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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爽过之后,他们又觉得一直这样不行,今天晚上回去之后,必须在自家婆娘身上好好爽一把才行。
一阵风吹来,吹落了迹象飘零,妇人的衣衫慢慢褪下,暗处的衙役睁大了眼睛看着,可当他们真的看到之后,不由得想要惊叫出来,因为在那女人的后背上,竟然有着一道又一道的鞭痕,红红的,仿佛是一道一道的火焰,让人的心不由得就揪了起来。
衙役微微凝眉,继续的看着,妇人在水中泡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只有泡在水中,她才能够忘却后背的伤痛。
夜深了,虫鸣都寂静了起来。
妇人并没有从浴桶中出来,她好像已经不准备出来了,两名衙役见此,悄然退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霍信有些惊讶:“你们说什么,那个妇人后背上满是伤痕?”
“是的,大人,千真万确。”
“可有发现她有情郎?”
“回大人话,暂时没有发现。”
霍信微微凝眉,妇人后背上的伤,如果不是她自己弄的,就一定是一个可以看到她酮体的男人弄的,这个男人必定是胡洞。
可根据他们的调查,胡家下人都说胡洞跟妇人的关系很好,如此一来,岂不是有了矛盾?
如果真是胡洞打的,他为何要打妇人,难道是因为他发现妇人红兄出墙了,所以才这样做的,那么胡洞的死,又是因为什么?
霍信想不通的问题实在太多,因此他急匆匆的去了驿馆,将衙役昨天晚上的发现告知了苏无名,苏无名听完之后,立马肯定那些伤是胡洞打的无疑。
可他也坚信自己的验尸不会有任何的遗漏,那个胡洞是上吊自杀的也是完全正确的。
那么这掉地是怎么回事呢?
苏无名不停的想着,不停的想着,当他联想到胡闰房间的怪异,以及胡洞上吊的怪异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其实,事情真的很简单。
苏无名觉得,他很有必要见一见那个妇人,所以他便去了胡家。
进得胡家之后,整个胡家只剩下了老管家和妇人,两人迎出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苏无名看了一眼妇人,道:“本官想跟你单独谈谈。”
妇人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她点了点头,然后便要跟苏无名去客厅,可这个时候,苏无名道:“我们去胡闰的房间吧。”
妇人愣了一愣,可很快还是点了点头。
胡闰的房间一如昨天看到的那样,并无多少改变,两人进入胡闰房间之后,妇人问道:“苏大人想跟民妇谈些什么?”
苏无名笑了笑:“谈一谈胡洞,也谈一谈胡闰,当然,也谈一谈你。”
妇人并没有说什么,她只是静静的坐着,等苏无名开口。
苏无名看了一眼妇人,这个妇人在忍受着怎样的痛苦呢?
“胡洞打了你,是吗?”
妇人抬头看了一眼苏无名,道:“苏大人为何会这么说?”
“你只管回答便是,胡洞打了你,而且打的很厉害,是吗?”
妇人沉默了,犹豫了,而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没错,老爷他的确打了我。”
“能告诉本官他打你的原因吗。”
“没……没有原因!”
“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无缘无故打人的,更何况你是他的妻子!”苏无名这样说,显然是在否决妇人刚才说的那句话。
而这个时候,妇人却有些坚持:“真的没有原因!”
看了一眼妇人,苏无名没有再逼问,而是点了点头:“也许,他打你真的说不上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对不对?”
妇人突然露出惊讶神色,她望着苏无名,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妇人惊讶的已经忘记了身份,把苏大人改成了你。
苏无名耸耸肩,道:“因为我根据胡洞的自杀,以及胡闰房间的摆设和胡闰的一些情况,推测他们父子两人的脑袋可能都有问题。”
其实他们两人更确切的说,是患有精神疾病,可是苏无名把这个词说出来,妇人也不一定能懂,所以最后就一脑袋有问题来统称。
妇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她现在的处境,她点了点头:“没错,老爷他的确有病的,每天晚上他都会突然发疯,然后拼命的抽打我,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他很痛苦,真的很痛苦。”