥之中的神,昨天,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守护天使。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首歌,却早已经为他准备好。”说完这句话,雪梨深情的凝望着秦牧的方向,小巧的樱唇微微张开,一个如同从九天之上幽然而落的珠玉在人们的心灵中敲开一道不设防的通道,将这曲缓慢到极点却空灵到极点的歌送到了人们的心灵深处。
iseethegod,
becauseiamagirl,
ifyouknow,
ifyoutry.
……
这首歌,再次流淌在秦牧的心田,女孩的不屈,女孩的抗争,还有在各种生活中始终没有被污染的心灵再次感动了他。秦牧微微的低下头,使劲的眨了几下眼睛,妄图将眼角的伤感彻底隐藏。站在他身边的韩雪菱陡然感觉秦牧的气势一边,恰恰看到灯光下秦牧眼角的晶莹,忍不住捂住嘴,不敢相信的瞪着秦牧。
雪梨的歌声,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就像那雪山深处的幽兰,又像自然森林中的鸟鸣,听得在场每个人都如痴如醉。翁文华甚至闭上了眼睛,从雪梨的歌声中回忆着往日拼搏的辛酸和失去年幼秦牧时的痛苦挣扎,心头更是波涛起伏。
每一个成功人士,都有其发家的奋斗史和辛酸史,女孩用她干净得没有任何杂质的声音洗涤着每个人的心灵。没有乐器伴奏的她仿佛就是传播福音的精灵,静静地站在那里,用自己的歌喉诉说着一个女孩的故事,也勾起每个人的回忆。
一曲终了,长长的韵味让人们失去了交谈的兴趣,只是看着舞台中心那舒展着双臂,慢慢拥抱自己的雪梨。过了许久,女孩在舞台上蜷缩成一只沙漠中的鸵鸟,这才引起众人如雷般的掌声。她用自己一曲清唱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用自己的心召唤出每个人深藏的软弱。
道格拉斯凑到秦牧的身边,感叹的说道:“亲爱的秦,我现在才发现,没有让这个女孩堕落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秦牧微笑道:“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发现,她的成就远远大于今天的表现。用心歌唱的人,至少是个真实的人,不是吗?”
道格拉斯又优雅的笑了起来,但是眼角多少带着一丝沧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秦牧不会妄自发表,只是笑着要为道格拉斯介绍华夏财团的翁文华女士。
道格拉斯连忙摇头,秦牧很是奇怪。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几分尴尬说道:“不要让我充满血腥的味道玷污了东方神秘的女神,不要让我的出现破坏了她的完美。”搞得秦牧一阵无奈,这个男人竟然真如英国人般带着尊重女性的心理,没准还真和英国皇室有宗亲呢。
这场舞会,最出彩的就是翁文华的神秘到来和雪梨的清唱,至于发生在秦牧等一干人暗地的波涛汹涌,却是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出来。有些事,不用张嘴说明,仅仅是一个动作或者一个布局,就能让别人知道你的意思。
韩雪菱没有得到表现得机会,在回来的路上冲着秦牧发了一顿脾气,问秦牧是不是跟那个外国女人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搞得好像是受到冷落的小媳妇一般,惹得秦牧和翁文华一顿苦笑,这韩雪菱开始渐渐习惯自己的身份了。
雪梨被道格拉斯送回了家,临分手的时刻,秦牧对她低声说了句“上帝会眷顾好女孩”的话,让她的心砰砰直跳,等她躺在破旧的小阁楼上那破旧的床单时,满心充溢的依然是秦牧那磁性的嗓音和温和的微笑。
“铛铛铛!”古老的挂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灰姑娘就是在这个时间被打成了原型。雪梨紧紧的抓住被单,使劲的发出自己的呐喊:“我不要我不要!”
随着挂钟的声音,她家的门铃却被人摁响了。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